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她的体内。
阿玉心中十分欣慰,他已经试出张婷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只是大病初愈,身体虚弱而已。
当下也不多说“盈虚奇功”源源输入,强行注入她的体内
温润祥和的“盈虚奇功”开始行遍她的奇经八脉
张婷获益良多,舒适得沉沉睡去
突然她一惊而起,赶快阻止阿玉道:“好了好了,够了够了”
此时的阿玉因为大量输血,又大量输功,此时已憔悴苍白,体力耗损,摇摇欲坠了。
张婷仍很虚弱,但已无大碍,提高声音招呼郝三、陈四过来,道:
“去弄一辆车,还有食物饮水我们先回邬家峪”
在这偏远之地,郝三、陈四只能弄来一辆简陋的马车,一些粗粝的食物。
阿玉饥不择食吃了个大饱,张婷却大病初愈没有胃口,勉强吃了几口,喝了些水
郝三、陈四驾车,山路崎岖颠簸摇晃,车行缓慢,张婷倚偎在阿玉怀里,因此而磨磨蹭蹭,视为无上享受
阿玉知道那“邬家峪”就是她大师兄一“龙”邬裕康的故居,一到了那里就等于进了仇人的家中,那么我是去杀敌报仇么
那么这个张婷也是敌人,是不是也该一起杀
那又何必千辛万苦的救活她
张婷当然不知道他在想著心事,兴孜孜道:“到了“邬家峪”,我一定要大师兄好好招待你这个救命恩人”
又是大师兄,阿玉心里一阵纠结,忍不住的语气生硬,道:“你念念不忘的那个大师兄,不在家”
张婷“咦”了一声,道:“你怎么知道”
阿玉冷冷道:“就在刚才,他夺了我的绕指剑赶著要去”
张婷大吃一惊道:“甚么他他真的夺了你的绕指剑”
阿玉不由生气,道:“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张婷叹道:“我早知道他千方百计的在寻找绕指剑,我也早就知道你有这柄绕指剑,我一直想告诉你,叫你把这剑藏好”
阿玉心中起疑,道:“不是你通知他,叫他来的么”
张婷道:“不是,我没有,一边是我的大师兄,一边却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正在为如何取舍而伤脑筋”
阿玉不愿在嘴上抓她的漏洞,只说:“翠萍是谁”
张婷一惊道:“你都知道了”
阿玉只是冷“哼”了一声,张婷叹道:“她是漠北七花门的大师姊,犯了师门重罪,被囚在苗疆野人山”
阿玉也懒得再问其中恩怨因由,伸手在她肩颈上轻轻抚摸
那里有一处“黑甜穴”张婷莫名其妙的就昏昏睡去
阿玉将她放得睡倒,自己站起身来,向郝三、陈四道:“你家小姐睡著了,你们好好把她送回邬家峪去”
这二人已开始对阿玉有好感,郝三道:“你呢”
阿玉道:“我还有点事,很快就会办完。”
说著一笑跃下车,飞奔而去
野人山在广西境内,与云贵接壤。
阿玉追到野人山,才发觉山如其名,蛮荒瘴疠,群山乱岭,连绵千里。
在这样的穷山恶水中,要找一个被囚禁的人,只怕比登天还难
阿玉已经精疲力尽,身上又一阵冷,一阵热,似乎被这山里特产的“疟蚊”叮咬了
正在倒地喘息之际,蓦地在山谷之间,有声回荡著:“翠萍,翠萍你在哪里”
声音虚幻缥缈,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不多时又是一声呼唤,道:“翠萍你在哪里翠萍”
这次可听得清清楚楚,绝非幻觉,只因四面皆山,呼声回旋,实在分辨不出那个声音的来源方向。
阿玉正在著急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远处有人影在山岩树丛间飞腾奔掠,方向正是朝此处而来。
阿玉立刻就分辨出那个人就是邬裕康,手中握著的也正是那柄绕指剑
阿玉已与这人交过手,知他工夫了得,手中又有神兵利器,以阿玉目前倦累带病之身,是万难与他对抗的。
但他千辛万苦的追到这里,为的就是要夺回绕指剑岂能畏缩不前
不能明的正面交锋,难道不能奇兵突袭
这小子可以卑鄙地背后偷袭,我为甚么不行
拔出那柄“化血匕首”隐身伏在一块巨石后面,伺机而动
分明距离尚远,但见他几个纵跃,就已到达阿玉藏身的这块巨石,一跃而上,四顾茫然,又叫一声:“翠萍我来了阿康来了你在哪里”
只觉这声浪随著山风,向四方散开
又从四方震荡传回,群山回应余声不绝,那个叫翠萍的女子,到底在哪里
阿玉静伏石后,耐心等待机会,却听邬裕康又引吭高呼,久久不见答应,他的声音中渐渐有了失望与凄厉,就连伏身在近处的阿玉也都为之恻然心动。
这“翠萍”大概必是他极亲爱的人了,要是真的寻不到她的下落,这邬裕康该是何等的失望。
阿玉心中暗叹:“这人虽然卑鄙,倒是痴心得很”
但是仍挡不住要夺回宝剑的决心,正待扑身而上,又隐隐从极远处有声音飘来
不是回音,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呼唤道:“阿康啊我在这里”
语音袅袅,随风送来,邬裕康一听之下,喜得跳跃而起,吓了在旁藏伏的阿玉一跳。
只听他急急大叫:“翠萍你等著,我就来了”
身形跃起,那口宝剑向后一甩,宛如船夫用桨一般,立时劲风生起,将他的身子,直送出三、四丈远去。
眼见他急急跃去,阿玉立刻起身,在后面追去
但又不能被他发现自己,失去了“奇袭”优势,只能掩掩藏藏尾随而行
邬裕康是“西天无回谷”的大弟子,功力高绝,仗恃宝剑,一跃数丈,直如御风飞行,何人能及
阿玉尽力使展轻功,掩藏身形,兀自愈落愈远
亏得这一对男女,不时以声相应。
“翠萍我来了你在哪里”
gu903();“阿康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