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莱士将军对此已经麻木了,他想不出任何有效的方法来应对。
比利沙王国的骑兵们从昨天开始,就加大了攻击的力度,他们不停的以五百人、一千人的部队,向军营发起中等规模的攻击。
他们的攻击一次次撕裂了军营的防线,让华莱上将军的队伍不停的失血。
老将军觉得,自己就如同坐在赌桌前的赌徒,他手中的牌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而庄家还可以不停的作弊。
华莱士将军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盼望著援军的到来。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按照路程,约书亚的骑兵部队,离他们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快来吧,约书亚”
老将军把最精锐的部队抽调到了军营的最裏层,然後开始构建新的堡垒。
他对外层的防御已经失去了信心,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当比利沙王国的兵击溃了最外面的士兵以後,他能够凭藉著这最後的几千名士兵,死死拖住伽罗的进攻。
只要我能够坚持过一天我一定能够坚持住
老将军再次向约书亚他们发出了信鸽,再一次请求他们尽快的到来。“天哪终於到了。”
渡过了这条河以後,离华莱士将军只有不到八十里的路程了。
看著背後疲倦的队伍,约书亚心头的大石终於落下。
他在一个小时以前,接到了华莱士将军的信鸽,表示他的部队还在坚持。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约书亚吩咐了必要的警卫以後,下令全体休息。
他现在并不急於去救华莱士将军的部队。现在就算华莱士的军队被歼灭了,对他又有什么妨凝
比利沙王国的骑兵们,如果想要消灭华莱将军的军队,至少需要四个小时以上的时间。
那是四万军队,而不是四万根木头。
这样一来,那支歼灭了华莱士将军的军队,必然碰撞的伤痕累累。
而且他们还要重新收拢队伍,还要过河
这所有的一切都决定了,自己还有将近一天的时间决定如何进攻。苦苦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敌人终於落入自己手中。
他们再也逃不掉了。
约书亚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真的想仰天大笑。
今天以後,再也没有人会因为他的身分轻视他,他的军功可以让父亲以他为荣。
约书亚坐在地上,揉了揉因为劳累而变得有些肿胀的双足。
休息真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他现在全身没有一丝的力气,不过,这不要紧,只要过上两个小时,他和他的战士们,都将会成为生龙活虎的勇士。
约书亚从身边的草地上,拔起了一把葱绿的青草,放到自己坐骑的嘴边。
他的战马是一匹来自哥特的、有著高贵血统的战马。它的性格很温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显得有些躁动不安。
也许是过於劳累的缘故吧,约书亚看的有些心痛。
他心中诅咒著那些比利沙王国的强盗们,他们都是蝗虫,他们一路上破坏了所有的东西,更没有给他留下一匹战马。
他们把所有的战马都抢走,实在带不走的,也会将其杀死或者砍断腿。
约书亚的队伍一路上,得到的供给少的惊人,那些经历了战乱的地方,所有的下层机构都被毁灭。
而平民们,死死隐藏起自己的粮食以及一切。
他不能纵兵抢掠,毕竟这是自己的国土。“这些天辛苦你们了,不要叫了,这一仗打赢以後,我会让你们好好休息的。”
身边的战马也许受到了他坐骑的影响,也变得有些躁动。
它们不停在原地昂首嘶鸣,或者来回奔走。
约书亚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不安。他疑惑的伸出了手,抚摸著坐骑的脖子,想要让它安静下来。
他扬起头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动。
战士们都下了马,正在休息,有的甚至躺在地上睡著了。
他努力想著到底有什么不对,但是战马们越来越频繁的躁动,让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按住了腰际的长刀。
如果比利沙王国的骑兵在这个时候攻击的话
地面开始微微颤抖著,越来越近、雷声也越来越大。
恐惧在约书亚的心头如同野火一样蔓延,他的面容扭曲到了极点。
怎么可能这几天,他们完全没有回应过华莱士将军的任何信件,队伍的四周不可能有敌人的侦探骑兵。
所有可能走漏风声的举措都被排除,除非队伍高层有敌人的内奸“敌袭”
无数比利沙王国的士兵鞭打著战马,向散坐一地南方公国的阵营冲来。
为首的正是伽罗,他的身後,迎风飘展的莲花旗帜唰唰作响。
奔腾的队伍形成了最标准的冲阵,形成的箭头正直指约书亚的方向。
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他们的前进,胜利就在眼前
此时此刻,南方公国一方的阵营愈发混乱。长官找不到士兵,士兵找不到战马。
劳累後的歇息让士兵们全身稀软,就连那些战马也极为无力。
伽罗他们的速度极快,从出现到攻入敌人的阵营,不过一分钟的时间。
黑色的铁流如同洪水一样涌来,南方公国士兵们的抵挡,在这种攻击面前显得是那样微不足道。
这不是一场几千人对四万人的战斗,这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
前方的战士很快被击垮了,他们疯狂的掉头向後奔跑。而队伍的中间,那些好不容易站起来的战士们,手脚发麻甚至拿不起武器。
大部分人都丧失了抵抗的意志,成千上万的人疯狂地叫喊著、盲目的涌动著。
约书亚在後方好不容易召集起来的队伍,也被一冲而散。“跟我上”
约书亚拒绝逃跑,他面无表情举起了手中的剑,带著身边唯一能够聚集起来的几十名战上,迎了上去。
无数的长箭与投枪在空中连闪,约书亚和战士一起,还没有冲到伽罗身前,就如同刺蝟般的跌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