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东西是他生而就有的,可能与他的身世有关,又不能送给她。
只好
“干嘛困住我啊”看花四海又走了回来,虫虫以为他来带自己一起走,半赌气半撒娇的责备,坐在草地上不动。
没想到他一言不发,走到来伸手到她的前胸。
虫虫骇住了,不明白这隐忍的男人怎么突然这么色了,难
昨夜的事完全转性了吗正发愣,就感觉脖子上一凉已经被他抓在手中。
“这个是你的没错。不过算我
“还给我。”他不看她的眼睛,手指用力,挂着水心绊的细绳立即绷断。水心绊扭动不止,似乎不愿意离开新主人,但还是回到了花四海的手中。
这样,就彻底和她没有联系了吧
虫虫就算再迷糊,此刻也看出情形不对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最为敏感,有一点隔膜和疏离都会感觉得到,何况是情人之间。
他是怎么了因为昨夜不成功的性爱而发脾气吗可是看来又不像,他似乎是要故意隔断和疏远两人之间的关系,和她划清界限,并且再不回头一样。
怎么会变得那么快的
昨夜,他明明像野火一样热烈,像夏风一样温柔。为什么一夜之间,事情就可以变得完全不动。或者说,他早就有什么打算
“还给我这已经是我的了”看他不带一丝感情的脸,虫虫忽然气苦,不讲理的抓住花四海的手,实施强盗逻辑,想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来。
被她温软的小手拉着,花四海差一点把她拉到怀中,但心里强烈的渴望和脑海中紧张的拒绝交缠在一起,使他手臂僵硬,冷冷地甩开了她。
虫虫再伸手去抢,却再一次撞到了魔障壁上,而花四海则转过身去,连看也不看一眼,更别说拉她起来了。
这魔障是花四海以法力凝结,他可以随意突破,别人却不行。
虫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花四海,泪水涌上眼框。
怎么了不过几个时辰光景,一切就都变了。温柔变成了冷漠,宠爱变成了拒绝,两个人之间好像一夜之间就远隔了千山万水。
初相见时,虽然陌生,却也没有这样的感觉,而此刻,仿佛连心都被冰冻了。
可是到这个时刻,她反而确定这三天的美好光阴不是梦境或者幻觉,是真实存在的。
那么,为什么他突然变了,昨夜只是一时的冲动,他今天后悔了吗
虫虫努力睁大眼睛,就是不让泪水落下来。
被自己的情人冷落,那委屈不是可以用语言形容的,可是他忽冷忽热,实在很伤自尊,所以她才不要在他面前示弱。
她虽然爱他,可是她爱得有尊严,有骄傲她的爱一样是昂着头的。
卷二之虫的成长史第八十三章郎心似铁
魔障两个时辰自会消失,那时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i水心绊紧握在掌心,低着眉,不敢看她,生怕自己又心软,让足足一夜的心理准备化为乌有。
“把这个撤掉,我可以保护自己。”虫虫赌气,“你才是我的魔障。既然甩手要走,干嘛要假慈悲,你是魔,为什么做事不痛快点”
“出魔障后,跟着本王的脚印走,半日即可走出莫嗔泽,不会迷路。”他不回答她,也不看他,只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
龙老大死后,这个沼泽中都是小精小怪了,没有人敢随意靠近却邪剑。而他只要留下自己的脚印,虫虫就可以顺利走出沼泽,回到自己的地方去,继续待在白沉香的羽翼下。
也许,他应该即刻派暗处守在沼泽外,虫虫一出来就暗中跟随保护,以防不测。
“要你管,我喜欢迷路”她任性。
“切记。”他不责怪她生气,是他自己突然要抽身离去,所以他说出最后两个字,沉默片刻,然后猝然甩甩头,大步离去。
虫虫见他真的说走就走,可急坏了,第三回忘记魔障的存在,当然也第三回被弹得坐在地上。幸好此处草地平整而柔软,不然她的屁股一定会重伤。
“大魔头,你回来。”她大叫,泪水终于滚落,又是急又是气又是伤心。不知这男人哪根筋搭错了,变脸比眨眼还快。
“你不要我而已,我不缠你就是,你关着我干什么,放了我,我保证不追你”她继续大叫,但这话说得连她自己也不信,当然那男人也不会停步。
“你走就走吧。别把水心绊也带走还给我”她喊得声音都岔了。
水心绊是大魔头地东西,她每天贴心带着,想像他就在自己身边,每天晚上对着那东西说说话,感觉他在聆听。
那是一种思念和寄托,如今他连这个也要剥夺。仿佛要切断和她的一切联系,想想就令她感到强烈的不安和害怕。
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狠决,把两人之间变成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她受不了这个,她的感情已经付出,收不回了
大急之下,她捡起扔在地上的却邪双剑乱砍,试图破障而出。
登时,耀眼亮丽的紫青光芒充斥在方圆不过两米之内,像两色云雾弥漫飘飞,叮咚之声不绝于耳。但,还是没有打破魔障。
因为这次的劫难。她功力大增,又因为被花四海化玄黄珠于她体内。她因祸得福,轻松渡过了天门派入门的脱胎和换骨两大阶段,那是别人要修炼百年才能做到地。
所以,此时已经相当于有百年功力的她一握剑柄,却邪剑即神气四溢。
只是魔障是花四海为了保护她而精心凝结的,两人法力相差太大,所以还是无法破解。
她气得跳脚,也没有细细思量。顺手把双剑合拢,对着花四海的方向掷了过去。
她本是无心之举。可是剑在她手时,连魔障壁也没伤了分毫,脱了她手后,却突然破障而出,对着花四海的背影飞去。想必这神剑是斩妖除魔之物,离开虫虫的掌控,就自动循魔气而追。
虫虫大骇,没想到是这个情形,大怒改为大惊,呼叫大魔头别走地举动,变成尖叫着让他闪避。
花四海头也不回,脚步不停,却邪剑到,他反手袍袖一挥。哧响声中,却邪双剑穿透他的衣袖,带着一块碎布钉在地上。
虫虫如释重负,挫败地坐在地上,惊魂未定,想想刚才如果伤了他可怎么办,不禁后怕得冒冷汗。
不管他怎么绝情,怎么情绪多变,她恨不得打他两巴掌,可很爱他。
“你不能对我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后说走就走。”她明白唤不回他,改为攻心政策,“死魔头,至少你要问问我为什么会去到处找你。”
gu903();仍然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