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三王子该不会是一个变态,不然怎么放着这么美味的诱惑,而不扑上去大咬大嚼
瑞蒙心中恨不能让自己成为了伽罗,他认定了伽罗是一个变态或者白痴。一定是的,不然他不会那样残忍地对付蕾米娜。
伽罗不知道自己已经在瑞蒙的心中,从色狼变成了变态,但是他总算知道,自己现在在大陆男人心中成为了什么。
他已经成了所有花花公子的偶像,让女人主动扑上来,才是王道中的王道
两个人就这样地争论著,一个强烈地要求伽罗,立刻马上、慷慨大方、毫无保留地说出那个秘密;一个委婉曲折、动听认真、指天对地、发誓赌咒地说,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一个尽掏法宝、愿出所有乃至用生命作为交换,不然就马上揭发或者直接捏死;一个低声下气、慷慨激昂、用声誉和人格担保,必要时宁可一拍两散。
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瑞蒙激动了起来,他越来越贴近了伽罗的身子。
瑞蒙现在的样子,说有多龌龊就有多龌龊,他原本猥琐的面容更加可憎:“你小子,绝对有什么秘密的魔法,赶快说出来。”
他狠狠地捏着伽罗的脖子:“就是你们这种小白脸,才让我年近四十,还是光棍一条。”
瑞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上的劲越来越大。重伤初愈的伽罗没有办法抵抗,他慢慢地失去了知觉,如同死鱼般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伽罗的毫无气息,惊醒了沉醉在自己愤怒中的瑞蒙,他立刻放松了手。还好,他的光明术极为高明,因此,伽罗才没有屈辱地死在这个小小的病床上。
过了好久,伽罗的一条小命,才被瑞蒙从光明神那里拉了回来。
仔细地端详了一下伽罗的脖子,看到上面已经没有淤黑的指印,瑞蒙才再一次狠命地拍了拍伽罗,示意伽罗不要再装死。
伽罗没有睁开眼睛,他在想着如何面对这个变态。他宁可让这个家伙拍的骨折,也不愿意醒来后,再被活活地捏死。
瑞蒙的拍击越来越重,伽罗感觉到,自己如同被打散的西瓜。
瑞蒙一边拍击着,一边喊着节拍,看样子他已经打得上了瘾。面对着瑞蒙这个变态,伽罗只能不情愿地张开了自己的眼睛。
带着一种如同黄鼠狼偷了鸡的笑容,瑞蒙将一面镜子放到了伽罗的面前。
明亮的镜子中,伽罗的额头和脸上,分别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深深的伤口,发出了一种暗红色的狰狞,完全破坏了伽罗的脸型,原本的那个面容柔和的少年,已经不见了。“看看我的杰作,你满意吗”
伽罗用手摸着自己脸上的那两道深深的疤痕,心中恨得咬牙切齿。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那么现在,瑞蒙恐怕早就被伽罗千刀万剐了。毫不退缩地迎上了伽罗的目光,瑞蒙也有自己的理由。
瑞蒙显得很无辜,他说,他是为了不让蕾米娜认出伽罗的脸,而在他的脸上狠狠地划了两刀。
瑞蒙是一名强大的治疗师,如果不能治疗病人身上的伤口,那么简直是砸了招牌,而且这种行为,会更加引起蕾米娜的疑心。
瑞蒙没有见过伽罗,也不知道伽罗的原来面貌。他并不知道伽罗已经化过妆,为了先保住伽罗的小命,因此,他很开心地替帅哥破了相。
反正那个时候,伽罗的脸上全部是鲜血和伤口,因此,没有人产生疑问。
并不是他一个人会光明术,万一别的治疗师,用光明术替伽罗治好了脸部的话,那么问题就麻烦了。
瑞蒙考虑得很周到,所以他用破魔刃,在伽罗的脸上划了两刀。
作为皇家子弟的伽罗,当然知道破魔刃是一个什么东西。这是一种教会为了对付那些不死和自愈能力特别强的生物,所研制出来的武器。
破魔刃的特征,就是在上面加持了腐蚀的魔法,和几种混合的毒药。
凡是遭受了这种武器袭击的人,留下的伤口将极难痊愈,而且就算好了以后,也会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
但是教会的这种研究,到最后还是失败了。
并不是加持不上魔法,也并不是上面的毒药和魔法有冲突,都不是。失败的原因很可笑,这种武器,对于那些不死生物和血族们,根本没有任何的附加效果。
那些不死生物和血族们不是人,对于人类有效的毒药,对于他们可能连清水都不如。
腐蚀效果的魔法,对于这些生物反而有治愈的效果,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种黑暗的生物。
研究虽然失败了,但是这种武器却流传开来。嫉妒的妻子,用它来划破情敌的脸,暗杀的人们,得到了一种极为有效的武器。
原本用来对付血族的武器,变成了对付人类的东西,这不能不算是一种讽刺。
伽罗记忆最清楚的一次,就是五年前比利沙王国的那一场宫廷的变乱。年仅十三岁的三王子青叶,被暗杀者的破魔刃,在脸部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疤痕。
当时比利沙王国的国王,连续几次地派出使者,前去光明教会求助。
但是破魔刃的毒性和腐蚀效果过于强烈,光明教会的牧师们,也只来得及救回一个变得痴呆和毁了容的王子──毒性已经进入了他的大脑。“不要担心,我不久前,已经找到了治疗的方法。”
瑞蒙得意洋洋地向着伽罗夸耀着。
根据瑞蒙的说法,他用来划破伽罗面部的破魔刃,上面没有毒性,而且,他已经找到了一种可以治疗这种伤害的办法。
但是由于方法比较繁琐,和对魔力的要求过高,因此现在只有他和教皇,学会了如何治疗。
伽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才不相信瑞蒙说的这些话。他从瑞蒙那游离不定的眼神中,看到了他另有目的,但是他已经不想深究。
他现在如同砧板上面的鱼,等候着瑞蒙的屠刀。
瑞蒙喋喋不休的话语,还在不停地传到伽罗的耳边,内容无非是关于要求伽罗告诉真相的啰嗦。
受不了他的缠人,伽罗不得不偏了偏头,来避开那张唾沫星子乱飞的大口。
仿佛不知道自己长得吓人,瑞蒙那张龌龊的脸,再一次凑到了伽罗的面前。他嘿嘿地笑着,露出了一副献媚的笑容。
正当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耳朵一动,说道:“你的夫人快要来了,有话我们以后再说。你夫人是一个很聪明的人,现在你的名字叫波旬,而不是伽罗。”“波旬。”
伽罗在心中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他将目光投向了撩起门帘走进来的芬妮。他刚才没有能够从瑞蒙的口中,得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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