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鸣年前,跟杨倩吵了一架,吵完嚷着说不回来过年了,之后果然不见踪影。杨倩先是慌张,等让人去查乔一鸣行踪后,心里有了数,不由恨得整晚睡不着。
等杨新过来拜年时,一看家里冷冷清清的,不由问道:“姐夫呢?”
杨倩恨声说:“死了!”
“姐,大过年的,别这样咒人。”杨新忙拦着话,把年礼放在茶几上,正好妻子和孩子随后进来,便摆摆手笑对她们说:“姐夫出去了,只有姐姐在家,咱们先摆起麻将桌,来搓几局。没有姐夫坐镇,咱们肯定能赢几局。”
等其它去摆麻将桌时,杨新才问杨倩说:“姐夫是跑去找那个女人了?”
杨倩新近植的睫毛太长了,这会扇着,眼睛有些发痒,不由揉了揉,一下揉红了眼睛,再一看手上,掉了几根睫毛,一下更恨了,说道:“都说他死了,别再问了。”
杨新小声说:“姐,别赌气。你和姐夫有什么,是两败俱伤的格局,白便宜那个女人。想想当年那个女人是如何失去他的,你别步那个女人后尘。”
杨倩鼻子有些发酸,低声说:“我能怎么的?”
杨新说:“你最近胖得太多,赶紧减减肥,美容一下,再温柔一把。”
杨倩沉默一下说:“你倒是帮着我想个法子,把那对母女灭了。”
杨新说:“好,想到法子就告诉你。”
那一头,乔一鸣因为被乔妈妈抢白,也有些没味,到得初二,就先回去了。
等他一走,乔玉壁松口气,和乔妈妈说:“妈,回去后,别再见他了。要不然,你交一个男朋友好了。”
“呸,说什么呢?我都一把年纪了。”乔妈妈忸怩起来。
乔玉壁笑着搂住乔妈妈的肩膀说:“妈,你打扮一下,看着也就四十出头,哪儿就一把年纪了?
你不交男朋友,爸爸肯定会一直缠着你,到时杨倩那边妒火中烧,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说着话,却有电话进来,乔玉壁接起一听,是元青的声音,便笑着说:“新年快乐!”
元青也笑着祝了乔玉壁新年快乐,接着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乔玉壁应道:“本来打算初三走的,可是舅舅一家一直留我们再住两天,这样一来,可能初五才回去。”
元青说:“那好,我到时开车过去车站接你们。”
“不用,我们到时自己打车就行。”乔玉壁又说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乔玉壁不知道的是,到了初五这天,她们母女两人却蹭上了贺景阳的车。
她们到了村口,正要坐三轮车到火车站,就见一辆车停在她们身边,贺景阳摇下车窗,探出头来说:“回g市吗?坐我的车子一起回去好了。坐汽车现在人太多,很挤的。”
从这儿回g市,坐汽车大概是四个钟头,如果自己开车,大概就是三个钟头。
乔妈妈一听不用挤汽车,早松了一口气,跟乔玉壁说:“咱们行李多,就坐贺先生的车子回去,也方便些。”
送行的章南森和杜素兰也问乔玉壁说:“是认识的么?认识的话,坐他车子一起回去,是方便很多,又不用跟别人挤来挤去。”
乔妈妈便跟章南森简略说了一下贺景阳的身份。
章南森一听,小声说:“人家这样的身份,别人巴也巴不上,现在请你们坐他车子一起回去,你们还矫情什么呢?”
好意难却,且又是顺路。乔玉壁一想,不再跟贺景阳客气了,让章南森帮忙,把行李放到车尾箱,这才和乔妈妈上了车。
章南森和杜素兰还要叮嘱说:“得空过来,今年过年再过来这边过。”
贺景阳在前座上接嘴说:“没错,过年时再过来瞧瞧,没准还能再展身手,赚上一笔。”
乔玉壁笑了说:“贺先生别取笑。”
她这几天上网恶补了贺景阳一些资料,又听乔一鸣说了一番,也知道贺景阳是商业奇才了,因一听他说这些,就怕自己班门弄斧。
车子上路时,贺景阳专心开车,不再说话,乔玉壁趁机打了一个盹。
贺景阳开的车子是路虎,比较平稳,他开车技术也好,乔玉壁不知不觉就熟睡过去,等车子进入g市地界时,乔妈妈才叫醒了她。
乔玉壁一醒来,看看外面,忙说:“贺先生,你挑个能停车的地方,把我们放下来,我们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不再扰你了。”
贺景阳笑着说:“几个钟都开过来了,不差最后这点路,你们住哪儿?我送你们回家好了。”
乔玉壁一听,便报了地址。
二十分钟后,车子就到了乔玉壁租住的小区楼下。
乔妈妈和贺景阳不熟,就很客气的谢了再谢,又说:“这次真麻烦贺先生了。”
乔玉壁也谢了一声,下车去开车尾箱拿行李,一时行李太重,便招呼乔妈妈说:“妈,帮一下手。”
贺景阳在车内看见了,忙下了车去帮忙提行李,一边说:“要不要帮你们提上楼?”
乔玉壁笑着说:“帮我们提进电梯就行了。”
贺景阳也不多说,帮她们把行李提进电梯,这才走了。
等上了楼,乔妈妈小声说:“这位贺先生挺礼貌的。先前听你爸提起,说他多牛逼,我还怕不好说话,一路回来,没敢多说,没想到还帮我们提行李呢!”
乔玉壁说:“妈,别羡慕别人牛逼,我们自己奋斗起来,自己当牛逼人物好了。”
“嗬,好大的口气,不怕被风吹闪了舌头。”乔妈妈不忘打压乔玉壁一句,一边开了门,提了行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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