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骞迪的缅铁弯刀却十分的轻飘,专门走阴柔的路线,每一刀刺出,好像都没有什么声音,但是动作却极快。数次缅铁弯刀和短枪相撞,都溅出耀眼的火光。在这里面的三个人当中,萧骞迪才是最难对付地,然而,单薄少年地短枪,却屡屡能够盯住萧骞迪的缅铁弯刀,不给他伤及自己地机会。
白钦翎的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再次想要举起铁臂弓,但是被刘鼎压住了。
“呔”
蓦然间,屠雷大喝一声,虎头墨麟刀一刀砍出,如同惊雷轰顶。单薄少年终于还是挡不住屠雷的全力一击,短枪被撞飞,人也被狠狠的撞翻在地上,溅起大滩的泥水。萧骞迪箭步上前,将缅铁弯刀架在单薄少年的脖子上,单薄少年翻身想要跳起来,但是冰冷的刀刃压着他的脖子,他只好硬生生的将身体躺下去,眼睛却冷冷的盯着萧骞迪。
屠雷和秦迈也跟着来到单薄少年的身边,冷冷的盯着他,冰冷的刀锋距离单薄少年的脖子还不到一尺的距离。单薄少年居然还不服气,也不害怕身边有四把武器虎视眈眈,漆黑的眼珠仿佛凝结了一样,倔强的说道:“你们不讲规矩这么多人打我一个,还车轮战”
刘鼎走上去,示意萧骞迪收回刀。
萧骞迪的缅铁弯刀刚刚收回,单薄少年立刻敏捷的跳起来,立刻如同恢复了生命的豹子,充满了慑人的力量。
刘鼎仔细打量着这个单薄少年,觉得这少年好像不是本地人,好像还有些胡人的血统,但是并不明显。单薄少年的眼珠漆黑而明亮,带着一股凛冽的战斗气息,好像是随时都会吞噬猎物的野豹。他的眼神给人感觉,即使被利刃加身,也绝对不肯服输。刘鼎缓缓的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单薄少年看了看刘鼎,很不服气的说道:“袁思礼。”
刘鼎说道:“你是淮西军的人”
袁思礼不屑的说道:“你觉得我像淮西军的人吗”
秦迈喝道:“你身上穿的明明是淮西军的军服”
袁思礼冷笑着说道:“你身上穿的还是保信军的军服呢”
秦迈一愣,随即说道:“我穿的当然是保信军的军服”
袁思礼大概是觉得他的脑袋过于简单,干脆懒得说,高傲的将脑袋举起来。
萧骞迪等人却是明白,这袁思礼话中带刺,讽刺刘鼎等人穿的是保信军的服装,但是却和保信军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联系。事实上,除了名字和军服之外,刘鼎带领的舒州军队,还真的和庐州的保信军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刘鼎和林度也从来没有沟通过,舒州的一切事情,都是刘鼎在自把自为。这个单薄少年出言伶俐,绝不像是乡下出来的小伙子,只是他到底来自哪里,大家都猜测不出来。
刘鼎点点头,慢慢的说道:“那你还要回去淮西军”
袁思礼利索的说道:“不回去”
刘鼎期待的说道:“你准备去哪里”
袁思礼目光熠熠的说道:“我想见识天下英雄,淮西军不过如此,我只有去宣武军那里看看了。”
刘鼎热诚的说道:“我看你的功夫的确不赖,要是从此埋没,那也太可惜了,不如跟随我们舒州保信军一起战斗吧”
袁思礼冷笑着说道:“只怕你养不起我。”
刘鼎大声笑着说道:“你不妨开出条件来。”
袁思礼硬邦邦的说道:“每个月五两白银,少一个子儿都免谈。”
刘鼎点头说道:“好就这样说定了”
袁思礼看看刘鼎,似乎觉得自己开价有点低,马上改口说道:“还有,我要离开的时候随时离开。”
刘鼎点头说道:“也行”
袁思礼凝视着刘鼎,好像故意刁难他似的,又说道:“给我一匹最好的马。”
刘鼎示意刘岱牵给他一匹马,袁思礼却指着狄火扬那匹枣红色的战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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