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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志并没有亲自给我们上菜,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把菜端上来的。要了几瓶啤酒,就我,但增,谢寡妇和影子四个人喝,老万还在嚷着头疼,不敢喝酒。谢寡妇很放得开,根本就没拿自己当外人,一个劲地劝我们的酒,我故意对她说:“你应该把许老板叫出来陪我们走几杯的。”她正在兴头上,说道:“那有什么难的。”只听她大声喊道:“许志,许志!”里面许志应了一声:“来了。”许志再次从里间走了出来,脸上还是带着那付笑容:“各位,怎么了,饭菜不合口胃?”我们还没来得及说话,谢寡妇便站了起来,一把拉住许志,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许志,客人们想叫你一起喝两杯。”许志尴尬地看着我们说:“哈,那个,我不太会喝酒。”我说道:“西藏兵怎么能说不会喝酒呢?多少来一点吧,能够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相聚,是缘分。”他无奈地端起了杯子:“好吧,各位,我敬你们一杯。”说完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喝完一杯啤酒,他便说道:“你们大家慢用,我去给大家加道菜,算我的。”我笑道:“菜够了,许老板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坐下来一起吃吧,要不啥换白酒?”许志面有难色:“对不起各位了,我真的不会喝酒。”
我说道:“那就不勉强许老板了,大家能够在这里相逢也算是有缘,我敬许老板一杯,喝完这杯你再去忙吧。”他脸上明显轻松很多,笑道抬起了酒杯,倒满了酒说道:“你们远来是客,还是我敬你们吧。”说完,他仰起头,一口气就干掉了杯中的啤酒。我笑了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他便说道:“那你们吃饱吃好,我就先失陪了。”我们微微欠了欠身子,他转身向里间走去。
许志的手艺的确很不错,地道的四川风味,我们吃得都很香。当然,除了谢寡妇。
许志走了以后她多少有些心不在焉,虽然也还与我们说笑着,但一双眼睛却不时地瞟向里间,我们也不说破。
吃完了饭,结帐时许志并没有出来,只是叫了他那伙计来收钱,离开的时候,谢寡妇还有些留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回到旅店,影子他们便回了房间,而我则在门口和谢寡妇聊天。
我问谢寡妇:“你和许志很熟么?”她点点头:“是的,他刚到这里的时候还是我帮着张罗开起的饭店呢。”我笑了:“看得出你对他很上心的。”她脸有些红,说话的声音也轻了:“哎,可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你不也看见了,见到我就象耗子见猫一样,老是躲得远远的。”我说道:“也不一定的,也许他已经结婚了,不想让你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寡妇摇了摇头说:“那些并不重要的,况且我知道他还没结婚呢。”我“噢”了一声,然后看着她说:“你对他挺了解的吧?”她叹息道:“我也不知道,我以为很了解他的,但当我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感觉我根本就看不懂他。”我问道:“你指的是什么?”她回答道:“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感觉他的心事太重,而且永远都不会把心里的事情说出来,总是自己藏在心里。”
“对了,他到这里有些年头了吧?”我随意地问了一句。她想了想说道::“是的,算了今年应该第五个年头了。”我说道:“那时间也不短了,你们经常走动吧?”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他从来不到我这里来,都是我经常带着客人过去照顾他的生意,可他也并不领情,每次都是爱理不理,不冷不热的。”她说着抬起头望着我:“你说我图什么?总是热脸去擦他的冷屁股。”我问道:“你就没把你的心思向他表明吗?”她说:“还用表明吗?就是个木头也应该知道的。”我说道:“或许他也有他的苦衷吧,不过我倒是觉得有些难以理解,以你的条件,就算要找一个比他好的也并非难事,为什么偏偏就看中了他?”她哀怨地道:“我也说不上来,刚开始是觉得他挺不容易的,接触以后又觉得他象个谜,总是让人看不清楚,越是这样,我就越放不下他了。你说,我这是不是自己作贱?”我笑着摇了摇头:“感情的事就是这样,无所谓对错的,不过他的人看上去很稳重,这一点你的眼光蛮不错的。”她羞涩地笑了。
结束了谈话,我也回了房间。
影子笑着问道:“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没有?”我回答道:“谁给你说我要打听什么?不过是随便聊聊。你和老万适应得怎么样?明天可以继续赶路吗?”影子回答道:“我倒没什么问题,不知道老万还会不会头疼。”我们去了老万的房里,但增正在看电视,而老万则在一旁发呆。看到我们进来,老万立刻来了精神:“朱哥,你说那个许志到底是什么来头?”我笑骂道:“你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人家什么来头关你什么事?你不会是看上寡妇了,想和许志竞争吧?”老万一张老脸胀得通红:“我说你这心理怎么就这样阴暗啊,我只是担心那个许志会对我们不利。”我笑了:“应该不会,他在这呆了五年了,按你的说法那他五年前就算到有今天?”老万说道:“那谁知道啊,我就觉得他太过于神秘了,而且我敢大胆的肯定他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不只是个神枪手,他的身手也是很不错的。”影子说:“这你都看出来了?”老万说:“你看他走路和姿势就知道了。”
我说道:“那些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事了,老万,你的头疼好些了么?如果没什么问题,明天一大早我们继续赶路。”他摇了摇头,然后对我们说:“好象不怎么疼了,明天应该可以出发了,只是不知道莫小姐的情况怎么样?”我说道:“一会我去看看,你们先休息吧,晚饭我叫你们。”
从老万的房间出来,我敲开了莫紫衣的门,她打开门看到是我,笑道:“怎么?还想给我打针啊?”她这话一出口,我楞在那里,有些尴尬。她笑得更开心了:“开个玩笑,看把你窘得,进来吧。”我进去后,她顺手关上了门。
“怎么样?感冒好了吧?觉得能够适应了吗?”她点点头说:“好多了,除了有时候觉得呼吸不够顺畅以外没什么问题了。”我看了看她的脸色,是比刚到的时候好多了。她发现我的眼光停留在她的脸上,脸微微红了起来:“怎么那样看人家?”我笑道:“谁叫你长得那么迷人,不过可惜,到了这地方你可得有思想准备,你这漂亮的脸蛋可会遭很多罪的。”她笑道:“讨厌,就没个正经。”我嘿嘿笑了,然后说:“再休息会吧,一会晚饭我叫你们,明天又要继续赶路了,到拉萨之前我们可能就不再停下休息了的。”她说:“那你也好好休息吧,最近你应该也很累了。”她的眼中有着关切,我躲过她的目光,转身便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影子已经睡下了。
我翻出那本《灵魂裂变》,歪在床上慢慢地看着。
没多久,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开始听不大真切,但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听到一个男人说:“谢寡妇,你少在老子跟着装什么贞洁烈女,你是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我麻么清楚得很。”谢寡妇也大声地说:“臭不要脸的,你给我滚,我谢云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打开门,走了出去,看到巷道上谢寡妇正衣衫不整地样子,她的对面站着的应该就是那个叫麻么的男人。
男人个头不高,一米六几的样子,还有些肥胖,他一边说话一边在系着皮带:“就你这货色,老子动你是看得起你,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麻么是谁,看上的女人哪个敢象你这样倔的?”我走了过去,扶着谢寡妇问道:“你没事吧?”她摇了摇头:“没事,他也不撒泡屎照照自己那样,想占老娘便宜没那么容易。”
那个叫麻么的男人看到我直接无视他,他气愤地说:“哟,这打哪冒出来的货啊,想英雄救美啊?”我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会,只对谢寡妇说:“回房间休息一会吧,这种人渣别理他。”“你他妈骂谁人渣呢?”麻么气势汹汹地冲到我的面前,扬起了手,但却呆住了,因为此时我那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到了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