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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 红色哥萨克 2322 字 2023-10-17

gu903();“两江龙子傅击浪”

无双战士们不约而同爆发出呐喊一声。

“我问苍天,情问何物”

傅击浪沉吟之声悠远深长。

当“物”字声落下时,傅击浪寒露剑出,攻势如山洪暴发,倾刻间将叶天琪卷没。

史紫云捂着胸口,目不转睛町着战场,不用说,她一颗芳心全系在了傅击浪身上。

一股酸酸滋味在心里挥之不去,刘艳秋已知此战傅击浪必胜无疑,借无双战士呐喊声营造出的威猛气势,利用发自内心的情感煊泄,傅击浪将寒露剑的特色发挥得淋漓尽致,叶天琪身处绝境,又失气势,这仗还用打吗

每逢明月当空际,正是人生感慨时。

身处傅击浪座舰“龙子号”,刘艳秋始终无法入眠,唯有披上衣服,来甲板上散散步。

刘艳秋目光所及之处,除了二个人外看不到任何一个人。

以性格来说,刘艳秋是绝不会偷窥别人的私事,只是这一次,她既挪不干脚步,也无法不竖上耳朵。

因为史紫云更因为傅击浪

令刘艳秋失望的是傅击浪和史紫云的谈话已经结束,令刘艳秋兴奋的是单看史紫云掩面哭泣跑回船舱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击浪立在船舷边一动不动,任由江风吹拂起他的衣服。

在孤独寂寞的八荒岛上长大,受到严厉刻苦的家族训练,立志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有一天赤手空拳来到长江水路,凭着过硬的武功和超众的谋略,不吝惜血泪和汗水,终于打下了一片自己的天空,然而,英雄豪杰也需要关怀

刘艳秋想象力在此一刻无限丰富起来。

“是刘艳秋小姐吗”傅击浪轻声而又温柔说:“今夜你也无法入眠吗”

压抑住内心的情感,刘艳秋走了几步说:“傅公子,你的心肠难道是铁石做的江湖上多少少年俊杰梦寐以求的花儿摆在你面前,你竟然能忍心拒绝。难道长江水路总令主不用食人间烟火吗”

“如果我说史紫云不是江湖人与我不合适,你必不相信。”傅击浪深情说:“不知为什么,当我看到一个少女身影时,心就无法再平静,当我借她的剑面对强敌时,随手就不假思索用出了以前从未认真习练过的问情剑法。当叶天琪倒下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心动了,我的情来了,我的生命将改变了。除了她,世间任何其它的少女在我眼里都如同过眼云烟。”

刘艳秋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根毛发都似触电一般,傅击浪向她示受了。

“天地可证我心,江河可明我情。”傅击浪激动说:“秋,给我一个答复好吗”

刘艳秋几乎将下唇咬破了,她一言不发身体颤抖得极为厉害。

误以为少女的矜持和羞涩让她开不了口,傅击浪勇敢伸出双手要揽她入怀。

“哦不”

刘艳秋惊慌得后退一步,手按上了剑柄。

“为什么”傅击浪问。

咬着牙,刘艳秋说:“傅公子,艳秋已有心上人,很抱歉,有负你深情。”

讲出的每一个字都似小刀在刘艳秋心头上重重划下了一刀。

“是这样吗”傅击浪喃喃说。

刘艳秋从未看过这么无助绝望悲伤的神情,傅击浪发出一声野兽濒临死前的长啸声,嘴角泌出一丝鲜血。

“傅公子”刘艳秋想再说什么。

傅击浪越过船舷跃入滚滚长江之中。

在此刻,刘艳秋心完完全全碎了,她永远忘不了长江上的那个晚上,永远忘不了傅击浪那神情。

当刘艳秋再次遇到陈燕君时,她不经意提起了八荒傅门的“问情剑法”。

“问情严格意义上并非一种剑法,而是一种武功心法。”陈燕君如数家珍说:“相传八荒傅门有名孤傲的青年高手爱上了一名美丽动人的八荒傅门死敌。为她,青年抛弃了一切,和她远走天涯。八荒傅门不能容忍这种背叛行为,派出无数高手追杀。为了青年,恋人身怀绝世武功却直到被杀死都没有伤害一个八荒傅门人。感其之行为,八荒傅门只是将青年囚禁于岛上。伤情之致的青年七年后以问情心法败尽八荒傅门所有高手,再仰天悲呼,我问苍天,情为何物而亡。”

刘艳秋泪不能止。

“在八荒傅门,问情象征意义远大于实用,它象征着纯洁真挚无私的爱情。”陈燕君说:“青年之后从未有人在实战中发挥出问情的威力,我想世间这种抛却一切真爱无悔的境界远不是平常人所能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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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烤鱼小贩傅三江

马头镇捕头齐勇正是人生春风得意时,化一百两买了捕头当,用三十两买了白家闺女做小妾,收三百两放跑包家三个私盐贩子,得五百两了结李财主的人命官司,近来没有一件事不让齐勇高兴的,他想不快活都不行。

“齐捕头好。”

“齐捕头巡查啊”

听着镇上百姓的奉承讨好声,看着他们敬畏羡慕的眼神,齐勇就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走起路来更加抬头挺胸。

“捕头,我们去颜家坐坐”跟在齐勇身边的捕快古小根建议说。

马头镇颜家是第一大户,有庄园三处良田千亩,马头镇上颜家宅子占地近百亩,庭院数十处,花园假山水池,一应俱全,真正颜家人不过三十多人,有弟子门徒百余人,家丁丫环下人二三百。颜家人跺跺脚,马头镇就得摇三摇。

颜家的发家历史并不光彩,贩私盐起家,而后又与长江水路上水匪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转做水产粮食布料等正当生意也就是近十多年的事情,颜家人一直保持着浓厚的江湖亡命的气质。

一个小小的捕头在颜家人眼里自然算不上什么角色,不过为了行事方便打发他几根肉骨头也无不可,反正颜家人家大业大又有江湖仗义疏财的古风,既然打发了捕头,随行的捕快,颜家人一般亦不会失礼。

白花花的银子没有人不爱,何况来得如此轻松,捕快们一跟随捕头上街就旁敲侧击促使捕头去颜家,骨头啃多了,都全然记了颜家是什么人家。

“坐什么,找死啊”齐勇气势汹汹了凶了古小根一声。在内心中,齐勇并非不想去颜家坐坐,弄两个银子花花。可前二任捕头一月间连续暴毙的例子,让齐勇头脑清晰了很多。一个山路湿滑坠崖身亡,另一个醉酒淹死在小溪里,这荒谬的事连马头镇最老实的百姓都不信,更不要说别人了。齐勇估计多半是两人去颜家坐得太多了,他是绝对不会再犯这个低级错误了。

颜家大门口摆着一对威风八面的石狮子,同时八个雄壮结实的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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