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答应了,那么第一方对第二方的依赖度就会增加,这个人会不甘心,反而却感到自己被忽视了,会觉得不公平
刚才的事已经把他的第一句话推翻了,不过这第二句话倒是准得很。艾莉丝对自己的相貌一身颇为自负,从小到大喜欢她的男孩数也数不清,她本来今天还在想自己如何去甩开这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去干净利落的免去了这个步骤。
一时之间她不禁又后悔自己的决定,又觉得有些不甘。“凭什么他凭什么这样指责我”
好了,现在我们不去管这个令人讨厌的女人,还是来看看我们的主角,陈维克多在干些什么吧
维克多此时在想什么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他浑浑噩噩的走在大街上,半晌,终于回过了神儿。
骂了这个女人,一时之间觉得畅快无比,原来这两年来自己似乎背着一个大包袱,不过现在好了。他可以回复到以前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了,想打谁打谁,想骂谁骂谁。去td的爱情。我真是脑袋秀逗了,竟然相信这个女人会真的爱上自己,有些事情对自己并不如想像般重要。他如此的自我安慰。
维克多脚步轻快,沿着小路,一路走回里斯堡这个小镇,在镇子里无所事事的闲晃。该是回复自己当年的威信的时候了,嗯这几年没动手,有些人以为自己好欺负了,看来这段时间要有的忙了。
他嘴角带着冷笑。“嗯独龙酒吧这不就是自己当日见到艾莉丝的酒吧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让我大醉一场,来纪念我已死的爱情吧。明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不是吗”
他推门而入,独龙是这个酒吧的名字,也是酒吧老板的名字,现在还不到晚上,酒吧中没有几个人,独龙老板正在吧台上擦试着一些酒器。他随口叫了声:“老东西,给我来最好的酒,我维克多又回来了。”
独龙是一个神秘的老头,他又聋又瘸,还有一只眼睛是瞎的,脾气却又大得很。上次有几个小混混来到他的酒吧闹事,打烂了他的桌子,又不肯赔。独龙火了,从吧台拿起一个木棒把那些小混混打得哭爹喊娘,据说他拎起木棒,把一个小混混的腿打断了。那个小混混哭着哀求他不要打断自己的腿,说愿意赔他的桌子。这个人物有些模仿舞大的嫌疑,模仿就模仿吧,这是一种致敬。什么你不知道舞大是谁你out了
独龙只是说了声:“不用你拿钱赔了,拿你这条腿来赔吧”说着他的木棒重重落下。从此以后,这个酒吧依然不断有人闹事,可是那些混混闹完事都把酒吧的东西按价赔偿。
任何地方都有规矩,独龙的规矩就是:随便打,随便砸,打完再赔就是了。
现在独龙就在那里,任何不熟悉他的人都想不到这个看上去瘦弱的老头竟然心狠手辣。
独龙似乎对维克多的消失和回来没有感觉,只是淡淡道:“我的酒都是最好的,小子不过你的酒钱应该怎么算你不会是欠账吧。”说到这里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更加冷淡,独龙用他的右手敲了敲墙,墙上面写着“店小利薄,概不赊欠”
维克多没有看独龙那张呆板的死人脸,他把那串珍珠项链随便的扔在了桌子上,曾经珍而重之的东西,现在对他来说不值一文了。人生就是如此,过一分钟,也许世界就不一样了。
独龙眼睛一亮。“一个金币。”他淡淡道说了一句,用食指一拨,那项链“哗”的一声落到了钱柜。那个项链足足有十个金币,不过现在维克多不在乎了,他不想看到这条项链。
维克多接过独龙的酒,仰头一饮而尽,火辣的感觉从咽喉一直烧到胃里,肚子里像是在烧火一样,这酒的名字就叫断肠红。喝下去就会感觉自己的肠子要被烧得断了。
也许是长时间不喝酒了,这杯酒一下肚,维克多的头就有些晕了,角落里坐着七八个人,个个面目阴沉,衣着散乱,领头的人脸上斜斜的一道疤,显得本来就丑恶的面貌更是狰狞。
领头的人坐的位置对着吧台,他抬头看见了维克多。“哟这不是我们的情圣大人吗可是好久不见了,那个标致的娘们儿呢不是说你改恶从善了吗怎么又来到这里了”
这人叫刘克尔,以前和维克多就不大对盘,只是二人一直井水不泛河水,虽然互相瞅着不顺眼,但是也没有发生什么冲突。
不过这人的这句话倒是宛如在维克多平静的心湖中投了一块大石。维克多也不看他,冷冷的说了声“闭嘴”
刘克尔听他这么说,也丝毫不在意。他仰头喝了一杯龙舌兰酒,阴沉着脸说:“维克多,你几年不混了,大概不知道这条街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了,现在我一句话,你就别想从这里完整的走出去。”
这时候维克多正在喝他的第二杯酒,他听见刘克尔的话,只是淡淡道:“试试。”
第1章该死的爱情
听见这话,刘克尔微笑着站起身来,他身材本就魁梧,长相又十分凶恶。令人一看而生厌,不过现在这张令人讨厌的脸上挂着的是骄傲。身上的衣服缓缓的褪下,刘克尔转身过去。只见背后横七竖八的刀痕,对于这些街头混混来说,身上的刀疤是荣耀。
刘克尔伸出姆指,指了指自己背后的刀疤。“小子,这两年你不混了我的背上又添了几道疤”他旁边的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站了起来,指着其中最大的一道疤得意的说:“这是老大被老龙砍的。”那道疤很深,现在还能看到翻卷的皮肉。
那个家伙又指了指竖着的一道疤,“这是大头砍的”
维克多又拿了杯酒一下灌下去,他不去看刘克尔的刀疤,脸上的不屑很明显。“你的伤疤为什么都会在背后,是被人追着砍吧”
刘克尔的一张黑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酒了还是因为别的。他“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你这杂种在说什么”
那獐头鼠目的家伙拎了一个酒瓶,见维克多背对着几人,就悄悄的上去。走到维克多的背后,他眼里闪动着嗜血的狰狞,似乎已经看到了维克多鲜血淋漓的模样。他知道以前维克多是很能打的,心里有些惴惴,不过这下能得到老大的赏识,拼了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跺了跺脚,用力一砸
维克多依然是那股毫不在意的模样,不过那家伙手里的酒瓶已经在自己手里了。那个偷袭的家伙已经捂着脸躺在地上哀嚎了。这是维克多的本能,他从小打架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后面的人的偷袭,这是天分,是学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