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吧。”不知为什么,对于林楠,康梅雪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缘分,就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它像一张蜘网,让处在其中的人儿越收越紧。当第一次在苗侗镇见到他时,心中的那根神秘的弦仿佛被什么东西撩拨了一下,整个人也荡漾起来。原来,这个世上真的存在一见钟情。在看到他独斗山贼是雄姿,她心中洋溢着难以言传的快乐,一种像温馨的感觉充满了全身,侵蚀每一寸肌肤。冥冥之中,她有一种感觉:我一定会得到他。故打斗一结束,她便急匆匆地招来他,并第一次摘下了她从未在外人面前摘下的面纱。也许,在她心中,他根本不算外人。康梅雪见过许多青年才俊,但只有他,林楠,才会给她视觉的冲击,心灵了蠢动。他那粗犷憨厚的男人气息,让她绝得自己也是一个女人芳心涌动,春情难再。呵,十八岁了,是该找一双依靠的手了。或许她以前从未考虑这个问题,但今天,这个概念却来得如此清晰。
“梅,梅雪。”林楠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可幸福的洪流奔涌在他血管里,让整个人神魂颠倒。
听到这一声期待以久的“梅雪”,康梅雪身躯一阵颤抖,一朵红云浮上脸颊,让她愈发显得娇艳欲滴。“我这是怎么了”她自己问自己。
车厢中的气氛一时微妙起来,而腼腆的林楠更是紧张万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要开口说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恋爱使人变成傻子,这句话觉对是万古不变的真理。似子是为了转移这种尴尬的场面,康梅雪咳嗽了一声,说:“好漂亮的四脚蛇啊。叫什么名字”
林楠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赶紧说:“叫金角,来,金角,见过康小姐。”金角忙朝康梅雪点点头,还讨好地摇摇尾巴。
“好有灵性啊,怎么得来的”康梅雪见金角如此可爱,一时忽略了林楠对她的称呼。
“是这样的,康小姐。”见康梅雪问起,林楠顿时来了劲,整个人好象吃了兴奋剂,神采焕发,意气飞扬。
“怎么又叫我小姐,难到我不配做你朋友吗”康梅雪撅起嘴巴,不高兴地说。
见惹玉人生气,林楠恨不得当场捅自己一刀没事干嘛捅娄子,忙诚惶诚恐地说:“别生气,梅,梅雪。”
听见此声,康梅雪眼波流转,整个人如春回大地,当下甜甜地说:“你就讲一讲金角的故事吧。”
你的高兴就是我的快乐,见玉人笑容满面,林楠喜不自胜,忙不迭地讲起金角的故事。康梅雪听得津津有味,想不到这世上有如许多有趣之事。快乐总是短暂的,时间在无声无息过去了。已到了芙蓉镇了,两人兀自不觉,直到侍奉康梅雪的梅姨来提醒她。“跟你在一起时间过得真快,下次再聊吧。”康梅雪依依不舍地起身送别。林楠恋恋不舍地离开。走出车厢时,他忍不住向她回头望了一眼,哪知她也正在望着他,遇到他的眼光时秋波流慧,灿然一笑,林楠羞得连头发根子都红了,魂不守舍,一脚踏空,当下跌了个狗吃屎。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林楠赶紧爬了起来,慌慌张张地走了。
“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康梅雪自言自语,脸上满是柔情。“小姐,好久没见你笑了。”和康梅雪亲如母女的梅姨说,“八年了,足足八年了,自从你母亲死后,我就从未见你笑过。怎么,喜欢上那傻小子了。”
“不来了,梅姨,你分明是取笑人家嘛。”心事被人说中,康梅雪满脸的娇羞。“傻孩子,梅姨是过来人,又怎会不知道呢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梅雪,你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啊,可别学梅姨,孤孤单单过一辈子。”
“对不起,梅姨,勾起你伤心事了。”,“傻孩子,你的快乐是我最大的幸福,梅姨又怎会怪你呢。乖,已到了芙蓉镇了,我们下去休息吧。”
再说林楠下了车,犹久久回味康梅雪的音容笑貌。每人一生之中,初次知好色而幕少艾,无不神魂颠倒,如痴如醉,固不仅以林楠为然,何况康梅雪号称“琴萧二仙”,姿容绝美,纵使柳下惠再世,也决不能忍之。而林楠的尾巴,金角,则十分滑稽,只见它嘴里塞一个红玉荷包蛋,左爪抓一只烤羊腿,右爪抱一只烧鸡,真是一个贪吃的家伙,奇怪的是,贪吃了六年,还是小狗大小,这养料的吸收率也太低了。
见了铁大牛与琴诗书后,琴诗书满口酸气地说:“干什么怎么去了那么久,现在都到芙蓉镇了。”
“哇,谁打翻了醋坛子,怎么酸气冲天啊。”铁大牛瓮声瓮气地说。
“什么,你说什么”林楠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
见琴诗书反应如此激烈,铁大牛顿时软了下来,赶紧道:“没什么,没什么。”,“喂,林小个子,想不到你法术那么高,怎么练的”铁大牛为缓和气氛,忙转移话题。可能是受琴诗书的影响,想不到一向傻瘪瘪的铁大牛突然变得聪明起来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话确实不假。
我术法不行,只是这柄刀有点古怪。”林楠抽出那柄绿玉魔刀。
“好奇怪的刀啊,我俺从未见过绿油油的刀。呀,刀上还有七个孔,真古怪。对了,这刀叫什么名字”
“绿玉魔刀。”林楠一字一顿地说。
“绿玉魔刀怎么可能,魔宗的绿玉魔刀以失踪十万年了。”琴诗书一脸的惊奇与不信。
“难道是魔宗祖师幽离魔君的那柄震天动地,吸精化元,鬼惊神怕,可诛杀一切生灵的绿玉魔刀吗天啊,那刀连仙人都能杀呀。”铁大牛惊异得舌头直打结。
gu903();幽离魔君,这个名字林楠很熟悉,可一时记不起来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