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知道今儿个这事是我太过鲁莽了,不过,我做这东西当然不是针对何棠她们的,我也是有苦衷的。”柳云姝小声嘀咕,“这可是关键时候用来保命的……”
柳云姝不得已只好将那日供销社危机四伏的隐情透露给几人,虽然有些细节她还是没好说得太过明白,可单就当时的情形都有够叫人头皮发麻了。
当过兵的柳铁柱都忍不住替自家闺女捏把冷汗,看向柳云姝的目光深沉而肃穆。
原本毫不知情的赵爱华和柳大力后怕的浑身发冷。
“这、这都是真的?我们当时怎么啥都不知道?”
“那天晚上振彪他们走后,牛启民亲自来跟我解释的,当时的形势有多危险,咱们谁都没察觉,可事后我深思熟虑了很久,还是那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说白了,我这叫防患于未然。”
“……防患于未然没错,你要是用来对付穷凶极恶的凶徒那是谁都没得话说,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那鬼玩意用来对付手无寸铁的弱者。”田老七恨铁不成钢的拿手指直戳她脑门,“你知道这事真要是被人察觉了,你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你可有想过?”
“今儿个这事的确是个意外……”柳云姝很是无辜的瘪了瘪嘴,“我哪儿想得到何棠会激动的往我身上扑,还好死不死撞到了我攥在手里的胶管,这要不是我踩狗屎运了,没准何棠那一撞,我都得跟着遭殃,得亏我那会儿反应够快,做了紧急处理,要不然我也非得中招不可。”
“……”三人全都无语,不管是天意还是人为,总之柳云姝最近这狗屎运的确是够够的。
“那何棠母女俩可要怎么办?照你说的疼得生不如死,就是硬汉子都未必撑得住,她们俩别千万别真出啥事啊……”
赵爱华心里很不踏实,担忧的瞅瞅柳云姝,又瞅瞅田老七,很希望谁给她颗定心丸。
“除了生挨,没别的法子,要不然赤炼草也不会得了一个鬼不理的外号,鬼都不敢理的东西,谁也没辙,疼痛是恒古不变的难题。”田老七悠悠的抿了一口热茶,“不过,在疼痛的耐受度上,女人往往要强过男人数倍不止。”
“啊?”赵爱华还是没太明白,直愣愣的瞅着一脸讳莫如深的田老七。
田老七幽幽的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
“每个月流血七天都还不死的生物,疼痛照样拿她没辙!”
“……咳!”
会意了什么的三人全都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连柳云姝都没差点给他跪了,田爷爷这神逻辑还真是有够超前的,也亏得他居然能脸不红气不喘拽出这么个歪理。
“不过,今天这事也给我自己敲了警钟,这次算我幸运,可以后次次都能这么好运,所以我回来的路上就考虑过了,赤炼草的毒液我得重新调配一下,争取能降低毒性,麻痹神经两三分钟就好,我要的不过是危急时刻的一线生机而已,才不要没事搁自己身上整颗不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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