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殷红林在原地沉思片刻,又快步追了上来,急切的说道:“就单独一个押衙不是押衙充任都虞候都兵马使”
刘鼎说道:“没有”
殷红林一把拉住他,认真的说道:“刘鼎。你先不要生气。这件事情一定是会转机地,真地,你先不要生气”
刘鼎停住脚步说道:“我没有生气。”
殷红林上下左右仔细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说道:“真的。”
刘鼎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真的你难道觉得我是为了当官而来吗”
殷红林反反复复的盯着他。确信他没有生气,才稍稍舒了一口气,诚恳地说道:“刘鼎,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有点纳闷,兴许我舅父在酝酿什么东西。总之,等过两天,我再去求他,一定要给你一个明确的官职。刘鼎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殷红林这个人,要说实实在在的本领。那是稀松平常得很。看来对其他人也不怎么待见,但是对自己的确是一番真诚。从那天在三祖寺当面给自己道歉看来,他的内心还属于比较简单地一类,没有什么大丑大恶。当然,这种真诚,也可以理解为需要自己帮忙,他殷红林地确是想自己留在舒州刺史衙门,帮忙他们对抗贝礼翊一派的势力。
不过,王博到底在考虑什么呢退退缩缩,遮遮掩掩,和这些文人打交道,真是有劲没处使啊
殷红林也摸不透王博是什么意思,只好独自纳闷,难道舅父还没有觉察到局势地危险啊贝然清和贝丹山随时都会发动军事政变,将他们来个一锅端的啊在这种时候发动政变,失败者的下场可想而知,就算以殷红林单纯的脑袋,也深深的明白绝对不能失败,否则就只有到地狱里面去潇洒了。
偏偏王博居然就给了刘鼎一个押衙的官职
在唐末,押衙是个含义非常广泛的名称,一般是指州衙的军事官员,没有什么具体的职务。按说,押衙可充任都虞侯、都兵马使、都押衙、镇遏使、都牢城使、游奕使、节院使、都头、将头、诸司押衙直司、水司、羊司、肉司、酒司、宴设司、柴场司、军资库司、内宅司、孔目官、州学博士、画匠绘画手、县令、乡官耆寿、都指挥使、军使等官,权力可大可小,但是必须有个明确的说法,才能有效的行驶权力,否则只有一个押衙的空名头,谁也不会买账的。
无奈的想了想,殷红林又说道:“也罢,舅父可曾交待你什么任务”
刘鼎说道:“大人让我找你,说你这里有一件非常为难的事情,要交给我去处理。”
殷红林随口说道:“什么为难的事情”
忽然目瞪口呆的说道:“不会吧他让你去去、去、去处理桂花湾和檀木乡的械斗”
刘鼎说道:“可能是吧这件事情是不是最为难的”
殷红林苦涩的说道:“其实我不喜欢管事,因此手上的事情不多,但是说到最为难的,就只有这么一件了。可是,你不过是一个带兵的,舅父怎么会让你去处理民政呢”
刘鼎皱眉说道:“民政上的事情”
殷红林吃力的吞了一口口水,艰难的说道:“纯粹的民政事务,而且不在怀宁城附近。我也搞糊涂了,实在不知道舅父这样对你是何意思你等等,我现在就去找舅父,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贝然清和贝丹山都要打到刺史府来了,他还派你离开怀宁城,真是我想不明白,我一定要问清楚”
转身就走。
他当然想不明白,彭勃都带人杀到刺史衙门门口了,贝丹山明目张胆的想要他殷红林地小命。贝然清在一边厉兵秣马,庞丹和董澜举棋不定,好不容易来了个强有力的援手,王博居然派别人去解决两村之间的械斗而且还不是在怀宁城附近雷池水寇头子雷暴和白朴都关押在刺史衙门的地牢中,贝然清在打他们的主意。其余地雷池水寇也有可能前来营救。殷红林最大地指望就是刘鼎,可是王博居然将刘鼎派出去干别的事情
刘鼎在后面说道:“红林,你那么着急干嘛把这个事情详细说清楚再说嘛”
殷红林说道:“说了也没有用。除非让你将两个村子的人都杀了”
忽然间。他若有所思地停住脚步,转过头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难道舅父地意思竟然是要你大开杀戒将这两个村的人全部杀掉对一定是这样的把他们全部杀光。一个不留看他们还怎么闹事”
刘鼎心想王博才不是这样的意思,缓缓地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红林却好像没有听见,喃喃自语地说道:“对,一定是这样的,舅父这次终于下狠心了,交派给你这个艰难的任务,就是要将那些闹事的家伙全部铲除。一劳永逸之前我就说过。那些人太难对付,得寸进尺。如果不狠狠的杀他们几个,他们还要继续闹事的杀了他们,朝廷也没有心思认真追究”
刘鼎沉声说道:“红林,麻烦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我听。”
殷红林回过神来,急忙说道:“不急,不急,我们去弄点宵夜,一边吃一边聊,没有两个时辰地时间,我根本和你说不明白。什么叫做最为难地事情,就是说起来至少也要两个时辰,想当初我可是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弄清楚事情地来龙去脉。”
两人回到侍卫营房,大部分的侍卫和鬼雨都战士都睡下了,只有各自的哨兵和值班军官还在巡逻。因为外面的形势比较恶劣,鬼雨都战士当然不敢麻痹大意,在多个地方都安排了潜伏哨。刺史府的侍卫已经接到命令,全力帮助鬼雨都战士尽快熟悉这里的地形和武器,因此,各种大型弓弩的性能和操作方法,鬼雨都的战士也都掌握了。
今晚的值班军官是藏勒昭,看到刘鼎过来,立正敬礼。
刘鼎招招手,三个人一起首先去看了地牢里的两个人犯,发现他们都在,各项警卫措施也都运转正常,然后再一起来到侍卫饭堂。舒州刺史府资金充裕,侍卫们的待遇都很不错,饭堂是提供宵夜的,当然,宵夜不会非常的丰富,也就是米饭、馒头、大饼之类的,却要比霍山县的伙食好多了。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讨论有关桂花湾和檀木乡械斗的事情。
桂花湾和檀木乡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最初没有妥善处理好,最后恩怨层层叠叠的堆积起来,最终成了今天的棘手难题。这两个乡在太湖和怀宁交界的地区,桂花湾属于太湖县,檀木乡属于怀宁县,中间有一条河流相隔。地域上的不统一,也是问题越来越复杂的一个原因。这两个乡最早出现矛盾是在德宗年间,最初的争斗非常简单,仅仅是涉及到两个瓷窑的归属问题。
有唐一代,瓷器工业有了飞速的发展,玄宗时期,名窑具备,民间工人已经熟练掌握了制瓷的技术。生产瓷器,最基本的条件是:必须有氧化硅、氧化铝、氧化铁三种成分的粘土,其中,氧化铁不得超过百分之三以上;具有上釉的技术,瓷窑的温度至少要在一千二百度以上。只要具备这些条件,就能够烧制瓷器了,如果条件越好,要求越高,烧制出来的瓷器就越是精美。
当时最有名的瓷器,莫过于越州窑出产的青瓷即周杰伦的青花瓷,茶圣陆羽对此称赞不绝,还有将整个青瓷做的跟婢女一模一样的,放在窗下,居然骗过了来访的客人,以为窗下的就是活生生的婢女。根据太平广记记载:越州兵曹柳崇忽疡生于头,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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