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有些犹豫道:“可你堂妹那个紫薯米糕卖得好。也是很大一笔钱。”
温子怡听到这个,是唯一最高兴的事情:“妈别管她,让她赚,她赚得越多,我就赚得越多。放心吧!”
毕竟她的气运都在她这里,她赚得所有钱都在她这里。
接完电话后,温子怡急急忙忙请假去邮局给老家里寄合同和名单。
她前一刻都还高高兴兴的。
谁知下一秒她准备付钱时,系统里剩下的100块钱不翼而飞了!
与此同时,温玉婳刚回去,就听医生说,男人先前醒过来了!
此时病房里,立了个浑身脑袋手都绑住的青年,在病房里哭得撕心裂肺的:“霖子哥。”
沈星文自己都捆得满身白布,跟个蚕蛹似的,早不见了当日的吊儿郎当。
因为当时有他霖子哥提前移动的大石头,爆炸时,那大石头被炸得滚到上方,刚好卡在安全角落里,帮他们躲过了爆炸伤害。
他们虽然都受了伤,可都是受得冲击波受伤,都不是太严重。
可他霖子哥为了救他被炸飞出去,他真以为他霖子哥死了。
整个县城的人,救援队和他爸他们,都为了找霖子哥差点将县城翻过来了。
谁知他只是坐不住,到处想要去找人,最后在他住院这个医院病房溜达时,见到两个公安同志,说有个姓秦的军官被人砍受伤,还是他对象照顾着。
他现在听到秦这个姓,就十分敏感,急急忙忙找过来,谁知道还真的是他霖子哥?
他从进病房后,眼泪就没止住过。
“霖子哥,我的命是什么样的,你的命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以后可千万别这样了。”
他好的一只手,微微颤抖,双眼通红,声音充满无声哽咽:
“霖子哥,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以后要做什么,但凡你有一句吩咐,我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说着,心底滔天怒火和恨意:“这次那帮人,敢这么设局,还敢砍你,所有把柄都有了,不抓他们一个个定罪了,我这条命就跟他们耗着。”
沈星文说了很久,发现他霖子哥都没说一句话。
只是视线定定看着一个方向。
沈星文疑惑地叫了一声:“霖子哥。”
说完,他顺着霖子哥视线方向转身,就看到站在病房门口,一身绿色风衣小白鞋的姑娘,不是在南都市他有好感的姑娘是谁?
如果是当日的沈星文,他活泼风骚,必定会说他们缘分好,打探一下姑娘住址。
可他现在情况不太好。
他还认识她是在南都市卖紫薯米糕那一个。
她却不认识到处扎着绷带的他。
他有心想说点话,告诉姑娘,他霖子哥在这里养病,她的紫薯米糕在这里,因为贵,怕是买的人少。
这个时候,他却听到他霖子哥的声音:“星子。”
沈星文回头,急忙走上前去:“霖子哥?”
“扶我坐起来。”
沈星文急忙用单手扶住霖子哥起来,起来瞬间,他眼眶里的泪珠还是一颗颗滚落。
一个大男人,他一辈子顺风顺水。今天所有的泪水,都哭给他霖子哥了。
他霖子哥,最敬爱的霖子哥,用他的性命,又护了他的命一次。
“霖子哥,你身体有伤,不适合这么坐。”扶起来,沈星文又叮嘱道。
却不想他又听霖子哥道:“无碍。”
秦烨霖声音带着病后的沙哑:“必死的局我以为醒不过来了。”
顿了顿,他又轻笑出声:“幸运是我醒来了,医生还恭喜我多了个对象,你去请你嫂子进来。”
秦烨霖一身都包成了个木乃伊似的,整个人只剩下一张脸和一双手在外面。
他从温玉婳站在门口,一直到让沈星文扶他起来,他的视线都没离开过她。
沈星文听得都傻了,他霖子哥什么时候结婚了?
他怎么不知道?
他找遍整个病房,除了站在门口,他有过好感,准备强强联合那姑娘外,他就没看到第三个女人在这?
沈星文心跳跳慢半拍问:“霖子哥?哪个嫂子?”
秦烨霖没回他话,而是视线定在温玉婳身上,他朝她艰难地伸手,微笑道:“很抱歉,初次认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顿了顿,他又努力朝她笑:“我姓秦,叫秦烨霖,今年25岁,是个小军官,存款勉强够一个小家庭生活八*九十年,劳烦你一路将我从阎王殿救回来。”
沈星文的眼泪珠子还没干,闻言,也将视线打向门口的姑娘,他眼泪没忍住又滚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