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从未经人开垦的紧窒间,用有如烈焰般的激情摧残着少女的身子。
“不疼、我一点都不疼,我疼死了,轻点,你、你轻点,我疼死了”
少女带着哭腔捶打着他的胸膛,而他却早已迷失了
兰花秀丽,难禁风骤雨狂;海棠初折,羞得残红落地。
钢枪横扫,只为柔情一片;轻嗔薄怒,自有风情万种。
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只不过是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如此而已。
夜深人静,花儿不语。
两人躺在草丛,少女背对着风魂,蜷着身子也不说话。风魂怜惜地伸手想要搂她,她却移了移,让风魂无法将她完全搂住。
风魂在她身后陪笑道:“真有那么疼么”
许飞琼道:“把你的手给我”
风魂刚一伸手,少女便已一抬头,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痛得他一声惨哼。少女回头瞪他一眼:“就有这么疼”
风魂忍着痛咧嘴一笑,见她解气了些,这才将她好好的搂在怀中,那不着寸缕的玲珑娇躯贴在他的身上,柔软中带着弹性,仿佛只要再用些力气,便会将这婉丽的女仙捏碎了一般。
许飞琼偎在情郎怀中,微嗔道:“哪有你这样的人,明明知道人家还是第一次,却一点也不温柔。”
风魂轻抚着她的,好笑地道:“是你自己说你不怕痛的。”
许飞琼略略咬了一下嘴唇,气苦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就算心里怕痛怕得厉害,嘴里也还是要逞强的,所以、所以明明就是你的错。”
“嗯,确实是我的错。”风魂微笑。如果在这种时候还不肯让上一让,那就枉为男人了。他虽然不算是花丛老手,却也深知在此情此景之下最应该做些什么,于是一边着婉丽少女的娇躯,一边说着甜言蜜语。
许飞琼雨露初承,身体虽还残存着些许疼痛,却仍被那番温柔体贴的话语所惑,心灵充盈着一阵阵的幸福,早已忘了适才的嗔怒。不知不觉间,风魂又将她压在身下
虽然知道被谪下凡尘的太白星君现在在长安,但风魂和许飞琼正值情定三生、最是甜蜜的时刻,自然都不急着赶路,一路上也不腾云也不驾雾,最多也就是用用遁法,还不时地你背我来我抱你,郎情妾意,奸夫淫妇,黏得跟蜜糖似的。
许飞琼对风魂自是爱得死去活来,而在风魂眼中,这婉丽的女仙在某种程度上倒也有些像二十一世纪的小女生,霸道的时候蛮不讲理,欢喜的时候笑个不停,有时还要抿着嘴背过身去,意思是你再不来哄我,我以后就都不理你了。
跟她在一起,风魂只觉得无拘无束,轻松自在得很。
一天傍晚,两人温存之后闲聊起来,许飞琼说到风魂的名字,不由问道:“你这名字是谁起的”
“我老爸咳,我父亲,怎么,不好么”
少女笑道:“只是觉得有些难听。”
风魂道:“你如果知道他最开始帮我取的名字是什么,就会觉得现在这个还算不错了。”
少女好奇地问:“他原本想让你叫什么”
“我父亲是个知识分子,嗯,也就是文人,”风魂道,“他总觉得自己想出来的东西多少要有些特色才行,于是左思右想后,决定给我取名叫风风”
“风风”许飞琼睁大眼睛,“姓风名风这、这这也太有特色了吧”
“就是,”风魂苦笑道,“幸好我老妈也就是我娘死活不同意,于是我父亲只好退让一步,想用谐音来做名字,就像有人给孩子取名叫杨洋、方芳一样,他准备让我叫风疯疯子的疯”
许飞琼扑嗤一声,在他怀中笑得花枝乱颤:“那、那还不如叫风风算了肯定又是你娘不同意。”
“你猜的没错,”风魂道,“我娘当场就跟他急了,说你要是真的让这个孩子叫风疯,我就把他塞回肚子里去。我那老爹没法子了,只好再退一步,改成风魂,于是我就叫现在这个名字。”
说完,他低头看去,见少女还在那笑得乳颤臀摇,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她的臀上狠狠拍了一下,痛得她杏目一瞪。好在风魂对她的性情早已了若指掌,还没等她嗔怒,已是又亲又哄,立时让她眉开眼笑。
“那你呢”风魂问,“你的名字叫飞琼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难道你的父母给你取名字的时候,便猜到你会羽化成仙不成”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许飞琼怔了怔,将那句细细地玩味一番,然后便抬起头来,讶异地问,“这句是你临时想出来的么”
风魂刚想说不是,少女却已低下头去,伏在他的胸口:“想不到你的诗才如此了得,这随口吟出的一句,竟与我的名字这般贴合。只是”
她轻轻一叹:“只是我这名字,却是我自己取的。”
风魂微微一愕,觉得怀中少女似乎突然变得落寞了起来,不禁想起在落花林偷看她沐浴时,她脸上那份若有所思、幽幽怨怨的神情。再回想到王妙想曾经说过,许飞琼为了修仙曾将她自己关了三十多年,不由心中一动。
王妙想会踏上成仙之路,是因为她从小就被人遗弃在苍梧山的黄庭观中,除了修仙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那许飞琼呢
明明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儿,却又为什么会踏上这漫长而渺茫的修仙之路
他看向怀中的少女,正想问她,许飞琼却突然抬头,用手遮住他的嘴,颤声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但是现在不要问,好么以后,以后等到我觉得应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好么”
风魂沉默一阵后,在她的手心吻了一下,轻轻点头
太极宫,含元殿。
六面铜镜被安置在那里,在烛火的晃映下闪着淡黄色的光线。
gu903();铜镜间有一香案,案上放着木剑和朱砂、符纸之类的东西,旁边还有不知多少的酒缸。李白便是站在那里,偶尔拿着木剑对床榻上的唐皇李治鬼划一番,大部分的时候却是倒酒乱喝,有时还发傻似的苦吟一番,只不过始终没有吟出个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