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别”她用力想掰开他的手。
明湛紧紧抱着她不肯放,纠缠得很紧,似乎酒后动了真情,也有些难过,只道:“你别这样对我我受不住。”
明慈无奈,任由他抱了,灼热的手掌放肆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我怎么你了”
明湛把她转过来,着迷地看着她洁白无瑕的身子,把她抱起来一些,俯下身去亲她的锁骨:“你还说你总是,忽冷忽热的,活像,什么也不在乎”
胸口突然一热,明慈闷哼一声,却有点窝火,抓着他的头发:“难道不是你患得患失”
不冷不热,她哪有
顿时最敏感的地方就被咬了一口,暴痛
明湛抬起头,眼睛微微发红,有些凶狠的意味,似笑非笑地道:“我患得患失”
顿时两个人就咬成一团。他无故回来洒酒疯,明慈气都气死了,待他下了狠口来咬她,她更是恨不得把他丢出去明湛的耳朵差点被咬掉半只,明慈身上的牙印则分外显眼。
最后明湛把她背朝上按在床上,拧着她的手,她勉力挣了挣,曲起双腿跪了起来不想压到腹部。
明湛的火气尤未消,患得患失或许是真的,但是这些天憋着的那一团火气他此时实在是咽不下去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不仅仅不觉得心疼,反而觉得虐待欲高涨。
他俯下身,抱住她,低声道:“以后还撒泼不了”
明慈低声道:“你放开我。”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看着她面无人色的模样,微微有些惊讶:“慈”
第一卷:门派篇no173:这样才乖
no173:这样才乖
话未落,她突然一把推开他,趴到床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慈妹”
这一吐吐得那叫惊天地动鬼神,竟是怎么都止不住,明湛吓得酒一下就醒了,替她抓着头发,只能一边拍她光滑的背脊给她顺气:“慈妹,慈妹”
明慈自有了身孕,身体还是很好,很少孕吐,前几天还在跟王氏兄弟周旋打斗。怎么这一下,就吐成这个样子了呢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可能是被自己的酒气醺的,连忙欲退开一些,可是明慈死死拽着他的手不肯放。待呕吐稍歇,她自己爬了起来,颤声道:“叫,叫如君,把,把我的”
“什么”
“烟斗,拿来。”
明湛莫名其妙,什么“烟斗”但看她还要再吐,连忙给她擦擦嘴,然后火速给她穿上肚兜和亵衣,也顾不得许多,只披了一件自己的衣服在她身上。等了一会儿,见她不曾吐出来,就扶着她让她靠在床边,自己火烧了屁股似的出去找如君。
如君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把青蝶留下的烟斗和药物都拿了来,另外去唤了两个小童子起身。随明湛回去,一打开门,就闻到浓烈的酸臭味,还混合了酒气。
如君镇定地指挥那几个小童去收拾了那满地狼藉,然后开窗户通气。自己则给明慈点上了烟斗。明慈窝在榻上,抽了一口,果然长出了一口气。小童拧了帕子来,明湛自接了过去,给她擦脸。
她缓了缓,这才扫视一屋子的人,发现每个人都急匆匆的,神色间都有些狼狈。看到小心翼翼的在一边的明湛,她又气不打一处来。
“如君,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她问的第一句倒是这个。
如君道:“行动已无碍。”
明慈稍稍支起身子,低声道:“那你先回去休息罢。”
如君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明湛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边,小心翼翼地端着酸梅汤。
半晌,明慈低声道:“你嫌我忽冷忽热,还是不够知冷知热”
明湛硬着头皮,道:“不”
明慈抽着烟,却笑了一声,目光在烟雾中有些迷离:“那是你要得多,我实在给不了。我没有办法时时刻刻都跟着你,陪着你。”
明湛低下了头。他看得出来,明慈孕吐不是第一次了,不然青蝶不会送这个东西来。可是他连明慈抽烟都没见过。若说是她忽冷忽热,不如说是他常在忙碌奔走,根本没有照顾到她这里。待闲了,又想要她在身边,缠着她胡闹,明知道她讨厌他喝酒,还喝成这样回来发大傻。
他想了半晌,心中愧疚,但气氛很祥和,他道:“你刚才在缝什么。”
闻言,明慈倒笑了,道:“在缝孩子的小衣。”
“”他伸手去拿来看,发现是一件对襟的红色小袄子,精致得不得了,领口绣着一朵别致的芍药,已经完成了大半。
她抽完了烟,把烟斗放去了一边,然后自蜷缩在褥子里,闭上了眼睛。
“慈妹”他窸窸窣窣地爬上了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也未睁眼,只低声道:“我累了。”
明湛满心愧疚,俯身在她唇边轻轻一吻。半晌,他低声道:“我错了。”
她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明慈醒过来的时候,春林已经到了,准备给她梳头。多多在一边看着学,以后他要接替春林的工作。
“掌门一大清早就出了门,碰到玉顶真人,两人相约去切磋,估摸还在后山打着呢。”
明慈笑了一声,道:“他们成日这样。”
春林道:“不少弟子都去观战了。”
“春林也想去”
春林道:“不,去不去都亦可。”
明慈梳好头,准备吃早饭,一边道:“托人买的那些书,怎么样了”
春林道:“昨个儿听黑市的消息,说是已经凑齐了,应该要送上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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