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尚瑾凌不弄权,而有刘珂在,他根本就没必要,内阁六所有人加起来都抵不过他一阵枕头风的威力,再加上西北尚家手握重兵,尚瑾凌可谓立于不败之地,他有把的时间琢磨着怎么提高这封建王朝的科技生产力。
既然朝廷不管科学院,纯属北凌王私事,与他来说就更简单。
尚瑾凌直接在太学边上买了一块空地,往上盖房子,没过多久,这科学院帝王亲题的牌匾往上一挂,便直接落成了。
科学院虽然顶着一个学院的名头,但招收的却并非饱读诗之人,而在顺士农工商中几乎处于末位的工,这第一批便内务府下的工匠。
这一点,别说高学礼,就虞山居士和云知深都很不解。
“天下院如此之多,又有太学在侧,无需科学院再锦上添花,想必如今这些读人也不屑与教九流处一地。居士和老师放心,科学院与朝廷无关,要想做官还老老实实地科举入仕。”尚瑾凌淡笑道,“我只在想,人类的智慧和学问,难道单单只在那些四五经,治事治的本中吗?这一茶盏,一桌椅,乃至衣物,吃食都在古人不断琢磨『摸』索之中而来,人人用,人人离不开,为何不算个学问?”
尚瑾凌说着看向虞山居士,“再者之前凌儿帮居士修古籍,百家之中便有鲁公输的手札,墨家学派的着作,居士弟子上千,莫不各个会读?就没有一些立独行,钻研些别的学生?”
虞山居士失笑道:“自然有的,你想要的算学人才,虞山院门下便有两位,家中富硕,管教不严,只未免他们惹祸,才送于院管教。四五经不感兴趣,古时典籍也不屑,就爱钻研算学,想必你需要的吧。”
尚瑾凌颔首,抬手道:“还请居士引见,算学一切科学之基础,凌儿正缺这方面人才,他们若愿意来,一切待遇皆好商量。”
“自然可以。”
“不过凌儿,养这些人,若只一时倒也罢了,可看你似乎来者不拒,长此以往……”云知深皱了皱眉,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直言。
“老师的意投入跟产出不成正比吧。”
人不解,“这何意?”
“便说,院教导学生可以科举入仕,不枉栽培一场,但我这科学院,养着一帮闲人,没办我带来太多的受益,将来会入不敷出,成为笑话。”
云知深点头,“确如此,你既然知道,可想过应对?我听说内务府已经挪了一笔银子你。”
高学礼也道:“多金也将去岁所有利润交于你了。”
尚瑾凌微微一笑道:“我可没有『逼』着姐夫投银子,他自己的。”他的手指轻轻点着桌面,“商人逐利,常人不及,既然这位掌柜欣然赞助,几位还担心什么?看着吧。”
尚瑾凌回宫的时候,刘珂还在与折子死磕,每日上百本,比读还折磨,别看到那些罗里吧嗦都没个重点的折子,一连本足够点燃刘珂为数不多的耐心、时常能听到忍无可忍的咆哮,也如今成宫的一『色』。
不过好在,当今脾气虽然不好,却没有朝不相干之人发泄的习惯,五雷轰顶都对着始作俑者去的,就这一点,刘珂这个皇帝就很爱戴。
当然,皇上心情不好,作为身边伺候之人,总想尽办让他高兴。
监团子最知圣心,一句“皇上,北凌王回宫了”瞬间让骂骂咧咧的刘珂闭上嘴,跟闻着荤腥的猫一样,寻着味儿就找去寝殿。
“团公公,这些折子该怎么办?”小太监小地朝着小团子问,“奴才要不带上?”
小团子回头一瞥,“带上?皇上与北凌王在一处,还有工夫看折子?”
“可内阁那边……”
“杂家教你个乖,皇上批折子的时候,越重要的就越要放在前头,以便皇上在北凌王没回来之前,还有心批,相对不重要的,复杂的就都放在后头,等明日皇上心情舒畅,自会有耐心看。”
小太监懵懂点头,“。”
“个什么呀,回头告诉内阁的人们,至于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别递上来了,咱们皇上最讨厌便养闲人,这都做不好,内阁也别呆了。”
“公公高见。”
刘珂兴匆匆地回到寝宫,正看到日夜想的尚瑾凌正在灯下聚精会神地看着东西,不禁放重了脚步,酸溜溜地说:“一个科学院,比朕都重要,五天都没见着人了,凌凌竟想都不想我,还朕催四请才回来,晚上。”
尚瑾凌抬起头,看着玉树临风,英俊非凡的皇帝陛下『露』出闺怨之『色』,不禁微微一笑,“为夫的不,冷落了陛下,敢问皇上可否容许微臣服侍您沐浴更衣?”
此言一出,刘珂的眼睛瞬间亮了,心说尚瑾凌这么急的吗?
原来他也想要不?
嘴角的笑容抑制不住就要扬起来,他了尚瑾凌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清了清嗓子道:“即使如此,朕就你这个机会。”一回头,就吩咐道,“团子,准备……”
“已经备好了,皇上请。”尚瑾凌站起来,往寝宫一侧走去,那里氤氲的水汽弥已经弥漫整个御池上空。
刘珂深深地看着尚瑾凌,后者站在池边正笑『吟』『吟』望着他,其中意不言而喻。
“都退下吧。”
无需吩咐,小团子早就识趣地将人带走了,整个御池再无旁人。
刘珂干舌燥,满脑子都待会儿的鸳鸯戏水,颠鸾倒凤,那画面光想想都让他激地受不了,不过他实在有点难以想象,尚瑾凌真敢胆地选在这个地方,好像有点过于『淫』.『乱』了,害羞。
“凌凌……”
“去了衣裳,下水吧。”尚瑾凌的脸颊在水汽熏蒸之下有些发红,陪着这温柔的音,刘珂只觉心脏噗通噗通跳,他本想直接化身为狼,不管不顾将人推进水里胡闹,帝王专属的御池,场地极,足够他随意施为了。
不过他挺怕自己会错意,于生生抑制住了这个冲,张开双手,哑着音道:“北凌王不要服侍朕沐浴吗?”
尚瑾凌没有扭捏,直接替他解了腰带,龙袍落地,去了中衣,很快只剩下亵衣亵裤,没想到尚瑾凌依旧没停手,在刘珂睁的眼睛中,他被剥了个精光。
尚瑾凌没敢看/>
这会儿真不能怪刘珂『乱』想了,真的,他对天发誓,尚瑾凌绝对这个意!没有这个意,看到他也该有了,多明显。
他狠狠地吞了吞水,想想夫夫之间有什么关系,无需太过扭捏,于道:“凌儿,哥也帮你脱了吧。”
尚瑾凌摇头,坏心眼地说:“不必,我自己来。”他很干脆地脱掉了自己的外裳。
那也太好了!
刘珂蹲进了汤池里,然后咽着水一瞬不瞬地看着尚瑾凌,期待着后者的宽衣解带,想想都刺激,然而下一刻,却见到尚瑾凌卷起了袖子。
刘珂纳闷地看着岸边的尚瑾凌,“你不洗?”
“不说了我服侍陛下沐浴吗?”尚瑾凌手里拿着澡巾,蹲在岸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水中光溜溜的皇帝陛下,“七哥哥,你想到哪儿去了,就要行夫妻之礼,也该在床上呀,这个地方……”尚瑾凌咬了咬唇,似乎害羞道,“你也太奔放了。”
刘珂:“……”这奔放的究竟谁?
确定没有勾引他的意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