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吼了一声,单手用力,加大了整饬之觞的攻击力度,打出层层光拳后,转身开遛。
巨鹰似乎正玩的不亦乐乎,突然攻击目标消失,那它怎么干,振翅就追了过去。
易水寒走后,普罗米修斯苍白的面孔上泛出一丝古怪笑容,嘀咕道:“这家伙看来还不傻,不过反应也够慢的了,十分零八妙才知道逃跑,运动中消灭敌人,比一味强攻有效多了,英俊如我想不到还有演戏天赋,恩佩服,佩服”
先不说普罗米修斯的异常,这时的易水寒边跑边在手中聚集起一颗小小光球来,心说:“畜生,我叫你变成不是好鸟,管保你想不到小爷还有这一手吧,咱还能玩闪电呢。”
手中聚集的光球正在旋转,那光球非常之小,也就小手指肚大小,易水寒听到耳后疾风不善,眼角余光甚至已经瞄到了巨鹰翅膀,猛地转身后飞,一道酝酿紫色闪电砸了过去。
也该着巨鹰倒霉,正追得开心,冷不防眼前一亮,接着它就成了瞎子,哀鸣一声和天空说拜拜了,成直线向下坠落。
易水寒轻出一口气,真不是好鸟,终于解决了,他飞速向普罗米修斯的囚禁之地飞去,他要把这可怜神灵解救出来,不过天边那狂暴闪电窜行乌云中开始酝酿天大危机。
第二卷恒波星篇第四十七章嗜杀
铁锁被易水寒轻松弄断,可是在普罗米修斯胸口还嵌着一枚金刚钉,即便易水寒怎么使劲也拔不出来。
“不用费力了,朋友,这金刚钉是宙斯特地制造出来震锁我力量的,就算是大力神,战神这些神灵,没有宙斯的允许也不可能拔得出来,所以你还是走吧,我与你不相干的。”
易水寒咬牙道:“这怎么行,虽然不明白这个世界是如何出现的,但看到你的遭遇,怎能不伸出援手呢”
“朋友,你快走,宙斯已经发现了神鹰被伤,现在已经震怒,你看天边的乌云,那就是他要宣泄怒火的前兆,到时候恐怕你自身难保”
易水寒凝视着天边滚滚而来乌云,有些无奈地道:“周围的一切应该都不是真的,但那巨鹰的攻击却给我真实感,我应该只是在一座墓碑中,绝对不会有这么浩大的场景,也绝对不会有时间隧道出现带我回到古代地球,我不知道你是真是假,但我深知这里我只能感觉到你的生命波纹,所以我会救你。”
普罗米修斯沉默了,只是咬牙忍受着易水寒深嵌在胸口中的手指。
血顺着易水寒的手滴落,他实在着急,普罗米修斯的苦痛根本就不是人受的,即便是神灵但看着普罗米修斯更加苍白的面孔,易水寒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起来。
普罗米修斯咳出一口血水,却丝毫不在意地说:“朋友,你真的要救我吗甚至是承受之后的一切代价”
易水寒额头已经冒了汗,咬着牙道:“自然是要救你,可恨我能力有限,叫你受痛,在这个世界我的精神力被强行削弱很多,甚至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不过就冲你叫我一声朋友,我帮你”
“你真的确定吗,甚至是死为代价,考虑清楚。”普罗米修斯又一次问道。
易水寒坚定地道:“别婆婆妈妈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不可能再收回来的。”
“哈哈,你小子这么讲义气呀,那好,你把自己的手腕割破,喂我喝你的血。”
易水寒一怔,这普罗米修斯怎么提出这种要求,难道还是在试探自己救他的决心
“你还愣着干什么,想救我就必须叫我喝足够的鲜血,也许我会变成魔鬼,你想清楚是否要这么做。”
普罗米修斯提出了这样一个十分过分的要求,空中已经乌云密布,天空中传来闷雷,仿佛乌云之上擂起巨鼓,无序且叫人感到压抑。从乌黑的云层中窜出道道银蛇,瞬间照亮天地,却又暗淡下去。
“想救我就快,兄弟,你看我叫你哥们不行吗不用你多少血的,快点吧,等会天上的痞子们恐怕会把我也给轰散的。”
“这”易水寒发呆了,普罗米修斯前后的表现和神态判若两人。
“天,还愣着呢,呆头鹅算了,我比较中意你,便宜你了,我自己来吧。”说完,普罗米修斯拿起易水寒的胳臂就是一口。
这位前后表现不一的神灵,把易水寒搞糊涂了,他的四肢早就能动了,只是一直无力的垂着,现在抓住易水寒胳臂的动作却做得十分连贯,根本没有无力感。
“哎呀,你怎么咬我。”易水寒痛叫,普罗米修斯的牙口实在太好了,易水寒经过强化的身体说咬就咬开,他十足的一个吸血鬼,吸得这个起劲。
易水寒只觉浑身力量流失之快不能以道理计算,他甚至觉得有些发冷,头很沉,这代表着精神力也正在流失。
当易水寒彻底昏厥过去之后,普罗米修斯身体之上泛起血色,整个人仿佛变成血水般,之后血光大盛,瞬间一切又归于平静,普罗米修斯自己把胸口的金刚钉拔了出来,抬头看了看天空道:“老子终于自由了,妈的,你们这些痞子们就羡慕吧”
正得意时,突然云层之上砸下一道利闪,普罗米修斯身法实在够快,一道残影就飞了出去,落在远处一座山峰之上,背后是昏迷中的易水寒。
“阴我别看你是老大,可你也不能得逞。”
普罗米修斯舔了舔嘴唇回味道:“这血的味道还真好,潜力无穷,差不多解开十分之一封印,还有最后一步程序要走,就可以离开了。”
天空中,狂闪大作,瞬间已经移平无数山峰,乌云滚滚,声势浩大,可普罗米修斯早就不见了身影。
当易水寒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茅草屋中,头很痛,身子也如同灌了铅一般,从来没有如此疲惫过。
捂着头,易水寒艰难地坐了起来,打量四周,这时由茅草屋外走进一位女子,这女子生得漂亮,面色白皙,粉里透红的皮肤仿佛掐一下就能渗出水来,杏眼圆睁,惊讶地叫道:“醒了,醒了,他醒了啊。”说完又跑了出去。
不大一会,从外面进来一位老者,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来到易水寒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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