教头好好休息。
休息什么饿得发晕的傅三江直接奔伙房去了。
热了几个馒头吃了些腌肉腌白菜,傅三江舒服多了,妈的,不该和吴香云吴啸云斗气的,饱食野味再上路多好。
饱极思淫欲,傅三江体内一股无名邪火冒起。
半夜里了,小秀在海紫玉处应该已经休息了。
看来只有忍着一个寂寞之夜,傅三江咽了一下口水,他无缘无故想起了那夜所见英若勇武之强两人搞姑嫂俩镜头。
他们两个人恐怕是不会安分守己的。
会不会又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乱搞吧
傅三江兴趣盈然。
一时半会睡不着,四处寻寻他们看。
洗悦山庄内转了一大圈,傅三江非常失望,英若勇武之强两人今夜规规矩矩。
不,不对
天寒地冻,不适合野战,两人大概是在各自往处大干好事,或者躲在房屋里面。
男女之事,常年没有心态也平和,一开了戒,来了兴趣,稍有间隔,就憋得极为难受。
这也会上瘾啊
咦前面屋子里有动静
这是内宅什么地方
傅三江仔细打量。
灯火通明半开屋门香气飘扬,哦这不是刘樱的晾衣房吗。
吴刘氏是一个很懂得保有女人魅力的少妇,小秀悄悄告诉傅三江,她所有的内衣在洗得一尘不染后,又泡在浸满各种花瓣的泉水中湿透,然后挂在晾衣房衣架上,慢慢阴干。如此一来,常年身着特别处理的内衣的吴刘氏,亲密接触时花香袭人,迷得吴六战死去活来。
讲这些时,小秀第一次在傅三江面前表现无限向往渴求神情。
我拿你衣服也放到那泉水中泡泡,傅三江随口说。
不要不要小秀惊叫说,夫人禁止任何人碰她内衣和效仿做法,谁违反了,会活活被她亲手打死的。
就是说,若要尝下这种特殊滋味,只有和刘樱深入接触了,哈哈哈傅三江大笑。
按说,晾衣房内是绝对不充许有人的,怎么会有人的呼吸动静
因为教头身份,傅三江才可以随意在这内外宅边缘地带行走。
走了两步,来到晾衣房门口,傅三江清晰听出,是一个女人的呼吸声,她正在尽力躲在角落里,屏住呼吸。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若让刘樱知道了,她下场一定很惨
停住了脚步,傅三江并不想揭发此事,为难下人。
呼吸有点熟悉。
小秀吗
不,不是她,是谁
猛往前一步,傅三江进入了屋内。
“出来,不要躲了否则我叫人了”
冰冷的声音给了对方一个没有选择的决定。
应声,一名少女出现了。
四目相对,两人表情同时被定格。
果然是她
千娇百媚的徐欣红
身上穿着吴刘氏内衣的徐欣红脸上满是震惊和恐惧。
难怪她身上,除了处子体香外,还有另一种香味。看来她偷穿吴刘氏内衣,绝非是今日一次。
现在的徐欣红,因为白吟的离去,加之戏弄江教头的传闻,地位下降到了仅比普通丫环稍多点资历地位了。
反倒是张小秀,侍候江教头。为海紫玉器重,地位扶摇直上,成了丫环侍女羡慕的对象。
极大的反差,让人私下里传徐欣红聪明玩过了头,让张小秀捡了个现成的。
明眼瞧着,以江教头时在海大总管大公子心目中的地位,还有他那与人为善的性格,就算打发她,洗悦山庄都会选一个不错的人家,陪上一笔丰厚嫁妆。
徐欣红心里,众人一致认为后悔之致,因为原本一切都完全是属于她的
雪白柔软弹力十足的肌肤现在眼前,昔日在它们上搓磨的刺激感觉仿佛重现,傅三江呼吸急促起来,体内有强烈的压制不住的冲动在萌发涌动。
“大胆,还穿着夫人衣服不脱”
傅三江低声斥责。
顿时醒悟过来。徐欣红慌忙脱下身上吴刘氏的衣服。
惊恐之下,她顾不了身前有男人存在,脱得一丝不挂,将赤裸的胴体显现。
饱满挺实的双乳,杂草众生的秘谷,丰满光洁的大腿,傅三江饶有兴趣仔细欣赏他并不陌生的徐欣红身体各部位。
和小秀厮混之后,再来看徐欣红肉体,已经和以前全然不同的感觉。
徐欣红身体发育很完全,但细细观之仍能看到许多许多黄花闺女的青涩。
占有她掠守她征服她的欲望之火瞬间点燃。
到手煮熟的鸭子都飞了,英若勇武之强为此事笑话过他很多回。
徐欣红地位下降,不光白吟走了,海括也在有意无意打压。
从江教头眼睛中看到并不陌生的光茫后,徐欣红宛如舞女般扭动肢体缓慢穿上衣服,在过程中将躯体的奥秘尽现。
“你真是不知死活”
威胁恐吓逼她就范的话在嘴里打了几个转,最终还是没有出口,傅三江强压着欲望。走出了晾衣房。
一个拥有超强实力的教头,一个地位下降的丫环,两者的话在洗悦山庄主事人天平里谁轻谁重,是不用多言的。
更何况徐欣红身上的香味,是一时半会怎么都洗不去的铁证
打死一个象徐欣红这样犯了她禁令的丫环,吴刘氏只怕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徐欣红再清楚不过,她的小命,就挂在了江教头嘴上。
单以江教头为人,是绝不会做告密害人之事,她可以高枕无忧。
问题出在张小秀身上。
既然张小秀这只不动声色咬人的恶狗,曾经咬过自己一口,肯定也会抓住机会再咬一口。
张小秀没有美色做资本,她必须用一切手段来保证江教头对她的专宠,她在洗悦山庄的头号对手无疑是徐欣红。
匆匆在洗悦山庄里晃了一下,傅三江急急走回卧室。
今夜会不会独枕难眠
远远看到卧室里亮着烛光,傅三江狂喜。
徐欣红送货上门,跟她客气就不是男人
看见傅三江回来,坐在床沿边的徐欣红不声不语从怀中掏出白纱巾,铺在床单上,然后脱光衣服平躺好。
傅三江淫笑着快速脱衣,扑了上来。
“爷,能吹灭灯吗”
“不行”
“爷能轻点吗”
“不轻”
“爷,我怕”
gu903();“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