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纵马拦住他,手中长枪一指:喝道:“站住。”
耶律云见了他心中大喜,并不答话,双腿一蹬地面飞身纵起,手中长枪随着刺了出去,那人猝不及防被耶律云挑下马去。
耶律云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稳稳地落在马背上,手中长枪狠狠地拍了一下马股,胯下之马长嘶一声,四蹄翻飞,向前寨而去,临走还笑着
高声道:“谢谢将军的马。”
将领大腿受伤爬不来,看着耶律云纵马离去,恨得咬牙切齿,挝地大声叫道:“他是奸细,快抓住他。”
他这么一叫,士兵都望向了耶律云,纷纷挺着兵器围了上去。
然而耶律云如一把利剑般在混乱的军队中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若下山之猛虎,出海之蛟龙,快如闪电,枪到之处,士兵纷纷落马翻倒,竞
如入无人之境。
最先回寨的是随着田涛出阵的袁定祥,他本是文官,不必上阵,但也想分一点功劳,因而尾随而去,后来见前方中了埋伏便急忙往寨中逃
回,正遇上往寨外冲去耶律云。
袁定祥见耶律云只有一人,便起了贪功之心,大声呼喝护在身边的两人道:“拿住他。”
“遵命”两人飞马而去,各挺手中大刀直取耶律云。
然而他们的速度太慢,交错之际,大刀刚举起便被耶律云一人一枪挑于马下。
耶律云刺倒两人余势未消,直往袁定祥攻去。
袁定祥吓得面如土色,拨马便想逃,然而耶律云马快枪长,眼见便要刺中他。
这时一马飞奔而来,挡在了袁定祥的面前,马上的黑影叫道:“右相莫慌。”说着一枪拨开了耶律云的钩镰枪。
耶律云听闻之人的声音清脆悦耳,竞不似男声,心中生疑,但两军交战,不由得他多想,手中枪似鬼影般回攻过去。
黑影也舞枪相交,硬是挡住了耶律云的快枪。
袁定祥回头见耶敌人被黑影被拦下,惊魂稍定,睑上又现出傲色,喊道:“多谢姬将军。”
耶律云见对手枪法不弱,略感惊讶,但不想浪费时间,因而唤出飞刀偷袭黑影。
锐国将士都知道宇文丹的飞刀胜名,一见碧色的刀光闪动都惊叫了起来:“宇文丹将军反了。”
黑影也大吃一惊,急忙闪身去避,精神稍一分散便被耶律云的枪突破的枪势。
耶律云随手一挑:挺枪再下刺,枪尖挑去了黑影的头盔,借着周围火把的微光,他发现头盔之下竟是一张花容月貌的俏睑,不由地呆了一
呆,手却未停,只是手心一颤:枪尖刺入了女将的右肩甲中,女将哎呀一声翻下马去。
耶律云本可一枪结果了那人性命,但面对如此英姿飒爽的她忽然心生怜意,如何也下不了手:手腕心随之一颤枪尖在女将的面扫过,便纵
马向城池方向纵去。
地上的女将死狸逃生,惊魂稍定,竞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远去的耶律云,久久方才回过神来,急忙查看右肩,却发现枪尖只在雪白的肌肤
卜刺了一个小点,连血都没流,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心道:“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我的性命不保。”
耶律云舍下女将催马出了大寨,遇上的都是往回逃的士兵,天色漆黑,后面虽有喊杀声,但逃回来的士兵都被城中的埋伏所吓,一时不知
如何反应,而且面对凶猛的耶律云根本不敢靠近,争相分避,竟让出了一条信道。
耶律云不想多杀,趁这机会向庞城奔去。
突然,右侧有一群人正面迎来,正中央有一人被众人簇拥着向营寨仓惶而逃。
耶律云不禁留意了起来,心道:“此人不是皇帝便是重要人物,要是能抓住敌国皇帝,这仗就不必打了。”因而顺势迎了上去。
那人正是田涛,他被救上岸后便急着往回逃,正巧遇上了几个前来救驾的将军,于是一起往回走,不想正过耶律云。
田涛忽闻前方出现骚乱,抬头一看,只见一人冲杀而来,所到之处人仰马翻,不禁大惊失色,慌张地喊道:“快,挡住他。”
盛宁正为大败而感到万分恼怒,见耶律云杀来更添怒气,大叫一声便催马相迎,他身侧的三员大将也协同冲杀过来。
耶律云力贯右臂,一枪挑开了盛宁的大剑。
盛宁的武艺不差,只是略输宇文丹一点,只因方才在城已费了不少气力,又护着田涛游过护城河,此时气力所剩无几,因而被耶律云一枪挑飞了手中大剑。
此时盛宁身后的三人又至,耶律云无暇理会盛宁,唤出飞刀扰乱了其他余三人的攻击,趁机连挑二人。
田涛身上全湿又中了一箭连骑马都无力,面对扑来的耶律云无法相避。
就在耶律云将要冲到田涛面前之时,方才那员女将又出现了,她挡在田涛的面前,右手上依然是那杆缨枪,睑上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叫道:“贼子休要逞强。”
“又是你,算了,不打了。”耶律云对面前的女人下不了手,笑着摇了摇头,左脚一踩马踏,马身左转,绕过田涛向城池方向奔去。
田涛见他远去,这才惊魂稍定,回头赞道:“多亏姬将军及时赶到,吓走了他。”
“皇上,这并非臣下之功,实是那人手下留情,不然姬娉婷早就死了。”姬娉婷的秀目盯着耶律云离去的背影,喃喃地自言自语道:“不知此人是谁,真如天将下凡一般”
田涛哼了一声愤愤地向寨中走去。
营中混乱渐渐受到了控制,田涛气冲冲地来到中军大帐,文臣武将也随他而入。
田涛一眼瞥见御案之上放着玉玺的盒子被打开了,里面却是空空荡荡,玉玺不翼而飞,勃然大怒,喝道:“玉玺呢”
众人都吓呆了。
田涛喝问道:“是谁守中军大帐”
禁军都指挥使陈简吓得扑通跪倒在御前,连连叩头,惊慌失措地禀道:“皇上,微臣该死,守着中军大营的是微臣的部下。”
田涛的脸上染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怒目直视着陈简,半晌方吼叫着道:“没用的东西:拖出去砍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虽然陈简不停地叩头求饶,但田涛此时气愤难乎,丝毫没有半分怜悯之心,正眼都没看他一眼。
袁定祥惊呼道:“皇上,偷走玉玺的必是那小子。”
gu903();田涛想起方才几乎死在对方的枪下,不禁冒出一身冷汗,问道:“他是何人,怎生这般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