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大汉口中咿咿呀呀的发不出半句话来,却从内庭又奔出来七八条大汉,显然与这大汉是一伙的。胡不归冷笑一声,抬腿一脚,捏在他手中的大汉便如草包一般的飞了出去,接连撞倒了三个奔出来的大汉,几个人一身筋骨断了个七七八八,惨叫着滚做一团。胡不归身子一闪,只听得一阵叮叮咚咚,随后就是惨叫连连,再接着便是那些大汉一个个被踢出天韵阁,直摔到到大街上去了。便如从前一样。
胡不归拍拍屁股,刚一转身,小桃红再次扑入他的怀中,哭声再起。
胡不归排排小桃红的后背道:“姐姐莫哭,你却跟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小桃红尚未答话,却从楼上楼下奔出许多姐妹,呼的一下子将胡不归团团抱住,顿时一片哭声四起,许多鼻涕眼泪尽数抹在胡不归的衣衫上。见机不对的小虎正要从胡不归的怀中逃开,却突然被三、四只嫩手抓住拖了出去,几个女子轮流捧着小虎亲吻哭泣,顿时口水、鼻涕和眼泪立即遍布小虎周身,只把小虎气的也不由得泪眼汪汪,众姐妹却以为这小猫颇通人性,不由得抱紧了它又是亲又是咬得,好不热闹。
待众姐妹哭够闹够了,纷纷收了眼泪,却依旧将胡不归团团围住,生怕他再次消失一般。胡不归又问道:“诸位姐姐,咱天韵阁这是怎么了”
小桃红放开胡不归,擦干净眼泪,道:“胡小弟,你总算回来了。此间的事儿,真是一言难尽啊走,咱们进去再说。”说着众姐妹拥着胡不归走进内庭。
原来,自白如鸿突然遭到青龙会袭击之后,白如鸿在成都的势力全都被摧毁,在混乱之中,小桃红见机行事,带着一众姐妹逃出了白如鸿的意随园,回到天韵阁。谁知道青龙会击溃白如鸿之后,却并没有接管成都这块地盘,而是不知去向了。小桃红等人不知,毒龙一干人追杀白如鸿却被胡不归打得落荒而逃,险些丢了性命。
小桃红一众姐妹本想重开天韵阁,谁知道开张还没两天,便被新近崛起的一个帮会大洪帮霸占了天韵阁所有产业。大洪帮不但将天韵阁据为己有,更逼迫众女从操旧业,做起了皮肉生意。不从者自然少不得挨打受辱,一时之间,天韵阁众女又陷入了往日火坑之中,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众女无不凄然,只觉得这世道却不是她们这些弱女子所能左右的,而这世上恶人却有如此之多,都觉得此生无望了。
一直到今日胡不归突然回来,众女这才看到了希望,不由得纷纷抱头痛哭。
胡不归听得一阵火起,豁然起身,对小桃红道:“姐姐,你去把柜台上的银子尽数给我拿来。”
小桃红微微一愣,却不知道她这兄弟此时要银子做什么。却也依言从柜台上将银子取了交给胡不归。天韵阁生意兴隆,此时柜上也有千余两银票和一些散碎银子。胡不归将银子放入怀中,对小桃红道:“姐姐随我出去一趟。”说罢抬腿便往外走。小桃红紧跟其后,却不知道他要去做些什么。
却见胡不归拉了小桃红向街上走去,也不觉得他走得如何快,而小桃红却觉得一个身子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再停下来时,却已经到了县衙门口。胡不归到:“姐姐在此稍后,我去去便来。”
小桃红心中恍然,暗道:这孩子果真是长大了些,知道这等事儿是需要贿赂官府的,但却靠这区区千两银子又怎么喂得饱知县大人一张大嘴
且不说小桃红站在县衙门口犯嘀咕,却见胡不归径自闯入县衙。两个衙役上前喝斥道:“什么东西竟然乱闯公堂,还不快滚出去”胡不归也不言语,双臂一拨,两个衙役果真就滴溜溜滚了出去。胡不归一只走向内堂。其间不断有衙役滚了出去,却个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生滚倒的,只觉得不由自主的便想滚上这么一滚。
知县大人正在书房读书,那书页之间夹着的一张张银票显得无比动人,果然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欺我啊也不见什么动静,突然一个人就出现在知县面前,知县抬头望去,却见一个面容微黑的少年道士站在自己身前。知县正要发作,却见那少年从怀中一把掏出来许多银票和散碎银俩,在桌子摊成一堆。
知县皱起眉头,心道:这是哪个没点规矩的刁民却怎么有些面熟拿了这么点银子却也想来收买我吗不等那知县继续胡思乱想,紧接着胡不归一伸手抓住了知县书桌上一块铜镇纸,随手一捏,便将那块铜镇纸攒成一团,随手丢在目瞪口呆的知县面前。
胡不归一双眼睛露出凌厉的光芒,盯着那知县道:“这两堆你选一个吧”
那知县全身一哆嗦,不由自主地捧起了那堆银票。胡不归咧嘴一笑道:“知县大人果然是个聪明人,老子过一会儿要去打人,希望大人不要找老子什么麻烦,否则”说到此处,胡不归一双眼睛瞟了瞟那被捏成一团的铜镇纸,又看了看知县的脑袋,其中含义不言自明了。
那知县全身一哆嗦,连连道:“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胡不归哈哈大笑着走出了衙门,随后拉了小桃红道:“知县已经特批咱们去揍人了,姐姐这就带我去找那大洪帮吧。”小桃红满脸狐疑的朝衙门内看了一眼,却见几个衙役晃晃悠悠的刚从地上爬了起来,而还有几个依旧在地上肉球一般滚个不休,不由得噗嗤一笑,却不知道这小子用了什么法子,他却总是有办法作出些古怪事情来。
下午时分的冬日暖阳透过花窗,斜斜射入屋内,照在大洪帮帮主刀疤陈的脸上。床上那个少女已经疲累已极的睡熟了,雪白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着,微波荡漾。
刀疤陈靠在床头轻轻抚摸着脸上那道刀疤,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对自己的工夫很满意,在江湖上拚杀了这么多年,除了这道刀疤他几乎再没受过什么伤,而这条刀疤却换来对方的一条人命。他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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