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呀”周围的几个家伙胡乱的起着哄。不过中间的人没兴趣继续一展歌喉,只是挥了挥手之后,悠哉悠哉的继续着自己的话题:“我也就会这么一个啦这个可是远行者雷文达写的歌儿,有一段时间传扬的很广准确的说,是一位大法师和一个美丽的吟游诗人把它传开的,他们曾经相伴经历过许多的艰难险境,所以每次唱起这个歌儿,就会让我想起最危险的一次遭遇,那一次我和我的小队只不过是去侦查,却撞上了一个迷诱嗯,一个大块儿头,带着几个手下出来游荡”
“那家伙一定有十尺高,是不是”“而且还拿着象人一样长,门板一样大的大剑是不是”几个起哄的家伙又开始哄笑。
“错了,他有十五呎高,虽然没拿重剑,不过”讲述者再往喉咙里面倒了一大口麦酒,摇了摇头,状似认真的开口道:“他有四条胳膊,上面还带着甲壳儿,抡起来的时候简直像个大风车一样一下就能将一个人夹成两截儿”
这个荒谬的描述让周围的哄笑更大声了。
不过声音在图杨的身影出现在火光的边缘的时候变戛然而止,哨位中一下子就落针可闻所有人盯着那个有些纤细的人影,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
他们都认识图杨这位年轻漂亮,但是脾气却凶暴的得仿佛一头母狮子一般的女联络官,只用了三天时间,就让自己在这两千人镇守的小城里威名远扬几个不长眼的倒霉家伙破碎的卵蛋告诉了城市中所有的守军,如果不想拥有一个可怕的,足够影响到子孙延续的回忆以及医疗营中的三天假期,那么最好不要得罪这位看来青春靓丽,散发着一点儿野性气息的女子。
“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应该是你们这群蠢蛋轮值的时间那么谁能告诉我,是哪一位大人将你们的品级升到了可以跟千夫长大人一起闲着喝酒聊天的程度”图杨冷笑道,她的声音格外好听,轻轻柔柔的,但很脆,仿佛玉珠落盘,丁冬作响。
可是她手中掂量着的那张黑色长弓却决不温柔,纤细的弓弦在火光的映射中闪烁着一种幽幽的光,让每个看到的家伙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好像被门外吹进的冷风拐到:“还是说你们需要我提醒一句,按照菲尼克斯统一军规,在轮值期间溜号,至少要处以三记藤刑,情节严重的视作叛逃,处绞刑”
“唉唉克莱尔小姐啊小女孩子一口一个蠢蛋的出口成脏可不好,想当年”
壁炉旁边的长官大人抬起脸来,喷着淡淡的酒雾火光映亮了他本应是挺俊秀阳刚的面孔,只不过现在这张脸已经被一道横贯中央的伤疤毁坏了或者酒的作用,或者是火光的映照,这狰狞的紫红色痕迹正呈现出一种油亮的红光,像是一条盘曲的蛇,而原本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目现在反倒成为了这可怕的疤痕的衬托,而主人越是微笑,那抖动的疤痕看上去就更加的丑恶
“如果可以的话,请称呼我为图杨十夫长,或者联络官。克鲁克千夫长阁下”图杨冷冷的打断了他。她并没有什么兴趣让这个粗鄙的佣兵出身的军官称呼自己的名字。而且称呼姓氏会让所有人联想到列侬图杨那位在列特尔伯爵大人手下担任联络官的兄长,一直以来都是她最为崇拜的对象。
“唔,那好吧,联络官小姐,”疤脸的男人笑了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被属下打断。
虽然看上去像个和蔼的酒鬼,但这个名为克鲁克人物就是这一面城墙的最高长官,从军衔上来说要比图杨大了两级他似乎是一个老牌的佣兵了,知道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剑法能力也要比一般的士兵优秀的多,所以那些从佣兵之中出身,喜欢崇拜强者的士兵很喜欢在没事的时候跟他一起聊天打屁,应该说他是个不错的上司。
但是图杨并不喜欢这个看起来依旧像是佣兵多过正规军的上司倒不是因为对方的面孔,毕竟有了点年纪的战士身上有上几道疤痕并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反而算是一种经验的保证。但她却很难接受他的那种味道当然,那也不是说他身上的汗臭或者其他的什么古怪味道,只不过他似乎无时无刻的都在散发着一种若隐若现的冰冷气息只要稍微靠近,就会让图杨忍不住想要逃开。
如果按照那些老兵们私下里的说法,那是传说之中的杀气只有杀了千百人,曾经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存在才会拥有,不过几天来对于这种传闻,猎人出身的联络官小姐总是嗤之以鼻那个看起来并不健壮的家伙虽然是带着一道刀疤,不过那张没有什么褶皱的面孔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能够斩杀百人的模样如果有人看到他端着酒瓶大声唱歌的样子,恐怕会以为他不过是个酒馆里滑头滑脑的酒鬼。
而且女联络官也不喜欢他的语气什么叫小女孩子还想当年听起来他好像又有多大年纪,经历过多少事儿似的其实最讨厌的还是那种和他所有的属下一样,老兵痞子一般的态度,伯爵大人为什么要把自己这一支精锐部队送来这里,还和这些佣兵组成的杂牌军混编在一起呢虽然说从各个城市抽调防守部队似乎是一种传统,不过守卫这种看起来很难经历一轮攻势的破城,真的有把最精锐的部队派来的必要吗
如果不是一直执拗的认为身为军人就应该经历过战场,而且那位负责这座城市总体守备的威廉米娜男爵小姐与自己还算谈得来,她说不定早就已经跟着运粮队返回卡莱去了那也是她哥哥一直的希望。
“城墙上那些魔法眼看着,我们出去用处也不大,如果有能够避开那个的家伙摸上来,你以为这些普通的士兵能起到什么作用不过就是等着挨宰的倒霉蛋罢了而且外面冷的要死,冻僵了的家伙还说什么守城啊”面前那个家伙又开始了一贯的油腔滑调胡说八道,他挥着手中的酒杯,一点也不在意联络官小姐越来越青的脸色,和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还不如聚在一起,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一堆人也足够有威慑性,也好有个照应,要知道力量在于团结。这是很重要的”
“那么你就是说”
图杨瞪着眼前醉鬼一般胡说八道的佣兵,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不住的颤抖如果杀死长官在军律上不是绞刑而是藤刑的话,她说不定就要动手了与干掉这个可恶的无视军纪的兵痞相比,就算是在众人面前被抽打裸背,似乎也不算什么无法忍受的屈辱。
不过,就就在她的声音提高到怒骂的音律之前,那个兵痞子一样的千夫长忽然做了个奇怪的动作。
图杨自信见过很多身手不错的战士,苍鹰猎手虽然是一个以弓箭闻名的猎人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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