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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离开蚀天殿的十辰,并没回自己屋子,而是转道去了军师的殊平殿。
“大人只接待宫中大臣,暂不见外人。”门口,侍卫婉拒道。
十辰只是淡淡一笑,没再多言,转身离开。
如今只需确认军师的身子已经无碍,时机未到,不能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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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鹤山。
洞外的木廊下,孟阆风正与从白帝子下棋。
下了六回合,又是死局,不分胜负。
白帝子将棋子搁回棋盒:“与你下棋甚是无趣,总赢不了。”
孟阆风收好棋盘,一边摆上茶具,一边笑道:“与初意下棋就有趣?”
“那可不?她棋艺不精,又爱悔棋,把她逗急眼了才有意思。”白帝子笑哈哈说着,视线不经意落向远处的山林。
厚重的桑树遮住一座拱形山洞,是初意素来修炼闭关之地。
“她这次闭关是不是久了点?以往不是个把月就出来了吗?”他问道。
孟阆风也往那儿瞟了眼,那洞里其实空荡荡,人不在那。
只能扯谎:“这次练的功法复杂些,需闭关半年。”
白帝子笑问:“你教她什么复杂的功法?说来我听听。”
孟阆风只笑,还未想出怎么圆话,右手掌心陡然一阵刺痛。
他将手摊开一看,掌心咒印顿现。
这道咒印连接着魔尊体内用以压制魔性的咒印,一旦魔性侵蚀咒印,危及初意的魂魄,他手掌的咒印就会及时反应。
白帝子看着他手中的咒印,好奇道:“这是什么咒印?忽红忽暗的。”
孟阆风未言,面色凝重的盯着手掌。直到血红的咒印渐渐消散,灼烧的痛感也随即消失。
自从初意离开,咒印显现过两次,但均无痛感,且很快消失。说明初意控制住了魔性,并重新融合魔体。
这次反应如此强烈,她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远在鹤山,又如何得知?
孟阆风即刻收掌,起身道:“我有事去一趟勾山,你自便。”
“唉?”白帝子愣了愣,孟阆风已生云,匆匆飞离。
“玄天上尊不是还在闭关吗?你跑去那儿做甚?”
回应他的只有远处唧唧的鸟鸣。
白帝子着实疑惑,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去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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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初意大致摸清了魔宫各臣的性子。
对待胆小点的,就用魔尊的威势施压,一压一个准,至今还没谁敢忤逆。如若面对蒙丘那样的烈性子,就佯装烦愁,他们见状,必定急着要帮她排忧解愁,她说什么便听什么。
很多时候,装失忆是最简单有效的应对办法。
初意原以为这招对淮舟效果不大,唯恐招他生疑。几次接触和试探,竟也让她蒙混过去。
悬了几日的心,却才缓缓放下。
魔宫的日子过得稳稳当当,劝魔从良的任务也进行得十分顺利。
这夜,初意正在屋里听曲,想到兴许过不了多久就能完成任务,被师父召回仙界,嘴角忍不住上扬。
一曲终罢,十辰上前帮她斟茶,问道:“今日尊上有何喜事?几度带笑。”
初意接过茶杯,轻呷两口,忽想到自己早晚要离开这里,以后接管魔域的人也不知会不会善待他。
她放下茶杯,劝道:“如今众臣再没催我纳妃,你也可回魔城,找个乐坊谋生。”
十辰一听,脸色陡然僵住。
他望着她:“帮尊上规避纳妃是真,想一辈子伺候尊上也是出于我的真心,恳请尊上准我留在身边,莫要赶我走。”
初意见他目光融融,话语真切,这可不妙...…
她继续劝道:“好男儿志在四方,莫将一辈子耽于这不大不小的宫里头。找个心仪的姑娘,往后好好生活。”
十辰摇摇头:“好男儿志在四方,也可志在尊上,我这辈子不想找什么姑娘,只想一心伺候尊上。”
信誓旦旦说罢,他低头,一边说:“十辰可以随时服侍尊上。”一边唰的就扯开腰带。
衣服太软太滑,抖两下肩膀,衣襟就顺着两臂落下来。
初意诧愕的看着面前敞开的白花花玉肌。Paop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