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你陪着,老子也心甘情愿了。”肥海手上用力,使劲的捏了一下水柔的肩膀。
水柔只是眉头一皱,道:“看到无霞的份上,我原谅你这一次。”
“有种你咬我啊。”肥海手上没有停下来,嘴上却和水柔斗着。
玉无霞一走,这里变得冷清了,无论肥海还是水柔都不太习惯,这样的事情,一天中不发生个五六次,就显得不正常了。
“我是女人,没种。”水柔的回答依然让肥海无语。
“水柔,你让我占次上峰成不”肥海无奈,而起赖皮,靠在水柔的耳边,轻声细语,尽是央求之意。
水柔感觉耳边发痒,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心里没有怪肥海的无礼,道:“既然叫我姨,就给老娘老实点,要不然,女人不给你找了。”
很怪的要挟,肥海老实了,乘乖的给水捏着肩膀,苦道:“我年轻吗,火气大,你老人家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很老吗”水柔的声音冷了三分。
“当然不,您老青春永驻。”
“你真不会说奉承话。”水柔娇笑着,拍了拍肥海的手,站起来,道,“下去跟沈雍奇说,我不会见他。”
“不去,当老子是跑腿的啊。”
肥海绕到沙发前,一坐下去,整个沙发陷下去。
正文第736章百常遗兵
肥海和水柔打打嘴架,甚至说点昏话,手上再在水柔的身上占点她可以的容忍自己又能暗爽一把的小便宜,这些都不为过。
但是,当水柔像这样靠过来,贴在肥海的身上,肥海有些吃不消了。
几次的过肩摔,让肥海丝毫不怀疑水柔的爆发力,视若鬼神般向旁边挪了挪,肥海低声咒骂着,“操蛋,等老子变厉害了,让你给我。。。。。。”
再往下,肥海适实的闭嘴,便宜可以占,水柔也允许,毕竟这些事情只是发泄心中的不满而已,哪里能天天让人吃憋。
肥海也知道,水柔不会和自己一直胡闹下去。
“要去别人去,反正我不去。”打定主意,肥海就是再被摔一回,也不去,谁愿意浑身绑满炸药,遥控器还在别人手上,万一年纪大了,手一哆嗦,这样死的才冤呢。
“真的不去”水柔危襟正坐,没有再咄咄逼人的往肥海的身上靠,她知道这个家伙,骨子里还是很刚的,有些时候强硬的手段在他身上不见得有效。
水柔甚至在怀疑,如果肥海和董存瑞换个位置,这个家伙也会为了大局,挺身而上,从个人角度来说,她还是蛮喜欢肥海的。
幽幽的叹了口气,水柔少有的在肥海面前表现的意味深长,“你知道为什么王萧要叫我姨吗”
“不知道。”这个时候,反倒是肥海往水柔身边靠了靠。
水柔知道肥海就这得性,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接着道:“因为我和他父亲曾经共患难过”
“您不会是萧哥的妈吧”肥海夸张的捂住嘴巴,诧异的盯着水柔,看着她坚挺的没有丝毫下垂迹象的胸部,似乎像是没有哺育过,通过这点,肥海愈发的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似乎感受到肥海侵略性的目光,水柔没好气的白了肥海一眼,心里却没有多少烦感,自然道:“老了。。。。。。”
一句话,顿时让肥海的眼睛移开,讪笑道:“水姨怎么会老呢,最起码你身不老。”
说着,肥海还煞有其事的吞了口水,裸的丝毫不加掩饰。
或许肥海也不知道,这是赞美一个老女人不老的最佳方式了。
轻轻的靠沙发上,水柔微微闭目,露出淡淡的苦涩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或许没有人会注意身在天行保全大厦里的谭小江的爷爷。”
“嗯,小江爷爷这人蛮好的,平时和蔼可亲,相当的好说话。”肥海自然的应和着说着。
本来眼睛就要闭上的水柔乍听到肥海这样说,诧异道:“他给你们的印象是这样的吗”
“有什么不对吗”
水柔的声音更加的苦涩了,像是倒不完的苦水,无奈道:“二十年前他可不是这个样子。”
肥海不笨,水柔说到这里,他再不明白就猪狗不如了。
“二十年前,如果当初听他的,或许改变的是两个人的命运。”水柔的话很重,重得让肥海感觉她现在十分无力,“不,是三人,四个人的。”
肥海还是第一次看到语无伦次的水柔,此时,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失去一贯镇定的水柔,比任何一个时候都像是一个似水般的女人。
“水姨。。。。。。”坐在旁边的肥海轻声叫了一句。
“嗯,有话直说。”水柔的纤纤玉手揉着太阳,声音也出奇的发嗲。
肥海张了张嘴,最终钢牙一咬,痛下决心,道:“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啊。。。。。。”肥海一声惨叫,捂着坐在地上。
肥海明知道水柔会用过肩摔,偏偏就是躲不过去。
这个时候,水柔站起来,俯视着肥海,没有仪态,大失风范,指着他道:“老娘就是处女,你管得着吗”
肥海当然不会信以为真,讪讪的笑着,道:“笑话,冷笑话,水姨别当真吗,我又没说你真的是处女。”
“你。。。。。。给我起来。”水柔气得花枝乱颤,失去了那丝不食人间烟火的韵味。
“起来干吗,再被摔”肥海坐在地上,耍起赖皮。
“打个电话,告诉沈雍奇,让他回去吧,我不会去见那个老不死的。”
说着,肥海扔给肥海一部白色的n79,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轻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拿着手机的肥海根本记不得沈雍奇的手机号,于是乎,他拔通了谭小江,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后,没有过多长时间,沈雍奇就回天行保全大厦了。
天行保全大厦内。
沈雍奇站在谭小江爷爷的房间内,喝着老人独制的,有强身健骨之效的独特药茶,不解道:“爷爷,水柔怎么会知道我去的目的呢”
老人一口气将杯里茶喝完,没有添上,幽幽道:“她那颗灵胧心,猜不出才不太可能呢。”
老人的话有些绕,绕得沈雍奇不明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