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葛台辩道:“林公子,你替这位莫南先生办理爵位之事,总是实情吧”
林跃一时无语以对,云镜南暗骂:“你这个老家伙,刚才没一棒子打死我,现在就更别想了。”
他向皇太后和犁天行礼,昂然道:“正是,我因海心钻戒之事结识了林公子。本想请他帮忙,以完成家父的封爵遗愿。但是,思前想后,终觉不妥。于是冒死混入骑士赛,想凭实力得到爵位。莫南搅乱比赛,罪该万死,请皇太后和大公处罚。”
这一下,一石二鸟,云镜南将混入骑士赛之事也一并搪塞干净。
只听皇太后对犁师道:“大公,莫南这件事虽稍触法规,但仍不失为一段美谈。我看,这个子爵,还是要封的。”
犁师本就不愿让葛台等政敌占上风,于是颔首同意。
“奉皇太后谕,封莫南为子爵”
一场让云镜南心惊肉跳的风波,终于过去。
忆灵公主显得特别高兴,凑过来问云镜南道:“莫南”
“公主叫我阿南好了”
“好啊,你叫我阿灵就好了”
两人在骑士赛中并肩作战,滋生了微妙的情感。
“阿南,你那天在女奴市场,对那个爱咬人的神族美女说了什么我很好奇啊,一句话就让她安静下来了。”
“呵呵,不好说。”
“说嘛”
“我会咒语。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咒语说句给我听。”
“这个,不大好吧”
“说啊,小声说。”忆灵将头贴近。
“阿灵,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云镜南在她耳边道。
“呵呵,真老套。”忆灵咯咯娇笑。
“笑什么呢”林跃来到二人身边,发现云镜南小臂上渗出红血,“阿南,你受伤了”
云镜南低头一看,才知是那日被水裳咬出的伤口,因剧烈运动又破皮了。他将袖口扯平,上面赫然是两排牙印,又齐又密,于是笑道:“这个嘛,阿灵知道的。”
忆灵低头一看,便明白过来,随即又是一阵娇笑。
林跃看着二人相视而笑,心中一阵抽痛。
望着云镜南离开大公爵府的背影,忆灵竟有些留恋。云镜南那句老套的“咒语”,却偏偏让她心绪不定,“我真的中了他的咒语”
云镜南脱出险境,心头也是盆盆乱跳,与林跃并骑行了好一阵,才渐渐平静下来。想起骑士的强悍,他仍心有余悸,明镇王朝普通骑兵的战斗力远逊于骑士。
林跃一直低着头,突然道:“阿南,看得出忆灵她喜欢你。”
“是吗我也挺喜欢她的。”云镜南故作轻松。
林跃强作笑颜道:“她那样的女孩,谁见了不爱”他在马上拍拍云镜南的肩膀,道:“除了她父亲和皇太后,没有人能叫她阿灵的。你很有魅力,我心服口服。这是真心话,我从来不骗朋友的。”
云镜南有些感动,他心里其实想说“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但若说出来,反而会让林跃觉得亵渎了忆灵公主。
林跃一夹马腹,驰到云镜南马前,凝视他道:“但是,如果你有一天辜负了公主,我林跃发誓要杀了你。”话毕猛抽一鞭,向伯爵府而去。
云镜南此时的心情,就如同他自己做的浓汤,什么味都有。他苦笑着摇摇头,缓缓跟上。
回到伯爵府中,林如心尚未回来,林跃已回房。云镜南参加了一场骑士赛,有些疲乏,便也回房休息,顺便将臂上咬痕包扎一下。
“主人”
“阿南”
德德和水裳钻进房来。
德德开心地道:“主人,你现在可是真正的子爵了,我们要发达了。”
水裳却没有德德那么高兴。
云镜南心下明白,对水裳正色道:“水裳,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顺手将她柔软小手握住,揩了点油。
水裳用力点了点,感激地反握住云镜南的手。
“唉哟”
“怎么了”
“水裳,放手,你抓到伤口上了”
“对不起,阿南。现在怎么办我去拿绷带。”
“不用了,听说神族女孩的唾液可以治。”
“扑扑。”
“水裳,住口不是这样吐上去的”
自骑士赛上,皇太后当场策封云镜南爵位,犁师的晋爵法便等同于被皇室默许了。鹰派政治势力占了上风。
以两位公爵为首的鸽派不甘服输,通过各种途径反击。
按晋爵法的原意,是要给所有人得到爵位的希望,并以此配合新人头税,一诱一逼,从而保证战时兵员。
“想想吧,那些乡巴佬刚从牛棚里出来,抖抖身上的牛粪,便和我们一起参加鸡尾酒会。”
“是啊,昨天我刚鞭挞过的奴隶,明天就摇身一变,成为享有初夜权的领主,这谁受得了”
顽固的鸽派反对力量不可小视,经过一场针锋相对的斗争,晋爵法被打折了。
奴隶被拦在晋爵权利之外,骑士赛胜者晋爵的制度也被修改,比赛的次数减少,可享受晋爵的名次被提高。战功成为平民晋爵的主要途径。
当然,国家财政的现状只能供给各种宴会和修建园林,绝没有余钱去打战。“没有钱打战,晋爵法也不过是一纸空文罢了。”
林跃自骑士赛后,与云镜南的交谈渐少。倒是林如心对云镜南赞赏有加,饶是如此,云镜南总是有些不自在特别是忆灵公主来找他的时候。
正在此时,宫中的一次传唤改变了云镜南暂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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