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陶的时候,李怡禾悄悄的来了。
刘鼎只好暂时告辞出去。
李怡禾低声说道:“扬州战事出现变故。吕用之将高骈推到了城头上,威胁秦彦和毕师铎两人,秦彦和毕师铎两人被迫暂时停止攻击。秦彦和毕师铎出兵的名义,乃是解救高骈,要是一箭就将高骈射死了,这个借口就不存在了。无奈之下,秦彦和毕师铎只好暂时停止攻城,继续围困扬州。”
刘鼎深沉地说道:“高骈果然还活着。”
高骈已经被吕用之幽禁了将近三年的时间,外间传说他已经死了,连三眼都也都无法准确的侦测到他的情况。原来他居然还活着。由此可见,吕用之绝对是个非常能够忍耐的人,换了一般人。在成功发动政变上台以后。多半都会立刻将前任杀死,否则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例如贝礼翊就是心慈手软。没有杀掉林度,最后只能跟林度同归于尽。
吕用之能够坚持三年的时间都没有杀掉高骈。却又能将高骈牢牢的控制住,让外界连高骈的藏身之处都找不到。这人的城府之深,实在是令人难以揣测。只是,他同样做事不够麻利,白白送给秦彦、毕师铎起兵地借口。既然都是要开打的,又何必刀下留人若非吕用之考虑不周,就是还有些别的因素。高骈此人或许还有保命的秘方。
现在的扬州战事,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安史之乱以后,民间就有“长安洛阳,不如益扬”的说法,意思是长安、洛阳遭受到巨大的破坏,遍地废墟,商业萧条,比不上成都和扬州两个地方了。成都有天府之国的便利,物产丰厚,扬州则雄霸江淮,拥交通便利,集中了东南半壁的财富。
然而,在高骈统治下的扬州,却出现了倒退,竟然出现了民不聊生地情况。光启二年,扬州因为缺乏粮食,竟然有数千人饿死,最后导致大量居民逃离。目前扬州的居民,已经不足五万之数,比起巅峰时期的六十万之众,可谓是天地有别。如此富饶地地区,居然变成了颖州、毫州那样地无人区,实在是令人感慨,没有天灾,只有,居然也可以达到这样的程度,吕用之地统治实在是令人愤慨。
这次秦彦和毕师铎虽然暂时撤兵,但是并没有解除对扬州城的包围。被严密包围地扬州城,又被连绵的大雪摧残过,早已经是奄奄一息,扬州民众痛不欲生。不过,现在还不是鹰扬军插手地时候。毕师铎和吕用之还没有两败俱伤,鹰扬军还要继续等待一段时间。刘鼎于是吩咐前线各部队密切注意,李怡禾答应着去了。
刘鼎回到凤亭水榭,发现裴雨晴和沈若依正在戴着项链照镜子,左看右看,对自己相当的满意。都说珠宝是女人献给自己的荣耀,果然如此,在项链的衬托下,两人都显得格外的出尘脱俗。裴雨晴原本是裴家的大小姐,沈若依也是沈家的大小姐,这种从小养成的气质,不是普通的女人后天可以修炼而成的,自有一番艳丽。
裴雨晴突然感到被刘鼎更用力的一抱,轻轻抬眼一看,正好看到刘鼎的脸上充满一种满足陶的神情。聪明黠慧的裴雨晴便明白刘鼎的心思,默默的闭上眼睛,决定要给刘鼎一个激情的夜晚。她本来是落落大方之人,只是毕竟是女人,还是个没有和男人温存过的女人,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却也不禁脸上一阵羞红,内心里更是紧张窃喜交杂。
她缓缓转身正面贴着刘鼎,双手环抱着刘鼎的腰身,让自已的丰乳、小腹、大腿相对地也紧贴着刘鼎。慢慢的抬头,媚眼轻闭、樱唇微开,看着刘鼎。正陶的刘鼎突然觉得裴雨晴有异状,以为裴雨晴发觉自己的失态而要挣脱,心里也一阵自责不该如此急色。但是随即又感到裴雨晴也正抱着自己,自己胸口又有两团具有弹性的东西压揉着,小腹、大腿也有温温的柔体在磨蹭着。让自己感觉舒畅万分。
刘鼎疑疑的低头,正看到裴雨晴羞涩地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星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刘鼎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樱唇印上去了裴雨晴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又彷佛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门,还有刘鼎刺刺的胡渣刷拂自已嫩嫩的脸颊,一种搔痒酥软的感觉涌上心头。裴雨晴不禁踮着脚撑高身子。让嘴唇贴得更紧密;张开贝齿,让刘鼎的舌头深进嘴里搅拌着。
裴雨晴跟刘鼎,忘情的拥吻着、身体互相搓揉着,觉得自己地身体越来越轻,恍若置身云中。旁边的沈若依又是害羞,又是紧张,想要离开,却又舍不得离开。她们本来就和刘鼎聚少离多,要是现在还不抓紧机会将刘鼎拿下来,恐怕自己都会后悔的。她们都存了同样的心。自然也就不觉得刘鼎唐突了,反而盼望他快点完事,然后轮到自己。
刘鼎和裴雨晴亲吻了一会儿。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太师椅上,慢慢解开她的衣裳。裴雨晴半推半就的扭动身体。好让刘鼎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眼前是裴雨晴如玉似磁的,丰满雪白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地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裴雨晴平坦的小腹。浑圆地臀部,雪白如凝般地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有着美妙地曲线。
裴雨晴羞不可耐,却也坦然承受,并不做小女儿姿态。她既然是刘鼎的女人,自然要经历这种风韵。刘鼎感觉裴雨晴地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缠绵一会儿以后,刘鼎忍不伸手在裴雨晴丰满浑圆地,温柔的抚摸着。当刘鼎的手碰触到裴雨晴的时,裴雨晴身体轻轻的颤抖着,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第一次温柔。
刘鼎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裴雨晴的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裴雨晴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又有种饥渴的在慢慢的膨胀开来。刘鼎低下头去吸吮裴雨晴如樱桃般的,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裴雨晴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又缠绵一会儿,刘鼎发现裴雨晴的脸色已经晕红起来,浑身的肌肤也泛起了红晕,眼神里有种祈求的媚态,于是端正她的身体,缓慢的坚挺的进入她的身体深处。裴雨晴强忍疼痛,只低低的呻吟了两声,就紧紧的抱住了刘鼎的熊腰。刘鼎看裴雨晴痛的流出泪来,也知道裴雨晴是处女初次,不敢再冒然粗鲁,只好慢慢的扭动着屁股。
裴雨晴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软、痒布满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对刘鼎是有着真正的爱意的,这时候水乳交融,乃是最幸福不过的事情,只要能给刘鼎快乐,什么样的痛楚她都可以忍受。在这种幸福的驱使下,她脸上自然而然出娇媚的表情,喉咙深处轻轻回荡着低低的呻吟,身体也随着刘鼎的动作而起伏,带给他最大的快感。
沈若依在旁边看着,又是羞赧又是紧张,不想看,却又忍不住从手指缝里面偷偷的瞧上一眼。两人盼望这一天其实已经久矣,她们又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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