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各回各阵开始行动”
然则分歧归分歧,主帅决心已下,谁也不能再改变半分,那么只有坚决执行。
柯库里能亲自举起纛旗,所有战将呈离心状飞驰而去,驶出主帅的中军本阵,奔往自己的辖属部队。
不半晌,五颜六色的各式旌旗相继挥动,恍如万彩飘动;上千支牛角号呜呜吹响,恰似惊雷大作。呼兰和苏来尔联军大部队开始向前挺进。
呼兰人崇尚青色,数十万大军沿着河岸线铺陈开来,春天彷彿一刻间突然来临。萧索的冬末似乎被一张大手刷地抹去,迅即染上一片无边无际的黛青。
不仅时间错位,空间彷彿也发生了奇迹般的挪移。
莽莽的绿色飘带森林,竟然被从遥远的北方搬到了靛河的岸边,而且能从东向西位移,缓缓地朝河岸逼近过来。
提前了一千多年时光,猛虎军团的战士体验到了后现代前卫艺术的荒诞冲击波。满眼都是赏心悦目的喜人新绿,在朦胧细雨的沖刷下,闪动着鲜嫩的亮光,一刻比一刻接近。然则这种春天气息的来临,却有如此震慑性的压迫感,如此的令人恐惧、如此的让人心寒
呼兰骑兵与呼兰步兵,可称得上是游牧渊源传统与定居农耕文明的杂交品种,独具自己的特色。应该说,这是一支配备先进铠甲和武器,却以运动型野战为灵魂和指导思想的部队。
其步兵按疏阵方式布列,部分精锐部队披重铠,余者皆为轻甲。
武器制式大多为双手持长斫斧或者狼牙棒,尤其是狼牙棒,占有相当大的比例,成为呼兰人源自草原蛮族的另一证据。也有一些部队是曲柄短刀配大圆盾,以利于近身肉搏。
呼兰步兵进攻也有自己的独特之处。他们更注重整体上的协调,保持一个大致相符的战略阵形即可,并不在意小分队层面的配合,放手让战士们自由发挥。这种战法,看上去似乎是一呼啦的散漫冲杀,但却与呼兰部队的特点相适应。呼兰步兵大多採用长柄武器,这种战法能给予每个兵士较大的挥舞武器的空间,充分释放其肉搏效能。另外,呼兰人具有较高的个人技击水准,以清健灵动为主要特色,如果跟中央走廊的重甲步兵比试蛮力和纪律,怎么样也超不过对手。如要获胜,必须另闢蹊径,凭借自身的灵活来对抗敌方的力量。
呼兰骑兵则融入游牧轻骑和铁甲重骑两者之长,建立起一种独特的中型骑兵。
这是介入轻骑和重骑之间的一种骑兵。骑手披钢甲,罩住胸腹和面部,以增强防禦力,但手臂、胫腿等仍露在外头,马儿也不披铁甲防护;骑手背上都挂一把骑弓,腰挂一袋翎箭,既能近距离肉搏,也可远射发箭;骑手的肉搏武器也不像中央走廊骑兵那样,轻骑使马刀,重骑用刺矛或重剑,他们更喜欢用曲柄大砍刀、长斫斧或狼牙棒等长兵器,由于这些都是双手持武器,故而一般不配骑盾。
呼兰骑兵既可游动射箭,亦能近身突驰,故而进攻方式也比较多样,属于典型的多面手部队。当然,正所谓有得就有失,他们虽适应面广,但近战不敌重骑,游战不敌轻骑。
不过,世上没有无敌的兵种,也没有最佳的战法,一切视乎具体的战场条件而定。只能说,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特定环境下,指挥官需要寻找出最能发挥本军优势的最合适战法。而呼兰的这种步骑配置方式,给予了统帅更多的选择权、更大的自由度。
当呼兰西征集团主力部队开始逼压过来的时候,丹西一反过去先防后攻,先顶住敌军再突施反冲锋的故伎,他举起中军大纛,挥旌前指。慑人心魂的鼓点声蓦然响起,勇士们以剑击盾,配合着风笛战鼓的节奏,开始大踏步前行
猛虎军团巨大的步兵方阵,开始迎着敌人挺进,停歇了一会儿的金黄色洪流重新向前涌动
步兵战友梯次向前进发,后方的空间被腾了出来,对岸的猛虎骑兵部队开始继续渡河
靛河东岸大战,就此正式开始
靛河独立领,如一条蚯蚓匍匐在南部海岸。
这个北接苏来尔,南临大海,西靠靛河,具有独立主权的沿海小国,领土成带状,东西狭长,但南北距离极短,仅有二十公里左右。
该国的老百姓驰马游戏,一不留神就可能闯过边界出了国。
这样一个毫无国土纵深的小国家,在塞尔的协助下,在周围的千湖独立领和红杉独立领两位难兄难弟的鼎力支援下,堪堪能抗住不以军戎见长的苏来尔王国的入侵,但是,当柯库里能与丹西各带数以十万计的主力部队前来会师决战时,独立领那两三万边防军就根本不值一提了。
无论呼兰还是猛虎军团,要剿灭该国都易如反掌,不比捏死蚂蚁困难多少。
两大强国正面碰撞,在现今这样一种形势下,无论红杉、千湖还是靛河,三个独立领是谁都不敢得罪,恪守中立,绝不介入任何外部纠纷,所有武装力量都开赴北部边境,小心地防卫国土。
丹西和柯库里能呢他们也远未到可以肆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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