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大长公主:“……”好像是说过。
方翎五官精致,聪明早慧,长大后必然是一位翩翩俊朗的少年郎,城府不在他之下。再想想,方翎年少意气时,他多大了。这年龄差,是永远无法消除的硬伤……
萧晏冷冰冰一张脸,眉头紧蹙,令现场氛围安静至极,陷入了尴尬。
叶初棠赶紧打发走了长宁长公主和郑玲歌。
“陛下想什么呢?”叶初棠悄悄用手指戳了一下萧晏的腰,他还真跟一个孩子较真了?
萧晏目色深深,口是心非:“寡人在想这孩子如此聪慧,若教导得当,将来必是国之栋梁,该寻个什么样的师父给他。”
叶初棠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立刻称赞萧晏心胸宽广。
“朱寿吧。”
叶初棠附和点头:“很合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朱将军心直口快,会影响到他。只要教得好,让他的心眼用在行军打仗上,必有成效。”
萧晏笑一声,点头附和。他可没那么多心思,只因朱寿驭下严格,定会把那猴崽子累得每日不能思考。
晚膳有一道清蒸鱼,刚端上来,叶初棠便反胃干呕。
熙春忙扶住叶初棠,给她拍背,为她送水。
萧晏端坐在一旁,一反常态地没去关心叶初棠,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叶初棠用帕子轻轻擦了嘴角后,不解地看着萧晏:“怎么了?”
“叶初棠,你是不是还有事在骗寡人?”萧晏的目光随即落在叶初棠的腹部。
叶初棠手覆在肚子上,眨了眨眼。不能这么快吧?她才停药不久,打算等过段时日,在萧晏生辰那天给他一个惊喜,在他特别高兴的时候,再跟他坦白她当初不孕一事是在撒谎。
“寡人已经跟萧礼商量好了,将来会在他的子嗣中择一合适的人选继承皇位。”
萧晏紧紧盯着叶初棠,近乎看透了她整个人。
叶初棠心虚地垂眸,不敢看他。
她知道因为当初她随口胡扯的一句谎,萧晏为之挣扎了很久,为之做出了取舍,也为之付出了诸多努力和安排。正因为这样,她才心虚不好随意开口坦白了,尤其是在她跟萧晏承诺以后不会骗他之后。
“你答应过寡人,以后不会在骗寡人。”不愧是做过夫妻的人,叶初棠刚想到这一点,萧晏就提了。
“这是之前骗的。”叶初棠小小声辩解。
萧晏立刻冷冷瞪她一眼,叶初棠马上闭嘴,做个缩头的鹌鹑。
萧晏语调里带着怒气,大声道:“宣太医!”
太医诊脉之后,恭敬对萧晏道:“皇后娘娘脾胃受凉,积食滞气,并无大碍,喝两剂药便可好了。”
“没别的了?”
太医愣了一下,应承道:“没别的了。”
太医告退后,二人都陷入十分尴尬的境地里。秦路和熙春识趣地及时‘逃难’出去了,屋内只留下帝后二人安静相对。
没怀,萧晏判断失误,有点尴尬。
没怀,但她撒谎不孕一事暴露了,叶初棠也很尴尬。
到底是她撒谎有错在先,叶初棠犹豫片刻后,尝试先开口:“阿晏,不生气了好不好?”
萧晏冷冷地背对叶初棠,没理她。
他是一国之君,真生气了,大可以直接甩袖子走人,不理她,但他没走。
叶初棠心里有底,也不怎么慌了,扒拉手指头一边算一边唏嘘道:“封后大典之后,也有一些时日了,还没怀,大概是陛下不够努力。”
萧晏立刻转头,湛黑的眸子对上也叶初棠的眼。
随即一阵天旋地转,叶初棠被萧晏抱到了床上……
萧晏话不多说,用实力证明了他有多强。
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萧晏心生的那些怒气和不满,早在叶初棠撒娇喊累的过程中,化作一缕烟飘没了。
帝后二人解决矛盾的速度之快,让候在门外的秦路和熙春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因为这种情况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皇帝陛下就是被他们的皇后娘娘拿捏得死死的。
惟愿他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四海昌平,海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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