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韩松请战,却被韩松一一拒绝了。
此时一名小平捧着一个托盘走进帐中,跪在地道:“禀大将军,营外有两人提着敌将的人头求见。”
“想不到这么快就有好稍息了。”韩松笑了笑,定睛细看,却见盘有一人头,血渍斑斑,看不真切,指着人头问道:“谁知道这是何人”
裨将张远探头走上拨弄了片到,惊道:“好像是敌军的副将段岳。”
韩松也吃了一惊,道:“听说段岳的师父就是宇文丹,段岳学了几年的刀法,颇受宇文丹赏识,因而做了前锋副将,前几场大战他杀了我们几员将领,想不到竟被人杀了。”叹息了一阵,抬头盯着小卒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一人是猎户打扮,另一人也穿着普通,两人都长得十分高大,只是短衣那人只有一臂,说是十几里外猎户特来投军,听口音确实是白池州人。”
“大喜啊我军又需两员猛将,这是皇上的鸿福。”韩松笑着咐吩道:“请两位壮士到中军大帐,我要见一见,再把段岳的头颅传阅四寨,然后叫小平挑着人头到城门口呐喊,压压敌军的气势。”
“是”小座应了一声领命走了出去。
赵松林和耶律云已在营外等候多时,这时大营正在搭建,军士都忙得不可开交,走来走去,没人理会他们。
“黄老哥”赵松林忽然瞥见一个熟人提着弓箭走过,高兴地叫了起来。
此人正是同村的黄安,也是小虎的父亲,他听到叫唤转头一看,见是赵松林,又惊又喜,笑着迎上来,可道:“赵老弟,你怎么才来。”
赵大哥哈哈一笑,道:“我上山收抬了一下,所以来晚了。”说着把耶律云推到黄安的面前,笑道:“你看他是谁”
黄安上下打量了耶律云一番,见他齿白唇红,双目俊秀,两道清眉入鬓,细腰宽膀,虽然左袖空荡有些异样,但眉宇间的英气迫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愣了一下,接着满脸喜色,颤声道:“这不是小云吗你没有死”
耶律云笑道:“黄叔叔,我没死。”
“太好了,太好了。”黄安一把抱住耶律云大叫了起来。
赵松林也是满脸笑容,问道:“耶律老弟呢”
黄安笑道:“他当了小队长,正忙着安营。如果他知道小云没死,一定非常高兴,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叫他。”说着匆忙往营内跑去。
这时那小卒走了过来,躬身道:“大将军叫你们去中军帐,跟我走吧。”
耶律云虽然心里急着想见父亲,但也知诺这是军营,不能乱来,于是收抬了激动的心情,跟着小卒往中军帐走去。
赵松林第一次见大将军,有点忐忑不寄。
耶律云却是泰然自若,论身份,他怀中有金牌,可比钦差大臣,论经历,他也经历了很多怪事,所以处变不惊。再加上他天生大胆,根本不惧什么大将军,扛着银枪,面带微笑地跟在小卒之后步了中军帐,还不时地对着两侧的将领谋士微笑点头。
耶律云之所以没有露出金牌是因为他依然不太愿意当官,况且他还等着卓文嫣做最后的决定,如果卓文嫣依然选择与他成亲,他才肯把定亲的事告诉外人。
众将都转头盯着步入帐的两人,见耶律云只有一臂,不由地都愣了。
“参见大将军。”两人躬身行了一礼。
韩松打量了两人一番,对赵松林很感兴趣,问道:“敌将是你们两个杀的”
赵松林禀道:“是。”
韩松以为都是赵松林立下的功劳,竖着大拇指赞道:“壮士好本事,杀了敌军大将,助我军威,以后就在留在军中效力。嗯,军功日后再算,先在帐下做一个校尉,你愿不愿意”
“其实是”赵松林话没说完,就被耶律云抢了去,道:“叔叔,既然大将军这么说,你就不要推辞了,这可是大好良机啊”
“小云,可是你”赵松林正欲辩驳,却再次被耶律云打断了话:“叔叔,我只杀了几个小兵而已,不必为我请功。”
众将原本看不起一个残废之人,但听耶律云这么一说方才释然,韩松点头道:“原来如此,你杀了敌人军士也有功劳,这样吧,赏你五十两金子,回家去吧。”
耶律云知道众人看不起残疾之人,却不在意,禀道:“大人,我不要金子,我爹正在军中,我想助爹杀敌,就算做个小兵也无所谓。”
韩松虽然不认为耶律云有能力杀敌,但感他一片孝心,点头道:“好吧,你爹叫什么,现在担任什么职位”
“我爹叫耶律虎,听说在程森将军的弓箭营中任小队长。”
韩松转头去看行军主簿,行军主簿翻查了一下,禀道:“他说的没错,是有这个人,在程森将军麾下的弓箭营中任小队长。”
韩松吩咐小座道:“带他去前军弓箭营交给他父亲。”
“谢大人。”耶律云不在乎什么身份,道了声谢就跟着小卒出去了,而赵松林被耶律云堵住了嘴,此时不敢再解说,只能感激地看着耶律云。
耶律云却向他挤了挤眼睛,然后兴奋地走出了大帐。
刚出营帐就见耶律虎正焦急万分地在帐外等候,他听到消息后高兴得差一点昏过去,赶紧迫不及待的就往营门而来,却听说儿子被领到中军大帐去了,因此连忙赶到中军帐,正巧遇到儿子从帐中走出来。
相隔三年,虽然耶律云的样貌大变,但耶律虎依然清晰地认出儿子,兴奋扑上去抱住儿子哭叫道:“小云,你没死,太好了。”泪如雨下,不能自制。
“爹。”耶律云也激动地单手搂着父亲大哭。
那小卒见耶律虎到了,吩咐道:“大将军说了,你儿子编入你队中。”
耶律虎见儿子只有一臂,不但不能拉弓,就连自保也成问题,不禁有些着急,紧张地道:“这怎么行他不能上战场。”
耶律云道:“爹,是我要求的。”
耶律虎气急败坏地道:“你只有一臂,又不能使弓,凭什么能上阵杀敌”
耶律云扬了扬手中银枪,笑道:“爹不用担心,儿子自然有保全自已的方法,况且弓箭兵不必冲锋,大军既然已形成合围之势,只要围住敌人就行,用不着我去冲锋陷阵。”
耶律虎知道军令如山,想改也无法可改,只能领着儿子到自已的队中。
“他是谁”耶律虎的四个部下见了他领着一个独臂青年人帐都十分诧异。
耶律云笑道:“这是我儿子,请大家多关照一二。”
耶律云微笑道:“在下耶律云,以后与大家一起杀敌。”
“一起杀敌”四人看着耶律云空荡的左袖,不由地苦笑了一声,却也被耶律云的豪情所感,不但没有半分歧视,而且亲热地道:“小老弟,咱们是弓箭兵,不必冲锋,你就呆在阵中,不会有什么事。”
耶律云笑了,坐了下来与四人攀谈了起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四人也是猎户出身,一门四兄弟,李刚,李猛,李素,李杰,最大的李刚三十三岁,最小的李杰二十五岁。
耶律虎虽然担心儿子,但见事已至此就不再多说。拉着儿子细部标这三年来的生活。
gu903();耶律云知道天界之事不能乱说,也不愿说自已已定亲,因而嘻笑着胡说了一通,让耶律虎听得叹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