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没有办法。
“言欢,你就当帮帮我好不好?”金导几乎都是在低声下气了,他并不怨言欢,却是在怨这个苏沐染,把他的片子弄的乱七八糟的,收视率都是创了新低,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不会就死在这部上面了吗?
“好吧,我答应,”此时,言欢的声音里面,带了一些莫名的讯息,只是可惜没有人可以听的出来。
我会好好的带她的。
把她带到了沟里去,带到跳下去,再是出不来。
苏沐染,你上辈子,不是很得意吗?你不是自认为是自己出身好,就是一切吗,或许你可以尝试一下,什么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可能是金导的同苏沐染说了什么,苏沐染接下来的表现,却是乖了很多,让怎么做就就怎么做,虽然说演技还是如此,不过,却已经比最初听话的多了。
丫环的一巴学扇了过去,梅如诗扭过了脸,脸上也是有着一片的红指印,她眼中的冷芒更甚,直直的盯着坐在上位的那个红衣美人。
“怎么?”沈静伸出手摇了摇手中的团扇,一下又一下,富贵如此,身份如其,一颦一笑间,都是带着一股自然的魅惑,就像是一个有毒的美人一般。
想要接近,可却又是怕被毒死。
想要远离,却又是不舍。
她站了起来,走到了梅如诗的面前,然后拿起了手中的扇子,轻轻拍了一下梅如诗的脸,这样的动作,几乎都是对于一个女人人格的侮辱与践踏,当是梅如诗还想要说话之时,沈静却是捂着自己的嘴笑了一声。
“你不服气,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她的眼睛突是变的凌厉了起来,也是气场全开,似乎就连吹在她身上的风,都是像是带着刀一般,刺破人心,生生疼痛。
“你不过就我们秦家的养的一条狗,是狗的话,就要好好的看门,不要消想那些你不应该想的,梦那些不应该梦的,人啊……”她将扇子从右手再是拿到了左手,然后用空出的一只手,整了一下梅如诗的衣服。
“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有种人,天生就是心比天高,可是命却贱如草的,你说对不对,如诗姑娘……”
而那一句如诗姑娘,听的梅如诗的脸色都是发青了起来,肩膀耻敢是在剧烈的颤抖着。
沈静却是转过身,向着自己的刚才的坐着的地方走去,而镜头始终都是跟在她的身上,丝毫也没有给过梅如诗半分,主要是因为苏沐染演的梅若诗,代入感表现的有些太差了,还不如不拍。
苏沐染气的走进了自己的休息室里面,她的戏完全的被言欢压制了,她几乎都是没有反手的余地,就这样被她带着走,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暴露自己的最是薄弱的环节。
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自己的父亲苏庆东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她就开始抱怨了起来。
“爸,我被人欺负了。”
而她再是一想起片场,她被指着鼻子骂的时候,心里就委屈的要命,虽然说,不是在骂她,虽然说是在演戏,可是她怎么总是这个言欢所骂的那个人,不是梅若诗,而是她苏沐染。
每一次她都是告诉自己,这是演戏,这只是演戏,可是她忍不了的,就是那种被刺心的侮辱,为什么这么强烈的,这么置身其境的,她不喜欢言欢的眼睛,也不喜欢言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