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大闹一场作为自己的母亲,欧阳氏的情绪因此受到很大影响,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一病不起。
“娘得这病,和我最近的所做所为不无关联啊,我要想办法治好她才行。”欧阳七心里愧疚,决定先让母亲吃着从金大药师那里买来的药丸,自己再结合所学的医术帮她治疗。
欧阳七所学的专业是针灸推拿,决定主要依靠这个来给母亲治疗。
中医认为糖尿病病人在气阴两虚的基础上,多有血脉的瘀阻,按摩针灸治疗可以疏通经络,使气血流通、阴阳调和,从而达到治疗糖尿病的目的。如果再辅以中药、食疗等方法,相信会取得更佳的效果。
心里有了决断,欧阳七便安慰了母亲几句,随即把守在门口的两名婢女叫出来,让她们好好守护着母亲,自己回屋拿了些金币、银币,叫上牛四、牛五两人一起走出摇光府。
他昨晚昏迷不醒,欧阳山已经代他向药师学院请了伤病假,正好趁这时间出去走一走。
“国都城里有个铸师街,你们知道在哪吗”欧阳七站在府门口左右看了看,漫不经心的问道。
“当然知道。铸师街很有名的,七少爷以前还去逛过,难道忘了”
“靠,本少爷摔过脑袋丧失了记忆你们难道忘了不然还用问你们好了,现在就带我去铸师街,我要找个朋友去。”
牛四知道七少爷自从“丧失记忆”后性情变了很多,从没再打骂过下人,和他说话时胆子也大了很多,嘻皮笑脸的道:“七少爷,你那朋友一定是个花容月貌的年轻女人吧。”
欧阳七飞脚朝他屁股踢了一脚,笑骂道:“你这家伙笑的真猥琐,一定又想歪了没错,我是要去找女人,那女人也非常年轻非常美丽。可是我找她是要办正经事,决非你们想象中的风流韵事。”
牛四哪想到七少爷说踢就踢,捂着屁股哎哟哎哟叫了几声,牛五则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吃吃而笑。
铸师街位于国都城的北端,顾名思义,这条街上汇集了流金国一些最有名的铸师,从三等药师直至大铸师算来有百余人之多,所开的铸造铺也是一家挨着一家。
铸师的等级不同,所铸造出来的铜铁金银等器物所收工钱也不相同。如果把一柄刀剑交由大铸师来铸造的话,通常需要一枚水晶币方可,交由一等铸师则只需要十枚金币,二等铸师一金币便可,最低等级的三等铸师只要一银币。
欧阳七想用针灸推拿方法配合药疗、食疗为母亲欧阳七治疗糖尿病,眼下推拿、药疗、食疗都不成问题,独缺的却是针灸,于是思索着去打造一套针灸,以后也能备用,想起在药师学院时师芝妙曾说过她的老爹是铸师街一名一等铸师,于是就去找她。
师芝妙是自己的同窗好友,人又这么美丽可人,有了生意不交给他老爹交给谁别说他老爹是个一等铸师,就是三等铸师也得给他啊,而且工钱也要多加。
讨女人欢心,先从其家人抓起,这样旁敲侧击,往往能收到非凡效果。
正文第五十章:小芝家人
本章字数:25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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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七不知道师芝妙父亲开的铸造铺挂的是什么牌子,也不知道她父亲姓甚名谁,到了铸师街后,便随便找了家铸造铺,向铸师报上师芝妙的名字,询问她家在哪里,连问三家,终于打听到挂着“师家铸造”牌子的就是。
三人沿街缓行,边走边看,没多久在街南侧看到了师家铸造的牌子,欧阳七心中一喜,让牛四、牛五在铸造铺外等着,自己迈步走了进去。
“咦,欧阳七,你怎么来这里啦”刚进铺子,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传到耳中,声音娇脆清亮,充满了惊奇和欣喜。
欧阳七抬头一看,见是自己的同窗师芝妙,笑道:“小芝,今天怎么没去学院你逃课了”
师芝妙今天穿了套天蓝色短绒兽皮衣,配上她如冰雪似白云的细腻水嫩肌肤,给人一种清新淡雅、超凡脱俗的感觉,一头水泻似的绿色秀发披散在腰际,随着从铺门吹进的阵阵微风轻舞拂动,风姿迷人,真难想象在这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充满了喧嚣烟尘的铸师街上,居然会住着这样一个精灵般的美少女。
听他来问,师芝妙刚刚有些展开的眉头又紧蹙在了一起,轻咬着嘴唇,叹道:“我娘今天有点不舒服,爹爹生意忙又脱不开身,我就请了假”
欧阳七道:“你不是学了医术吗你娘不舒服,你给瞧瞧就是了。”
师芝妙脸一红,道:“才学了一个多月,都还没入门呢,我可看不好。”
“你娘怎么个不舒服法说来听听,或许我有办法医治呢。”
“今天早晨娘刚一起床,就说头疼头晕的厉害,于是我到附近请了个二等药师过来给她看,那药师看后说娘本来身材虚弱,最近又经常熬夜,精神疲惫,所以才出现了这种症状。药师昨走前卖了几粒生血丹和滋阴丹给我们,还要娘多多休息。药丸我已经让娘吃下了。”
“那你娘现在怎么样了”欧阳七问。
师芝妙轻轻摇头,一脸忧色的说道:“不太好,头还是晕疼。唉,我看着心里难受,就出来站站了,爹爹刚进屋去。”看了欧阳七一眼,又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为什么来这里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啦。说实话,我是想你了,找你聊聊天。”欧阳七笑着道。他和师芝妙在药师学院里玩笑惯了,知道她不会生自己的气。
师芝妙白了他一眼,嗔道:“你瞎说什么啊,小心让我爹听到了,把你赶出去我爹性子可暴了。”
欧阳七笑道:“哈哈,开个玩笑。走,先到屋里看看你娘去。”不由分说,迈步向铸造铺后门走去,经过了一个不大的院落,径直走入师芝妙父母所住的东厢房。
师芝妙跟在他身后,盯着他伟岸的后背,眼中神色复杂,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