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布回来了,他的脸上写满了自责,我轻轻说道:“这不怪你,就是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对何妈下手。”一姐问道:“现在唯一的线索断了,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我说道:“吃完饭我们再去趟何家,我想这一趟我们应该会有些收获的。”
再次来到何博士的家里,我们没有上楼,直接进了一楼何妈的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床的脚那个的墙边是一个条柜,上面有台电视,还有一部碟机。
我翻了一下碟机上的碟片,都是些港台的泡沫剧,又翻开何妈的枕头,枕头底下只有一把梳子,我索性掀开了垫缛,光光的床板上竟然有一个存折,存折的户头写的是何秀莲,开户的日期是昨天,而账户上竟然有八十万元。
我把存折递给了邓琨,邓琨笑道:“看来我分析得没错,这个何妈有问题,一定是她贪钱,勾结外人绑架了何教授,只可惜她有命挣钱没命花。”我摇了摇头:“现在下这个结论还太早,再看看吧。”
打开何妈的衣柜,除了一些旧衣服并没有找到什么。
床头柜里也一无所获。
我弯下腰,看了看床底下,底下有一个纸盒,我爬了进去取了出来,那是一个很普通的装鞋子的盒子。我盒起来感觉轻轻的。
把盒子放到了床头柜上,打开来,里面有一个存折,上面有七千多元钱,还有几张写着字的信纸和一叠旧照片。
我问邓琨:“为什么那八十万的存折没有和这本放在一起?”邓琨脸红了:“难道这存折是有人故意放在这的?”我说道:“很有可能,一般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有这样的习惯,把自己认为贵重的东西都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这只普通的鞋盒子,不容易引人注意,但却会装着何妈的最宝贵的东西,如果她为了钱而绑架了何博士,那么那八十万的存折就应该也放在这里。”
一边说我一边翻看着照片,都是些黑白照,有一张是两个小孩的合影,一男一女,女孩比男孩冒出大半个头。而这张照片我清楚地记得就在何博士床头柜的玻板底下也看到过的。
我心里有了疑问,又翻开了那几页信纸,看完以后我呆住了,我发现何秀莲与何其微竟然是亲姐弟!这倒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
这时影子突然说话:“门外有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