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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只是练功并非修真,现实世界人寿有限,密宗里的苦修士们,最多抢在天年终了以前修至第八层、第九层也就不错了。如想殚精躁进,往往陷入了欲速则不达的大危之境。

北宋年间,藏边曾有一位高僧练到了第九层,不待巩固,继续勇猛精进,待练到第十层时,心魔骤起,无法自制,终于狂舞七日七夜,自绝筋脉而亡,死得委实凄惨无比。

铁衣法王自认远非什么不世出的天纵奇才,一向也只潜修苦学,稳定进境而已,堪破第七层奥义后,据那龙象般若经所言,交战之时每掌挥出,均具七龙七象的巨大神力。

他武艺大成、贵为国师,自知再求进步,此生已属无望,自觉本身实力,放眼天下也是罕寻敌手,即真令他多练一层,也已多余。不料除开那位神秘莫测的丹公公外,这个殷扬的实力竟也稳稳的压他一头,内心所思实有了小觑天下英雄之念。

这般逢敌泄气,与他所修的密宗心法大相径庭。本已全力而为,准备秒杀于他、除却大敌的殷扬,哪有放过机会的道理。趁其斗志丧失之际,九阳神功的深厚内力,运使降龙十八掌的刚猛掌法累累进逼。

退至门前,迫于职责在身,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的铁衣法王,无奈地与殷扬连对七掌,每招被迫硬拼,什么龙啊象啊的此刻均被降伏,全部失去了反击作用。

但觉体内内息乱窜,经脉纠结的铁衣法王,尚未把自己的成名绝技铁袖功发挥出来,双耳鸣响之际,只听殷扬淡淡的说了句“你这做师傅的,也就比你那肥蠢的徒弟斯巴达厉害一点罢了。”。下一刻,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最后一掌,劈飞七窍流血、生机已断的碍事法王,状态喷发的殷扬,杀气腾腾的举步迈进狗皇帝的奢华寝宫。

就跟打通关游戏一样,连过几个巨大厅堂的殷扬,碰上了他此行的第二关boss。

“殷扬,你还记得我么”一个压抑怒气的声音,佯装克制的传进耳中。

殷扬抬头,转脸,凝神、眯眼,仔细打量了一下不远处的那个人类,最后很是茫然的答道:

“我武力值太高,杀人太多,仇人自不会少,偏偏记性又不大好,实在记不得您是哪根葱了”

no253身法

身穿红袍的“陌生人”,像被殷扬的蔑视激怒,使劲撰着手中长剑按捺怒火。

“殷扬你已成瓮中之鳖还有什么本事继续猖狂”

似乎,与殷扬有着深仇大恨的“大红袍”,神情满是憎恨。说话之间,一张年轻的俊脸立即扭曲起来。

殷扬瞧了瞧他身上那套做工精细的红色锦衣,却不觉得此人,就是那位杀灭绝、刺汝阳的神秘高手。

“瓮中之鳖,就凭你”殷扬一边观察着此院地形,一边继续出言讥刺,想要多套点东西出来。

“你以为你武艺精湛,当真天下无敌了么”

红衣人听出殷扬语气间的漫不经心,勉强压抑下去的心头火气,一下子直窜脑门,简直有点怒不可歇的愤而吼道:“殷扬我告诉你,在这禁宫之内,便有收你之人或许,你自认为皇宫禁地出入随意哈,你马上就有机会知道,那也未必”

“未必么”

心中,隐隐有些戒备念头的殷扬,闻言却是自言自语,微微一怔。再度认真仔细的打量了此人一会儿,忽而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你。我说前几年怎么找不着你呢,原来竟是混进皇宫,当了太监”

听见“太监”两字出口,如被触痛伤疤的红衣人,如同失态女子一般,气急败坏的尖叫一声,再也顾不得什么拖延时间,猛然拔剑,便往殷扬砍来。

“呵呵哈哈哈你我之间,根本算不上什么仇恨吧。况且,你现在已被阉割,就算我抢了你的表妹、师妹,你也没有理由嫉恨才对哦,对了,卫兄入宫净身以后,必定取了新名字,不知是叫小卫子呢,还是小璧子你这么急着动手,不让为兄先行知道下么也好方便你我称呼嘛”

殷扬口中调侃,心头实已外松内紧。

眼前这位为情所困、失踪多年的卫璧,那手依靠倚天剑利的剑法倒没什么,关键是他此刻的轻功身法、出手速度,实在是快得有些吓人,几乎已有韦一笑的六成火候。

仅仅几年时间,便将武功练至此种地步的卫璧,显然进一步证明了他的某个猜想。

生理缺陷惨被仇人屡次调戏的卫璧,一言不发的咬紧牙关,手头加劲猛攻,实把自身的速度优势,提升到了最佳水平,可是依旧奈何不了面色从容,嘴上不停挑衅的殷扬半点。

每招每式,均被殷扬轻松躲过。心里涌起的无力感,简直就像一位难得上场的板凳球员,正在试图防守满嘴垃圾话的乔丹一样,颜面尽失,始终无可奈何

感觉卫璧已然完全发挥,从他的招数中,也研究不出什么精妙东西的殷扬,守势蓦然一变毫无征兆,毫无任何怜悯之心地单指弹飞卫璧手上的倚天宝剑,余手一爪,后发先至,直直地抓在卫璧的小白脸上。

在这一刻,收起试探的殷扬,哪里还管这卫璧小子,好歹也算自己的一个故旧熟人前肢瞬息发力,两根鹰爪一般的利指,瞬间插入对方的眼眶里头。

一刹那间,也不知他到底抓爆、挖碎了多少眼球房水。殷扬左臂加劲,反手抠住卫璧的头骨内壁,便将这位曾经的情敌,悍然抡向从前方位置突然冲出,看架势想要援助卫璧的又一名红衣之人。

此过程中,由于殷扬所施巨力过猛,被他整得仅剩半口余气的卫璧一经脱手,整个脑袋便于半空炸开,红的、黄的、白的,爆破似的洒出一片脑浆。贸然出现的另外一名红衣人,见此情景早就骇得魂飞魄散,眼看就被同僚飞来的尸体撞得支离破碎,却被一阵扯力从旁带开,硬是救得一命。

殷扬止住追击的脚步,后背的汗毛不受控制的统统竖起,一双充满杀机的眼眸,直盯住施救之人

此人入场救人,速度快得出奇,即便是自己,之前也未捕捉到任何痕迹。其他不说,单单这份轻功上的造诣,明显足以与他比肩。这种身法,可谓继韦一笑后的第二人了

“年轻人,你的手脚倒也明快利索,竟把杂家一手调教的小花子给轻松打死。幸亏杂家来早一步,否则小叶子也要被你毁掉。你说说,我老人家应该怎么处罚与你”

来人随手一抛,将那惊魂未定的“小叶子”远远丢开,重重坠地,完全没有话里的呵护之意。眯眼瞟了瞟远处地上“小花子”的破烂尸体,嘴中阴测测地对殷扬道。

gu903();得知对方“公公“的身份以后,早就有所预料的殷扬,很不喜欢这位中年太监不阴不阳的口气语调,闻言硬梆梆的顶道:“什么花啊叶的,你这老家伙又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