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1 / 2)

晴光正好的四月,她和江定在南方的油菜花田里接吻。

江定先抱着她,主动咬住了她的唇瓣。

极致缠绵疼惜的吻,充斥了暧昧的□□。

说是演的,未免演技太好。

“你听过一句名言吗?”陈映梨像局外人冷淡剖析她和江定的状况,“马尔克斯曾经说过:即使最狂热最坚贞的爱情,也不过转瞬即逝。”

陈映梨自以为分析的很透彻:“他对我是这样。”

一场游戏一场空。

过了当时心血来潮的时期,就没兴趣了。

陈映梨得意洋洋:“我对他也是如此。”

她还不知道此时捏着手机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继续发表名言:“三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我要换条听话的小狼狗。”

第16章做作的女明星(三更)……

庄惜海不忍再看江定的脸色,小心翼翼想把手机拿回来。

这位大少爷默不作声捏着手机,手指掐的很紧,就在她以为江定要发作的时候,他却一声不吭挂断了电话。

男人面无表情把手机还给了她。

庄惜海心惊胆颤接过手机,抬眸打量他的神色,眼角眉梢都是极寒的冷意,咬紧了齿关,下颌线条锋利。

她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江定,我去上个洗手间,失陪了。”

晚宴上灯火筹措,阳台的落地窗门将人声隔绝在外。

江定方才喝了点酒,醉意被夜里的一阵冷风就吹散了,他一遍遍回想陈映梨刚才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

最狂热最坚贞的爱情。

最狂热。

最坚贞。

江定以前觉得他和陈映梨之间的爱情,谈不上狂热,勉为其难算坚贞,至少在这期间他们并没有第三者。

唯一可以指摘的是他对她的态度确实并不认真。

恋情开始的不清不楚,稀里糊涂。

谈恋爱的那几年,好像走了心,但又似乎没有那么在意。

说来可笑,感情最好的那段时间,是他过得最落魄的那年。

娇滴滴的陈映梨,竟然也肯陪着他吃苦,买了两张长途火车硬座票,一路向西。

不过上车还不到半个小时,陈映梨眼泪汪汪抱着他说她想下车了。

他正要点头,她又说算了。

陈映梨是有些娇气的,竟然也就那样忍下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车程。

夜里只能蜷缩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睡了几个小时。

到底是从哪一天开始就变了呢?

大概是他的事业上有了点起色,父亲不再咄咄逼人,而他自己本也不是多么安于现状的人,拍完那部电影,对这个圈子也就没有了多大的兴趣。

毕业之后,父母总是会在他跟前提起结婚的事。

父亲常常用那种让他不舒服的语气说:“你看,我们没说错,小梨是个好孩子。”

即便这桩婚约你一开始接受不了,现在不也还是爱上了她?

恰恰是这种父亲傲慢的态度,让他觉得他的婚姻还是被摆布的那个。

婚后不到半年,他的工作忙碌,回家的次数很少。

但那个时候还不是他和陈映梨吵架最严重的时候。

娇气的、天真的、受不了半点欺骗和谎言的女孩,质问的姿态都是任性的。

粘人的那面变成了一种纠缠。

江定和她总是吵架,他脾气又不好,她也不是次次都退让,互相拉黑更是家常便饭。

但每次惊天动地的争吵结束后,江定都没有真的想过陈映梨会彻底离开他。

江定有些待不下去,大厅里的寒暄声在他耳中都变得十分吵闹,他想离开这里。

钟闻看见他要提前离开,有些讶然,“怎么现在就要走?”

江定说:“有点事。”

钟闻没有硬要拦下他,目光停留在他苍白的脸庞,静默片刻,“路上小心。”

钟家和江家隔的不远,江定回家开了车,油门轰到了底,双手死死掐着方向盘,面色冷峻目视前方,他凭着感觉把车开到了陈映梨新租住的房子。

上次他来到这里,和她也是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