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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就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州政那边越重视,宁安国发展得越快,跟哈萨克斯坦那边的关系越蜜里调油。宁安国跟那边的关系更进一步,州政这边又变得更加重视……

宁安国付出了什么代价?宁安国什么代价都没付出,他只是把握好了送上门的机会。

不过“把握机会”四个字说来简单,可你要是没有相应的能力和远见是绝对做不到的!

傅老很能理解祁老亲自过来见宁安国的原因。

季平寒和傅麟在认识宁安国之后同样也是大力帮扶,没别的原因,就为了宁安国这份能耐!

宁向朗在一边听到他们夸宁安国,心里不知多高兴。

他领着傅老爷子和祁老爷子去见自己师父。

朱老这两年精神不太好,水烟也不抽了,改为把玩鼻烟壶。这玩意儿很小,里面放点烟草磨成的细末,混上麝香或者别的药草,放到鼻头轻轻嗅上一嗅,很提神。

听见动静,朱老抬了抬眼。瞧见傅老和祁老两人时朱老微微讶异,但也只是“微微”而已,他甚至站都没有站起来,只是淡淡地说:“老傅你们怎么凑到一块了?”

宁向朗有点惊讶,听朱老这语气,似乎跟傅老爷子和祁老爷子都相熟!

难怪他俩会直接要过来找朱老。

祁老爷子说:“你还是这脾气,老朱,现在你走得动吗?带我们去祭拜一下你师父吧。当初我们在战场上多亏了他拉了一把,要不然我们就回不来了。”

朱老说:“有心了,不过没必要,师父他老人家不想你们去扰他清净。”

傅老爷子说:“都这么多年了,老朱,你就不能改改你这德性吗?”

朱老说:“我不像你们,说变就能变。”

傅老爷子跟祁老爷子对视一眼,眼底都是苦笑。

朱老也知道他们来一趟不容易,转头对宁向朗说:“小朗你带他们去,我啊,走不动了。”说着又把鼻烟壶凑到鼻端嗅了嗅,闭上眼睛不再理人。

宁向朗领命,引傅老爷子两人拜祭“师祖”。

他这个“师祖”是传奇般的人物,谁都不知道他精通多少东西,只知道他曾经教过的人遍布整个华国、遍布各行各业。高到傅老爷子和祁老爷子这个层次的有不少,在乡野平淡度日的也有不少,像朱老这样退居各地的更是不少。

事实上现在已经有一部分“同门”来到了西北。

虽然很不愿接受,但宁向朗隐约知道这是因为什么:朱老年事已高,“掌门”的位置要往下传。

他这个清静已久的“宗门”很快就该热闹起来了。

宁向朗拜朱老为师只是为了学点手艺,对这些事倒不是很上心,朱老也知道他的心性,并没有把太多的事告诉他,只不过“师祖”他还是拜过的。

傅老见宁向朗有些疑惑,解释道:“当初是我们对不起你们师祖,那时候大战刚刚结束,国内的动荡还没有平息,你师祖被别有用心的人迫害,差点就丢了性命,你的师伯师兄们也被迫各奔东西。后来你师父拜入师门,大放异彩,当初参与过打击你们师门的人害怕了,又利用你师父与朱家的矛盾对你师父下手。一来二去,你师父也冷了心。当时我跟老祁都刚站稳脚跟,没能及时伸出援手,这么多年来我们都有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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