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怪爪劲厉害。”轩何志说。
迟小多放出思归,让它去找项诚。
“他就是你师叔吗?”
“不是。”轩何志答道:“师叔一百一十二岁了,妈的,怎么会这样?出人命太麻烦了,先离开这里。”
“等等。”迟小多扫视房间,说:“检查一下你师叔的东西。”
轩何志看了一圈,用唐刀挑开抽屉,里面的算筹和墨砚都在,其中有一方鸡血石印,系着个绳结,迟小多一看就知道是高级法宝,盖在镇妖符上用的。
“朱砂也在。”迟小多说:“还有一个反射法术用的阴阳镜。”
轩何志嗯了声,说:“敌人的目的只是我师叔,没有觊觎他的任何法宝。”
郎犬在地上捡起来一根黑色的羽毛。
“这是什么妖怪?”迟小多说:“刚才你在后巷里,交手的那个人,看清楚身材了么?”
“没有。”轩何志答道:“穿着全黑的运动服,不有钱,不要碰任何东西,别留下指纹。”
春日煦暖,阳光高照,项诚带着墨镜,双手插在裤兜里,沿着江边走。
住宅区里开了五六桌麻将,稀里哗啦搓麻的声音络绎不绝。大妈们手里搓着牌,目光随着俊朗挺拔的项诚挪过去。
项诚进了麻将馆,从后门离开,进了另一条巷子内,巷子两道都是刚长出嫩芽的银杏树,尽头有一个门,门里是个院子,院子里摆着一张麻将桌。
桌上扔着凌乱的麻将,项诚配牌,把东南西北拣出来,排成长长的一条,最后将一张红中朝牌里一嵌。
院子周围景色飞速变幻,麻将自动排列,稀里哗啦的响声混杂在一起,项诚出现在另一条临江的街道外,背后是滔滔江水,滚滚向东。项诚离开麻将桌起来,沿着青石台阶的道路朝山上走。
驱委就在半山腰上,背山面水,一条台阶通往山腰,门前一座牌坊,四个鲜红的大字——陪都驱委。
山腰上一排三层小楼,外面依旧是摆开麻将桌,一群老人家在搓麻,项诚左右看了眼,走向正门。
一名领导陪着简文出来,项诚闪到树后。
“有他的消息,请随时通知我。”
“一定一定,这是一定要配合北京工作的。”
简文朝领导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领导长长吁了口气,在一张麻将桌旁坐了下来,项诚走出树后,朝他走去,摘下墨镜。
“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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