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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现了出来,似乎是自然而然的事。

虫虫没有注意过,当她遇到危险或者无法处理的意外状况,想到的不是师父,不是感情融洽的师兄师弟们,而是那个本该不共戴天的魔道魔王。

她只是不束缚自己的想,依着自己的本意,依赖自己真心依赖的人。

“哇,这好像有些不讲道理,明明是令师出手在先,客人也是被吓跑的,与我

虫虫虽然走近了,西贝柳丝还是保持着懒洋洋的姿势不变。

“我们天门派正在密议,你跑来探头探脑,一副细作的行径,我师父没打死你已经是顾全大局了。说到底,还是你的错”

虫虫一伸手,早有机灵的伙计从桌子下面爬出来,递给她一个算盘。

“给你两条路走,要么赔钱,要么走人。”她胡乱打了两下算盘,其实根本不会。

西贝柳丝终于动了一下,却是伸了伸懒腰,轻笑道:“看来你真要赶客人啊,这可不是做生意的手段。”

“要你管,这是我的店,本小姐不喜欢招待你,不行吗”

“行行行,一切照虫姑娘说的办,多少银子你说个数目。我也是要等船的,当然要让自己呆的舒服点,外面天寒露重,哪比得上虫姑娘的客栈暖灯香风的。”

虫虫知道他是个大财主,故意说了个高价,西贝柳丝和预计的一样满口答应,之后问道:“我花了这么多银子,有没有特色菜好介绍啊。”

虫虫本来转身要走,听到西贝柳丝的话又停了下来,因为一直也不能在气势上占这个死狐狸的上风而有点微恼,张口就说:“有啊,我准备了四样专门招待西门大官人的好菜,就不知道您老敢不敢吃。”

她态度恶劣,一点没有服务意识,好像要故意惹恼顾客似的,迅速想出四样她胡乱杜撰的特色招牌菜。

“好啊,说来听听。”西贝柳丝的眼神亮闪闪的,颇为好奇。

“巴豆炖鸡、大黄炒蛋、乌头爆鲤鱼、五香砒霜牛肉、外加一碗鹤顶红鸡蛋汤、我多给你放点香油”

西贝柳丝一愣,之后哈哈大笑,开怀之极。

他有太多女人了,加在一起也不如这个丫头有趣。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恶趣味,就是喜欢气得她暴跳如雷,然后看她柳眉倒竖的样子,心里就软软的升起一股说不清的东西。

她怎么想得出来的居然这么毒哈哈,这个丫头啊,变化多端,有时像一匹小野马一样难以驯服,有时却又像小白兔一样温柔甜美。

怪不得怪不得

“看来西门大官人很喜欢,我这就吩咐厨下去做,这个给你买药排毒用。”

虫虫伸手进腰上的小花布袋中摸啊摸的,好半天才大方的拿出一个铜板,放到桌子上。

两人离得近了,西贝柳丝手掌一翻,握住了虫虫的手,拇指轻轻摩梭着虫虫细嫩的手心,声音忽然变得低而正经:“多日不见,可想我了吗”

一瞬间,虫虫有些讶异,由于变化过于剧烈而恍然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这邪魅的男人已经没有半分调笑之意,眉梢眼底全是关切和温柔。

他什么意思怎么变得那么快

卷二之虫的成长史第三十二章妈的,有凤来仪

了片刻才想起要抽回手来,脸涨红了,不是因为他的是因为他忽然让她不懂。

可用力之下,西贝柳丝却似乎只是一团清晰的影像,居然一点重量也没有,飘然起身,伸臂抱向她。

虫虫对这意外完全不能反应,眼看着西贝柳丝修长的身体靠了过来。

可谁知他并没有拥抱她,而是凑进到她的耳边,轻声细语地道:“对不起,伤到了你,还好已经痊愈了。”

他呼出着热气烫着虫虫的耳朵,他的长指极轻的抚触着她脖子上那道浅浅的淡红色印痕,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虫虫确定了一件事情:这个男人果然是纵横花丛的高手,每一个举动都妥帖着女人的心。如果他铁下心泡妞,被泡女人会死得连渣也不剩

她要离他远一点,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把他一切想泡她的念头全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掐死在摇篮里

“妖人,放开我的小徒”

白沉香的怒喝声响起,接着一道光芒再度从雅室中激射而出。

西贝柳丝揽紧虫虫飘然左移,同时挥掌纵劈,一道气刃快速迎了上去,和白沉香的气剑在半空中相撞。

虫虫只觉得眼前青影一花,接着是“咔嚓噼啪哗啦”的噪音乱响,她的鼻端还闻到了一股异香。

她知道西贝柳丝的武器是一枝像玫瑰花似的东西,但没想到居然还是有香味的。只是这香淡淡的、冷冷的、若有若无,只一恍神,就从她的颊边滑过,余韵尤在,可却再也捕捉不到。

男人家身上有香气最娘娘腔了,比如她的花四海,身上就只有清爽干净的味道,有时候显得有些阴暗,好像月光的味道,时时让她沉迷。

但是西贝身上的香却一点也不娘,自有一股飘逸和高贵的感觉,她可以非常负责任的说,丝毫不讨厌,相当不讨厌。

再回回神,就看到原来的浅坑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深坑,那张八仙桌和雅室的门一样化身而为满地木屑,后面的楼梯还被从中间削掉了两阶,像断桥一样颤微微的半悬着。

此情此景,让虫虫怒火中烧。

敢情那个自称为她师父的人和这个一直向她抛媚眼的男人是毁她来的,她的店才开没多久,他们俩就来闹事、砸场子吗

感觉西贝柳丝还紧紧环抱着她,她使出一招现代防狼术,狠狠踩向西贝柳丝的脚面,暗暗遗憾自己穿的不是细高跟鞋,而这个世界特有的平底布鞋。

这种鞋装着舒服极了,可惜攻击效果大打折扣,没有作为武器的好处。

和上回咬伤花四海一样,西贝柳丝没有预计到虫虫会这样诡异的招工,一时躲闪不及,痛呼之下放开了手,单脚跳了几下,“虫姑娘,不用这么狠吧我是怕令师伤了你。”

“你不调戏我,我师父怎么会出手再说我师父打的是你,绝对伤不了我,连这点准头也没有,还是堂堂天门派掌门吗”

虫虫说得大义凛然,之后又很不厚道的诬陷,“你就是怕了我师父,拉着我是想找挡箭牌。”

她的脸颊上还浮着两朵淡淡的红云,眼睛里却又亮晶晶的恶意,看得西贝柳丝心中升起一团暧昧温暖的气流,弥弥漫漫地堵在胸口。

这感觉,难受又舒服,辣而火热,像是喝了一杯浓烈的醇酒般。

而在虫虫心中,他在这种情况下还不急不燥,神态举止依然轻闲适意,更显得有些纡尊降贵的高贵气派,让她很想去欺侮他。

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玩泥巴,很想把袖手旁观的孩子也拉到泥地中一样。

“西贝,你没事吧”

“蚂蚁,你没事吧”

gu903();双方都有人表示关心,虫虫这边自不必说,白沉香在七位弟子的簇拥下来到了虫虫身后,但是西贝柳丝那边却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