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设好了一席酒筵,白夫人奉陪入座,自己则对面相陪。
阿玉一看桌上只五、六样时鲜菜肴,但却样样都是精致而又名贵的食品。
此时白夫人首先举杯对阿玉说:“到了我这儿,一切尽管放心,来,我敬上一杯。”
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阿玉看她如此豪饮,暗暗心惊,但现在他既然来了,哪肯示怯,也就陪饮了一杯。
白夫人又说:“少侠若不见弃,就请把我当个朋友,可好”
阿玉不明她真正用意,只好说:“在下既蒙夫人提拔,今后应该是夫人的属下,怎敢以朋友自居呢”
白夫人瞅他一眼,半嗔半喜的道:“别酸啦,你不作我的朋友,想做我的甚么嗯”
她一双妙目,满含热情的盯住他,阿玉心里一震赶紧避开她挑逗的眼睛,不得已只好举起酒杯说:“我借花献佛,敬夫人一杯。”
白夫人竟趁势伸出纤纤玉手,按住他执杯的手说:“别忙呀,还未答我的问话哩。”
说著话,她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盯住他暗送春情,而且她细腻而温暖的玉手,也不住的在他手背上摩弄,使他突然感到肉体震撼而精神也为之紧张,不禁心中一荡,赶紧一开眼,深深的吸入一口气,放下了酒杯,缩回了手,然后慢慢站起,对她一抱拳,说:“在下不胜酒力,夫人的盛意已心领了,告辞啦。”
白夫人也站起身来伸出一只手来,巧笑倩兮,道:“小笨蛋,你看这是甚么”
阿玉不相信她这样一只纤纤玉手还能耍出甚么花样来,放心大胆地看著。
只见她手一摊,掌心竟有一个血红的字迹:
淫
阿玉冷“哼”一声,道:“原来又是花港观鱼花时的故技重施么”
白夫人道:“对,但这一次却不一样啦”
一句话尚未说完,阿玉果然就开始脸孔涨红,周身已感到酥软无力,头脑也昏沉沉,摇摇晃晃,终于脚一软,跌倒在地上。
只听那白夫人吩咐道:“赶快抬进浴间,洗去他的易容药物”
几个侍女七手八脚的把阿玉抬进了浴间,放在一张软榻上,一面分出一人去准备热水和浴盆,其余几个就动手为他宽衣解带,脱衣剥裤
可是,当她们正要为他解除内衣裤时,突然有些心跳手软了
试想,几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现在要替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子脱下衣裤,那是多么尴尬的事
尤其当脱下他的上衣之后,看见他那一身白皙强壮的肌肉,和胸腹间那一丛黑得放光的黑毛时,更使几个女孩子瞧得又爱又怕,心中不住的打鼓,说甚么也不敢再替他解掉内裤啦
可是,这是夫人派下的任务,除去了易容药物之后,还要替他洗个热水澡,现在不做怎么行呢
万不得已,她们几个只好迅即伸出手来“剪刀、石头、布”比了一番
一个年纪最小的女婢运气好,由她得到这个荣幸的差事啦
只见她咬著嘴唇,先闭起了眼睛,战战兢兢的伸出两手的拇指、食指,去为他解下了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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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倒也免得难为情,只是她的手偶然触到了某一部分时,热烫烫的使她猛吃一惊她不由自主的睁开眼一著,不禁倒抽了一口气,顿时血液直冲脑门,几乎晕倒
难题是过去了,又七手八脚的为他褪去了面部的易容之物,才抬入浴盆中为他抹洗了一番,于是粗壮黝黑的李铁牛,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只见他一张晶莹如玉的俊脸上,此时像喝醉了酒似的涨得红通通的,本来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却瞪得更大,而且满布血丝。
全身上下白皙丰满而强壮的肌肉,此时不住的抽搐颤抖,尤其是他那
更使几个侍女都看得脸红心跳,而双腿发软啦。
实在也不敢再看了,赶快用张大毛毯一裹,抬了出来,依然放到牙床之上,然后急急的退出房间,去禀报夫人。
几个侍女刚刚退出,就见一名佩剑少女急步进入房中,赫然竟是“辣手红线”萧湘。
幸好她及时出现,扫了床上的阿玉一眼,又飞步进入浴间,把从他身上剥下来的大小衣物、鞋袜,统统收藏捆做一包,提在手上,然后走到床前,连毛毯一起抱起了阿玉,闪身出房而去了。
白夫人据报她的猎物已经泡制妥贴了,心中非常高兴,就从浴盆里站起娇躯,侍女替她擦干了水,正要服侍她穿著衣服,她只是挥手说:“披幅轻纱就行了,免得穿了又脱,麻烦”
就这样她到了室中一看,哪里还有人影
于是她大发娇嗔,立即叫先前负责洗浴的几名侍女叫来查问,那几个侍女只骇得魂不附体,连话也说不清了。
她一想,这必是被人救走了,也无从追究。
不过她又想到,这地方警卫森严,外人如何敢来难道自己身边,伏有内奸
于是她立即召集所有的剑侍和执役的侍女,经过清点之后,却少了一名叫春花的剑侍。
再经详细一搜查,总算是在那剑侍的床下把她找了出来。
原来那剑侍已被制住穴道,弄醒一问,她只说,因事进房,忽被人从身后点了穴道,以后就甚么也不知道啦。
白夫人这一气非同小可,这里是江西分坛的重地,怎么能外人轻易到此地来暗中弄鬼
这位分坛主究竟所司何事立命传西门杰来见。
当西门杰不知发生了甚么严重大事,奉命匆匆赶来,紧急冲进房中,不禁就看得他鼓起一对牛眼,呆在那儿不晓得动啦。
只见那位白夫人似乎刚刚浴罢,全身赤裸,只在肩上被了一幅透明的轻纱
她站在房中正在生气,她见西门杰进来,对她并不行礼,就站在她身前痴痴的瞪著她
她好生奇怪,又见几个侍女也都以惊怔的目光,张口结舌的对她身上瞧,她才觉得似乎有点不对,也就俯首一瞧,不由得“噗嗤”一笑,道:“嗨,瞧甚么大家都给我退出去”
众侍女只得一声不响的往房外走,西门杰听她喊大家都退出去,本来舍不得挪步,但又不敢抗命,只得也跟著侍女身后走。
只听白夫人又喊道:“西门杰听令”
他如奉令旨,赶紧驻足回头
他看见白夫人那一身晶莹白嫩的肌肤,和曲线玲珑的胴体,周身都像是喷出青春之火似的,发散著一种诱人的光芒。
他暗暗的直吞口水,于是,鼓起勇气道:“属下西门杰听令”
gu903();白夫人含情的眸子盯住他,娇声媚气的笑道:“我,想考考你的工夫”
西门杰犹豫了一下,道:“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