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章 横生变故(1 / 2)

婚前试爱 吕颜 6041 字 2023-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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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这里没有监听。”看着童瞳欲言又止,目光快速而敏锐的扫过病房,浅苍贵井低声的开口,示意童瞳不用担心,“如果没有你的那一刀,我的身份应该就曝光了。”

斋藤千山随身携带的匕首非常的特殊,刀口也特殊,可是童瞳射过来的利刃,刚好被玖兰源的保镖看见,所以也就没有人怀疑到浅苍贵井腹部的伤口了。

“没事,你也不用担心,昨晚上第二批杀手是白狼的人,活捉了一个杀手,你只要将这个活捉的杀手灭口了,将斋藤千山被杀推到白狼身上就没有人会怀疑到你了。”童瞳这也是今天早上从小杨那里收到的消息,昨晚的狙击手受了伤藏了起来,被捉的人是白狼的杀手,灭口比营救简单多了。

“嗯,我知道要怎么做了。”因为玖兰源在病房了守了一夜,所以浅苍贵井对外面的情况是一点都不了解,此刻听了童瞳的话,立刻在脑子里快速的部署着接下来的行动。

而走廊上,玖兰源透过玻璃门看了一眼和童瞳说话的浅苍贵井,看向谭骥炎的眼神多了一份真诚,“再次感谢谭先生和童小姐,否则浅苍这一次真的挺不过来。”失血过多,如果迟送来医院三分钟,浅苍贵井即使不死,也注定了会因为脑死亡而成为植物人。

“斋藤千山死在你的别墅,会很棘手。”谭骥炎沉声的开口,虽然之前他答应过替玖兰源解决斋藤千山,但是绝对不是暗杀,而是制造一些麻烦,如今虽然一劳永逸,可是玖兰源如果处理不好,对自己也将是一个重创。

“是,外面已经传言是我派人暗杀了斋藤千山。”玖兰源冷冷一笑,眼神陡然之间锐利,那些人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的,不过这一次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别墅,而且还暗杀谭骥炎和童瞳,这也是玖兰源想不清楚的地方。

“我查到了一些情报,或许对你有用处。”谭骥炎知道以玖兰源的小心翼翼,只怕还是会怀疑到自己身边有内疚,如此一来,对浅苍贵井也是一个隐患,“昨晚被击毙和活捉的杀手多是白狼的人,想必你也知道了,不过他们之所以能进来,还是因为小瞳。”

“童小姐?”玖兰源自然是怀疑自己身边有了内奸,甚至可能是第三方的人,杀了斋藤千山,然后嫁祸给自己,让第三方得利,可是谭骥炎一说和童瞳有关,玖兰源就真的有些诧异了。

谭骥炎于是将童瞳和斋藤香之间在樱花树下,包括银座商场的矛盾简单的说了一下,而白狼的杀手在白天曾经潜入斋藤家秘密见了斋藤千山,说了什么不得而知,不过之后白狼的杀手和斋藤香见面了,具体说了什么,因为斋藤香是斋藤家的人,斋藤千山刚死,谭骥炎自然不方便去询问什么。

“斋藤千山不会这么傻的在这样的时候对你动杀手,白狼的杀手之所以暗杀斋藤千山可能是愤怒,而暗杀你是为了白狼杀手组织的人报仇。”玖兰源快速的将这些信息整理了一下,立刻有了一条清晰的脉络,而这也说明了为什么这些人又要杀斋藤千山,又要杀谭骥炎,而斋藤千山的两个保镖是被从身后偷袭的,这绝对是熟人所为,而斋藤千山心脏处的伤口也是近距离开枪。说明斋藤千山认识凶手,甚至没有防备。

等童瞳和谭骥炎离开之后,玖兰源又询问了一下浅苍贵井昨晚上的情况,而浅苍贵井已经从童瞳口中得到了所有的信息,所以也就开口将昨晚的案件圆满的从自己身上洗清了所有嫌疑。

玖兰源知道的情况时,当狙击手一枪射偏打中斋藤千山之后,浅苍贵井和斋藤千山身边的两个保镖护送斋藤千山离开,而半路因为暗中的狙击手,所以浅苍贵井掩护,斋藤千山和两个保镖先走,毕竟斋藤千山更相信的人是自己的保镖,所以才会让浅苍贵井断后。

而这个时候,斋藤千山应该遇到了白狼的杀手,没有防备之下,两个保镖被射杀了,斋藤千山之前就重伤,自然没有反抗能力被杀了,所以浅苍贵井赶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倒地死亡的两个保镖,杀手射向浅苍贵景的一枪射偏了,玖兰源估计是没有子弹了,所以才会用利刃射向浅苍贵井的腹部,而这个和保镖的口供完全相同。

童瞳和谭骥炎回到酒店不到半个小时,玖兰源的电话打了过来,确定了谭骥炎之前的推测,他派人去审问了斋藤香,根本不需要审问就全都说了,斋藤香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将白狼的两个杀手带进了别墅,原本是为了报复童瞳,却根本不知道这两个杀手不但要报复童瞳和谭骥炎,还因为斋藤千山对白狼杀手组织被绞杀无动于衷,所以也报复了斋藤千山,阴差阳错的造成了昨晚的危险。

“被活捉的那个杀手呢?”童瞳看向谭就炎,那毕竟是一个隐患,虽然目前所有的事情都被遮掩的圆满了,可是那个杀手是唯一的知情人。

“重伤刚醒过来就自杀了。”谭骥炎沉声的开口,因为斋藤千山的死,中日官方会晤也提前结束了,所以他倒是多出了一天时间,可以陪着童瞳在东京过游玩。

“怎么死的?”童瞳满脸的好奇,不过浅苍贵井已经醒过来了,以玖兰源对他的信任,这样的事情肯定能做的圆满,也就不纠结了,然后惨兮兮的看向谭骥炎,“你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

谭骥炎瞥了一眼童瞳,然后华丽丽的转身向着书房走了过去,背对着童瞳的峻脸上却缓缓的勾起了一抹浅笑,这个孩子也只有在自己生气的时候,才会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

“二哥还生气?”沙发上,谭景御回头看向对着书房门口垮着小脸的童瞳,然后想到自己也被沐放给单独丢在这里,有气无力的叹息一声,“小丫头,同是天涯沦落人。”

“你又怎么气沐哥了?”童瞳实在想不明白谭骥炎到底生气什么,自己之前虽然以身犯险的引出杀手,可是自己不是没有受伤嘛,谭骥炎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谭景御闷着声音,“你不知道你沐哥的心根本是铜墙铁壁,攻克不破。”

童瞳和谭景御对望一眼,然后他们忽然同时有种感觉,宁愿出去面对一个血腥的战场,枪林弹雨,也好过这样无精打采的只能窝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东京,五星级总统套房。

正午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射进了客厅里,真皮的沙发上,一个极尽张狂的男人正端着酒杯,修长有力的双腿叠加在一起,眉宇冷然里透露着嚣张冷傲的气势,张狂一笑,言语之中带着残忍的羞辱和鄙视,“怎么现在傲气了?当初要进入演艺圈的时候,你是怎么和我保证的?”

男人笑容看似真切,可是那眼神却是无比的阴狠和冷酷,站起身来,他很高,比起沐放还要高上半个头,一步一步如同胜券在握的猎手一般,正要不屑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猎物,一扬手,酒杯里的红酒洒了出来,从沐放那绝美的脸上一点一点的流淌下来,划过他的脖子,然后被衣服的布料吸收。

“你最好记住,你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即使我不要了,让你出来了,也不要指望爬上其他男人的床,你的那些东西,我可都留着,谭家三少,你倒是会招惹男人,怎么?这些年没有人能满足你,所以下贱到在外面勾引男人了?”一字一字,男人阴沉沉的笑着,保养白皙的手倏地掐上沐放的脖子,然后用力的收紧,指尖一点一点的发力,冷笑的欣赏着在自己掌控之下慢慢不能呼吸的人。

当一个人的傲骨被残忍的打断,当你引以为豪的尊严被随意的践踏、凌辱,没有人格,没有自尊,只因为不想死,所以才苟且偷生的活了下来,原本以为臣服了,作贱了自己,这个男人终于失去了兴趣,将他当破布一样丢掉,可是到头来,沐放呼吸越来越困难,肺部一点一点的抽痛着,脸因为窒息而憋的通红,原来到头来,依旧是这个男人手里的一个玩物,这些年在蓝海豚的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自由而已。

“这个模样还真的难看。”嫌恶的一甩手,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终于得到呼吸,咳嗽起来的沐放,冷哼着,“你这张脸可是我请了最好的整容医师做出来的,看起来就虚假,也不知道谭三少看见那些录像带会是什么感觉?”

沐放猛然的停下了咳嗽,抬起头,那原本飞扬着神采的黑眸此刻却空洞洞的只余下一片麻木,连同听到这话时,一瞬间的震惊和恐慌都消失了,呆呆的,如同失去了灵魂的陶瓷娃娃,依旧是那一张倾国绝色的俊脸,可是再也找不到那样妖孽的气场。

“今晚上八点,豪爵娱乐城,我倒想看看那个捡我破鞋的谭三少是何方神圣。”男人长着鹰钩鼻子的脸因为笑反而给人更加阴沉诡谲的森寒感觉,一手拍了拍沐放的脸,“放心,我没有兴趣和谭家过不去,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你还是蓝海豚的娱乐总监,是谭家三少求不得的心上人。”

一直到沐放离开,总统套房里还是那样残忍的冷笑声,无尽的嘲讽和羞辱,而电梯里,沐放背靠着电梯内壁,苍白的脸上扯出嘲讽的笑容,真的是很难看啊,就因为怕死,所以将自己作贱到这样的地步,可是他只想活着而已,只想圆一个年少时的梦想而已,他错了吗?沐放扬起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薄唇,有什么从眼角滚落下来,映着他那绝美却同样绝望的脸,为了活着,出卖了自己,为了不被折磨毒打,什么尊严骄傲都没有了,不想死啊,那个男人手里,真的能一死倒也痛快了,根本就是生如不死,所以到最后,就麻木了,无所谓了,反正就这么活着,一晃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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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家的势力任何人都不敢小看,所以沐放倒也不担心任何人敢对谭景御动手,包括中午见到的男人,所以在沐放独自去了豪爵娱乐城,而收到消息的谭景御自然也要跟过去,而童瞳正无聊着,直接拉着谭骥炎也跟了出去,反正出访团算是提前结束了行程。

“谭骥炎,要杀要剐,你好歹有句话,你绷着脸吓唬谁啊?”汽车后座上,童瞳哼哼着开口,小脾气蹭蹭的也上来了。

“惯着你了,所以直接发火了,不准备负荆请罪,或者拿你所有的家产赔罪了?”谭骥炎斜着眼扫过气鼓鼓着小脸,一脸凶悍模样的童瞳,没有忘记最开始那一次和童瞳吵架时,她那诡异的赔罪方式。

“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你一个大老爷子们也好意思翻出来挤兑我!”童瞳小脸红了起来,不知道是尴尬的还是被气红的,不过她倒也发现看多了谭骥炎这冰山脸,便也没有了最开始的忌惮了,至少虽然双腿还有些发抖,不过童瞳倒也敢将话给说利索了。

“是没意思。”谭骥炎直接转过头看向车窗外的夜色,又丢给了童瞳一张冰山似的侧脸,彻底没有保持沉默是金的优良品德。

就这样?童瞳愣愣的瞪大眼睛,然后眼巴巴的瞅着稳坐如山的谭骥炎,突然嘴角抽搐了一下,只感觉自己那刚刚燃烧起来的愤怒小火焰直接被谭骥炎的一瓢冷水给泼了个透心凉。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恶!童瞳磨着牙齿,谭骥炎的侧脸是非常的好看,线条刚毅,五官立体,沉稳里却又带着一股王者的威严和尊贵,可是此刻,在童瞳看来谭骥炎是哄不了,骂不了的铜豌豆,又不敢真动手,所以童瞳一恼,然后一手抓住谭骥炎的手直接塞到了自己嘴巴里,咔嚓一下,上牙和下牙一合,直接咬上他的虎口。

副驾驶位位置上谭景御已经笑得直不起腰,谭景御可是人精,此刻也看出点门道了,自家二哥那哪里是生气,根本就是故意逗着小丫头,享受着她的目光注意力都落在自己身上的优越感,不过二哥演的可真好,一直到刚刚谭景御也是才发现。

开车的李成坐直了身体,专注的看着挡风玻璃外的视线,想着童瞳之前那杀人不眨眼的身手,再看着她气急败坏咬着谭骥炎手的模样,实在无法将这截然不同的反应当成同一个人,可是看到谭骥炎被咬之后那一双黑眸却透露着笑意和宠溺,李成决定自己还是专心开车比较好。

沐放站在豪爵娱乐城的门口,穿了一件高领的衣服,遮掩住了脖子上的掐痕,夜色之下,霓虹灯光里,依旧是那一张妖孽倾城的笑,懒懒的勾着唇角,斜睨着下车的几人,“我来取经,看看京都会所有什么需要改进的,你们怎么一个一个都过来凑热闹了。”

这个妖孽,就不能笑的这么勾人吗?谭景御默默的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声,然后潇洒一笑,如同普通的纨绔子弟一般,直接向着大门口走了进去。

“您好,请问几位,有预定吗?”看到客人上门,美丽妆容的前台小姐立刻礼貌的上前,声音柔和,然后鞠躬询问,看得出豪爵娱乐城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而对于来这些地方消遣的男人而言,一进门就看见美女鞠躬问候,绝对是赏心悦目的事情。

“随便逛逛。”谭景御没有进入军情处的时候,那可是京城一霸,对于这些地方自然是熟悉的狠,英俊帅气的脸上带着笑容,虽然穿着很是普通,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绝对是个不能得罪的主。

前台小姐明白眼前三男一女应该是来东京旅游的,晚上来娱乐城休闲,所以立刻准备介绍一下娱乐城的布局和玩乐项目,可是沐放却冷哼一声,瞥了一眼谭景御,然后走上前来,修长的指尖夹着一张黑色的卡。

“抱歉,不知道您是尊贵的会员,非常失礼,抱歉,这边请。”前台小姐再次的鞠躬,言语之中更是多了一份的恭敬,甚至有些的小心翼翼的谨慎。

沐放绝美的脸上笑容加深了几分,桃花眼斜睨了一眼谭景御,径自的走进电梯,按下了顶楼,一如既往的神色,让人根本没有察觉到中午他见了谁,经历了什么。

顶楼是一间豪华的赌场,在中国赌博是违法的,可是一些有背景的赌场生意可是日进斗金,当然,这绝对要有背景,而沐放的京都会所虽然是高级的消费场所,但是也没有赌场,这一次沐放倒是想要试试这一块,看看水深不深。

谭骥炎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沐放,黄赌毒在中国是明令禁止的,即使这是非常赚钱的行当,而程天南垮台之后,他旗下的这些产业都立刻被程氏的部下和其他势力瓜分了,沐放这时候想要弄个赌场出来,也算是契机非常好,可是想到他和谭景御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谭骥炎还是认为沐放这样做有些不妥。

谭景御虽然还是那样潇洒的笑容,可是在瞄到谭骥炎的目光之后,眼神也有些的晦暗,如果小放放真的有一点在乎自己,那么他就不会想着要开赌场,这是再一次的间接的拒绝自己吗?

赌场很大很奢华,从最普通的老虎机,转盘,到扑克……应有尽有,一旁已经有赌场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放的是沐放黑色的卡和一堆筹码。

“沐哥不缺钱那?”童瞳有些疑惑的看着已经直接走向桌子的沐放,总感觉沐放有些的不对劲,而且赌场这样的地方太容易招惹是非。

一群赌徒里,沐放鹤立鸡群般的引人注意,和那些有些疯狂的赌徒相比,沐放是优雅的,带着邪魅不羁的骄傲,似乎站在云端,冷眼看着这些原本都是有身份又背景的人在赌桌上,也如同最普通的赌徒一般,丑态毕露。

“二哥,他若是任性,我便给他任性的资本。”谭景御不好这一手,以前在军情处都学过,虽然不算顶级的职业赌徒,可是也算是个中高手,精通这一赌术了便感觉没有什么意思。

不外乎是观察对手的表情,判断他的心理,从而推断出他的牌好坏,可是看着格格不入的沐放,谭景御眼神锐利了几分,不管他是真的想要开赌场,还是趁机要拒绝自己,谭景御笑容里多了一份坚定,自己都不会给小放放逃避的机会。

“爷爷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沉默了片刻之后,谭骥炎淡漠的开口,他不反对自己弟弟喜欢上一个男人,感情的事从来和身份和背景,和性别无关,可是沐放身上藏了什么秘密,谭骥炎并不清楚,可是他却明白谭景御和沐放之间有着跨不过去的鸿沟。

“我知道,可是二哥我舍不得他伪装的坚强。”陷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谭景御耸了耸肩膀,有些的无奈,却又是甘之如饴的幸福。

“他妈的,果真秽气,女人来赌场做什么?”一道愤怒的男音响了起来,紧随而来的是趴的一巴掌声响起,男人身材矮小,穿着西装,黝黑的肌肤,看起来如同武大郎一般,可是那抬手的一巴掌却是力度十足。

“千一君,请回去吧。”被打的日本女人脸已经红肿起来,可是却依旧弯着腰鞠躬着,轻言软语,如同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的人不是她一般。

“你立刻回去!不要丢人!”矮小男人训斥的开口,极度的不耐烦,再次的坐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扑克牌,示意荷官继续发牌。

“千一君,拜托了。”女人腰弯的更低了,声音里已经夹杂着一丝的哭腔,能这个赌场的男人都是有权有势的,看得出这个女人也有着良好的教养,否则绝对不敢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来劝赌博的男人回去,甚至被打了一巴掌,被训斥了,依旧能保持着冷静和理智。

“滚!”男人愤怒的一吼,直接一脚踹了了过去,然后对着一旁的服务员开口,“将她拖出去!”

在赌场客人最大,而赌场的保安看了又专心致志赌博的男人一眼,两个保安走了过来,女人叹息一声,泪水终于从脸颊上落了下来,然后主动的迈步离开。

这一个小插曲原本就该过了,可是男人最后一张牌却是一张红桃A,桌面上几个赌徒的牌并不好,都是虚张声势,而男人的一对A让他赢了这一牌,桌面上的堆积的筹码立刻都被荷官推到了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