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跟脑子有关系?
语罢,余夏转身朝大步流星餐厅外走去,外面依旧淅淅沥沥下着雨,她双手搭成棚朝不远处公交站跑去。
雨水渐渐模糊了视线,身上被咽湿不少。
“还想跟秦孑先说解除婚约通个气,”余夏皱了皱眉,抬头望了望天空:“他搞那么浪漫做什么?继承家产也不用这样啊……”
“滴滴滴——”
穿梭在雨幕中车辆来来往往,等到公交余夏投币上车,拉着手拉环朝外面望去,就见不远处亮起来酒吧标牌——BLUE。
穿着白蓝校服的少女站在门口抓了抓被雨水弄湿的发丝,顺带拧了拧湿透了的袖子。
没过会儿,少女转身就进了酒吧。
容诗语?
她进那种地方*做什么?
余夏愣怔了下,微微蹙眉。
紧接着,酒吧门口陆陆续续进了几个高高瘦瘦的少年,一派吊儿郎当模样。
糟了!
陆建!
余夏拨开人群慌张跳下了公交车,踩着水塘淋着雨朝BLUE酒吧跑了过去,门里穿来嘈杂的鼓乐声,地面上那块“欢迎光临”都被踩得湿透了。
还没等她跨进去,就被人给拦住了。
“高中生?没满十八岁吧,小妹妹,这地方不适合你。”靠在门口抽烟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吞云吐雾,好笑的睨了眼余夏,笑道:“躲雨,就去别的地方躲。”
余夏皱了皱眉,由于拐角的缘故,除却听到里面嘈杂细碎的声音,其余没法一探究竟。
她索性拉了拉书包袋子,朝不远处的女装店走去。
此前余向城往她卡里补了三十万的零用钱,现在应急倒正是时候。
不一会儿,换了一身春装打着伞从里头出来,手里提着个袋子,步伐稳健的朝酒店走去。
这回,中年女人没拦着她。
第25章25英短
“秦先生,这花怎么办?”
服务生捧着九十九朵包装精致的玫瑰花束,问坐在餐桌旁单手撑着头的神色恍惚的秦孑。
“扔了。”秦孑眼前似没焦距似的,右手隔在餐桌上,食指富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
“扣扣——”
“扣扣——”
服务生又问:“那,这瓶红酒还开么?”
“扔了。”秦孑微微蹙眉,心情糟糕透顶。
到底,是哪儿出了错了?
“餐点……还上么?”
“扔了,”秦孑抬眼望了眼服务生,烦躁道:“都扔了!”
服务生被愠怒的话给吓得不敢出生,挥挥手让其他人迅速收拾了下“失败品”。
秦孑双手抱臂,将头埋在手臂里,跟一朵焉了的花儿似的道:“夏夏,不一直都很喜欢我么?难道是我求婚太早了?”
在他的认知里,余夏爱了他一生。
竹马是他,青梅是她。
可偏偏天生犯冲,他瞧不管余夏凶天凶地,老跟不入流的人混在一起,她又看不惯他口无遮拦,出口成章。
初初时,见面怼来怼去,能将对方气得七窍生烟,谁也看不惯谁。
秦爸也知晓余夏那些个糊涂事儿,考虑到余夏日后要嫁过来,索性让秦孑剁吧剁吧余夏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纽带,熟料才戳了顾凉几句脊梁骨,平常敢跟小男生打架的女生“啪嗒啪嗒”眼泪就滚落下来。
把他吓了一跳。
谁料,余夏捡起地上的棒球棍朝他爱车上狠狠砸了十多下,“哐哐哐”几声砸得他心都快烂了。
他气不打一处来,撂下狠话:“你要是不跟他们断绝关系!你休想进我们秦家的门!”
余夏冲他吐了吐舌头,“谁理你!”
“余夏!谁要是娶你谁就是奇耻大辱!咱两的关系!”秦孑揪断了路道旁边旁一截树枝,在她跟前“噼啪”一声折断了树枝,撂狠话:“犹如此树!我要跟你割袍断义,一刀两断!谁要回头谁*是狗!”
滚你妈的青梅竹马!
滚你妈的指腹为婚!
余夏“哦”了一声,拖着棒球棍朝前走了一步,朝兰博基米又随便“哐哐”敲了下,闲闲道:“谁要嫁你才是奇耻大辱!咱两的关系,就这兰博基尼一样!”
“哐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