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梦里的陆哥立马给他列举了一堆橘子,搞得跟生物课堂一样,特讨厌。
第二天顾眠醒来,正想跟陆哥说自己做的梦,居然做梦还得上课,这都怪陆哥,他还没睁眼就嘟囔,结果『摸』了空,缓缓睁眼后就看见陆哥给他留了字条,说是朋友一大早就来找他过生了,不想吵他,所以先走,最后又留:醒来给我打电话。
呸!才不要!
这生日过的,什么跟什么啊,反正跟顾眠想的不太一样。
他的想象里,可不是做梦还陆哥说橘子味不对,也不是陆哥的生日自己缺席,他想着所有玩儿的好的朋友都聚在一起给陆哥过生,大家就在陆哥家里过,多好?晚上吃完饭,他借口留下,就直接掏出给陆哥买的蛋糕,单独再给陆哥过一,最后在陆哥许愿的时候,这换他闭眼,随便……随便陆哥怎么弄,都行。
顾眠想着想着,脸上又是微微一烫,偏偏实如此冷清。
顾眠自己慢吞吞洗漱去,看了看自己买的橘子味牙膏,气得决定不用了,可犹豫了一会儿,又还是给自己挤上,细致的刷牙。
后的时间格漫长,顾眠不允许出,就一边坐在屋里给腰疼的『奶』『奶』『揉』腰,一边听爷爷在电话里跟二叔吵架。
电话那头二叔说什么顾眠听不,顾爷爷却难得是真发火:“怎么就要离?!你跟凤儿十七八就非说要在一起,不让你们在一块儿还要私奔,在来却跟我说要离婚?跟我说什么没孩子,没孩子就去医院查查啊!”
“厂里你看哪家里离婚了的?我跟凤儿她爸是老战友了,人家大闺女嫁进我们家,这得快二十年了,在忽然离了,你让凤儿怎么做人?!”
二叔在那边忽然提高音量,顾眠便隐隐约约听见二叔也大声辩解道:“爸,在都什么年代了,城里离婚的多了去了,我跟她过不一起去,离了对两人都好!你甭劝,劝也没用,过不下去了!反正时候你自己问她,问她妈的是不是在头给我戴帽子了!”
说完‘啪’就挂了。
『奶』『奶』唉声叹气,跟顾眠感叹道:“还是没孩子,有孩子的话,哪里走得这一步。”
爷爷在旁边怒摔电话,不赞同道:“我看是他在头野了,看着吧,来老子打断他狗腿!”
顾眠却总惦记着爷爷说二叔跟二婶也是年纪就在一块儿,跟他和陆哥一模一样呢。
“二叔跟二嫂以前过年的时候,瞧着感情挺好啊。”顾眠喃喃说。
『奶』『奶』还是叹气:“人嘛,哪能不变的?一段时间是这想法,一段时间是那想法,在年轻人接触的多,就总想变了。”
顾眠抿了抿唇,按理说他该生出几分危机意识,但没有,毕竟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哪里想得那么远?并且陆哥对他,哪里还需要担的?顾眠只觉得陆哥有时候着实烦人,又管他的时候偶尔凶得,其他什么都不担。
陆哥说是晚上六来找他,顾眠便央『奶』『奶』放他出买蛋糕,就学校口卖部有纸杯蛋糕,顾眠一直喜欢上面『插』着的伞。
至于会不会太了,一儿都不郑重,不管,就买那,反正他买什么陆哥还能有意见不?
而且做过预演的顾眠对生日礼物的那份郑重,早在预演的时候就用光啦,他在可淡定了,虽然当六一,有引擎声由远及近停在院子面的时候,顾眠便急忙捏着衣角,所谓的淡定都飞天边去了。
“陆哥!”顾眠跑去迎接,不想来的是一大帮子人!
一群半大子,晚上没玩儿够,嫌寿星走得太早了,追着陆撼城来了顾眠家。
“好哇,我就说陆哥怎么非得来,顾眠这里给他办了生日派对!”冯四通指着卧室里的纸杯蛋糕嗷嗷叫。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你们不够意思啊,今天的蛋糕陆哥完全不吃,原来是等着来这里吃,怎么?顾眠买的比我买的好吃咯?”舞狮队的潘庄佯装哭泣。
又有兄弟笑道:“得了吧,行了,咱们走,就那一两口的纸杯蛋糕,都不够陆哥塞牙缝的,你们还想一人分一口?咱们在这里太吵了,走吧,顾眠刚出院嘞。”
顾眠他们说得虚极了,眼瞅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走了,才嗅出空气里淡淡的酒味,他问做贼似的,连忙把窗还有窗帘全部关上的陆哥:“你们喝酒了?”
陆撼城今天看上去其实没什么不同,没怎么特收拾,就是身上有烟味和酒味:“没,有几叔叔在喝,他们闹着也喝了,我没有,味儿不好闻?你等着,我去冲澡。”
陆撼城说要冲澡,那就一定要去,顾眠说不用都不行,直接反手脱了衣服就去顾眠家里冲,冲完还叫顾眠那放在他这边的裤子。
顾眠以前也给陆哥拿裤子过去,但如今哪里行?他害羞,坐在卧室说:“我、我怎么帮你拿?你自己拿!我不看你!”
这话可真耳熟,顾眠暗暗想。
没两秒,陆撼城头上还滴着水珠,浑身凉爽极了走过来,顾眠是当真闭着眼,但却听陆哥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顾眠还乖乖闭着眼坐在书桌旁边,他的面前摆着给陆哥买的纸杯蛋糕,蜡烛还没『插』。
在一旁穿衣服的少年没说话,走顾眠身边,长手一伸把灯给关了,然后顾眠就有预感了,他感觉有人低头下来,鼻尖都不容分说跟自己碰在一起,然后微微一偏头,他的唇上就是一烫。
太快了,顾眠都没反应过来,张嘴想说自己还没送蛋糕呢,结果下一秒就扣着后脑勺,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得,在这空气里满满都是『奶』油香气肥皂清爽气息里,乖乖当一份可口的礼物。
窗不时还有摩托车和半大孩子们疯跑的声音,甚至偶尔还有人在面喊陆撼城出去玩,但看顾家黑漆漆的,像是没人的样子,大家就又走了。
顾家的老人这时候也了家,买了葡萄来,想叫家里病歪歪的大孙子吃,结果发锁着,就怀疑买了蛋糕还没来,或许是在面跟陆撼城从阳台出去玩儿了。
无人知晓的黑暗里,眠眠怪娇滴滴地说了一句:“哪有这样吃『奶』油的,我不要。”
另一少年哄道:“就把我当纸杯,但你没勺子叉子,只能直接吃『奶』油。”
眠眠还是不肯,再说就哭给陆哥看,但想了想,自己伸手挖了『奶』油,在自己唇珠上,然后羞答答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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