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谢谢你了!”乔玉壁不知道说什么好,呜,有帅哥罩着的感觉,太爽了!
周明弦吩咐道:“记着吃早餐,回头才有力气拖货。”说着笑了,挂了电话。
乔玉壁因为着急,确实没有吃早餐,挂了电话后,眉眼不由笑得弯弯的,拿了一盒牛奶,从刘琴手里抢了一个面包,吃了起来。
两人吃完到商场时,没多久,果然接到文小姐的电话,说是货拖回仓库了,让她们过去认领回自己的货,赶紧的搞完再送货。
因为货柜是定好的,现在没有货送出去,货船也不会等货,但货柜收的钱,半分不会退。
文小姐认为这次定货柜的费用,中间来回拖货的运费,甚至乔恩那边拖延货期,要赔偿给客户的钱,乔玉壁都必须负责。
乔玉壁二话不说,一口应承说:“好,我全部负责。”
等回到商铺,让人把货拉去车洗手咩时,乔玉壁才吁出一口气,这次要帮乔恩赔偿拖延客户货期的滞纳金,是一笔大数。算起来,自己这次的货没有赚钱不说,还赔上了十万。
手头本来有大约一百万的,顶商铺花了七十五万,再在这儿赔了十万,现在只剩下十五万了,希望诸事顺利,这十五万不会再飞走。
乔玉壁心中正担忧,事情又来了。
这次,是一位国内客户定的货出了问题。
客户直接把货退回来,再打电话说:“乔老板,你自己看看再说。”
乔玉壁大感不妙,拆开包装,把货拿出来一看,不由傻眼了。
这一批货,是在衣服胸口烫钻。这些钻是粘在粘纸上,粘成各种形状,要用时,就用高温高压的机器,压在衣服上。本来么,样板出来一点问题也没有,货品出来时,也没有问题,可是现在一看,烫在胸口上的烫钻,有些已是掉落了。
这有两个原因,可能温压不够,当时烫得不牢,也有可能是烫钻本身粘性不够,当时一受温沾住了,等冷却了,再放几日,就掉钻了。
这一批烫钻,是乔玉壁自己去工艺品市场买的配件,现在掉钻了,责任全在她身上。
刘碧琪和刘琴一算,如果接受退货,这一批,肯定是亏大本了,都掉钻了,还能卖什么价?
乔玉壁苦笑了,这一批货成本六万,现在只能五元一件卖给跳楼市场了。这样一算,一共损五万四千元。
手头的钱只剩下十万了。
辛辛苦苦数月,好容易积了一百万,现在只剩下十万了。
刘碧琪安慰乔玉壁说:“玉壁,我们还有约翰先生定的一万五千件货没出货,等出了货,损失的钱也就赚回来了。”
乔玉壁一听,稍觉安慰一些,点头说:“也是,做生意呢,哪有一直赚钱的?我这样的,还算幸运了,只是亏了先前赚的,并没有亏到要欠债的地步。而且,还有铺子在呢!”
乔玉壁正在自我安慰,乔妈妈打了电话过来说:“玉壁,你手头还有钱没有?”
“妈,怎么了?”乔玉壁紧张了,乔妈妈可是曾经赌输了两百万的人,自己还代她欠着乔爸爸两百万没还呢,她这又想干什么?
乔妈妈有些不好意思说:“我想给你爸爸买条领带,一看要三千元,带不够钱出来呀!”
乔玉壁黑了脸,“妈,你现在是小三,不抠钱出来,还要倒贴呀?”
乔妈妈也黑了脸,嚷道:“他是你爸爸。”
“烦!”乔玉壁直接挂了电话。
乔妈妈在那头气得发抖,好呀好呀,养大了白眼狼一只,不过想要三千元,居然就挂掉电话,看死我自己不会赚么?
乔玉壁挂完电话,回过神来,还是吩咐刘琴说:“你打个电话给我妈,问她在哪儿,打三千元过去给她。”
刘琴打了电话过去,先是忙音,再打,接通了,乔妈妈很冷淡拒绝了,“不用打钱了,就这样。”说着挂了电话。
乔玉壁一听乔妈妈不要钱,也冷哼了,没钱还学人买什么三千元的领带给渣男,脑子出问题了。
“别理她,理她还来劲了。”乔玉壁挥手,让刘琴不用再打电话了。
到了下午,乔玉壁忙着联系了几家跳楼市场的人,喊来看货,最后果然五元一件,把手头掉钻的货跳掉了。
忙至快下班,元青的电话就来了,笑着说:“玉壁,还记得今晚约了我吗?”
嗨,他不打电话过来,我还差点忘记了。乔玉壁心里嘀咕一句,嘴里却笑着说:“怎么会忘?我正准备提前回家,换了衣服再打电话给你呢!”
元青欢快说:“我准备下班了,回家换完衣服,我开车过去接你,你慢慢准备,不急。”
乔玉壁放下电话,看看铺子里也没什么事了,便跟刘碧琪和刘琴说:“我今晚有约,就不去学车了,你们两人先去学,我下回补课。”
那一头,元青回家,却是着力打扮了一番,他本来就帅气逼人,这样一打扮,走出客厅时,就听到一声口哨。
杜伟鼓掌说:“元少帅呆了!”
元青很得意,在客厅摆了姿势,作出迷人动作,问杜伟说:“如果你是女的,会不会被迷住?”
“元少,我虽然是男的,也快被迷住了,更别说女的了。”杜伟作出惊艳表情,很捧场说:“我要倒了,要被迷倒了!”
元青得意之下,过去用手指托起杜伟的下巴,深情说:“伟!”
“元少!”杜伟也报以深情眼光。
“你这眼神好恶心,快起鸡皮了。”元青一把推开杜伟,整整衣服,又臭美一番,这才出门。
他一出门,杜伟就飞奔去告诉魏老爷子说:“元少出门约会了,是约了乔小姐。”
魏老爷子翻日历说:“今天是吉日,宜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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