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蹭过去坐在他身边:“晚上要结拜的。你还躺着不起来,还不快点准备准备。”
“又不是娶媳妇,准备什么。”明湛懒洋洋的,伸手摸她的肚子,复而把脸贴上去听。
明慈笑了一声,道:“不知道玄能不能及时出关。”
明湛淡道:“他必定是要出关的。三天后开阵,请帖都发出去了。”
明慈的笑容渐渐敛了,道:“嗯。”
“附近的散修城主,不成气候。中原那些大派,除了暂时观望的,但凡有那么一丁点儿关系的,都有人来罢。”
明慈淡道:“嗯,你说来的清月峰的人,还是绽秋峰”
明湛捏着她的手,亲了一口,道:“我们可没发帖子给他们。”
明慈笑了一声,道:“人家是中原三大派之一,真要上门,你还能拦着不成。何况,你在此立派,中原边境的那些门派多观望。恐怕也多有打压。”
她想了想,道:“保不齐,开山大典上,就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明湛拉了她一下把她拉到自己身上,新做的那个太师椅就摇了摇,他笑道:“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明慈在他身上爬了爬,勉强找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无奈地道:“不怕归不怕。不过总也要应付他们才是。”
偏偏还要白花一大笔钱,去请这些居心叵测的人喝酒。人家吃你的喝你的,还不说你一句好。
明慈长叹了一声,往他怀里巴了巴:“应酬什么的,最讨厌了。”
明湛笑了一声。
他突然伸手去抚摸她的小腹,顿时明慈毛骨悚然,抓着他的手,面红耳赤。他大奇:“怎么了。”
说着就想去解她的衣服。
明慈连忙要挡,可是椅子摇了两下,她又摔了回去。明湛比她灵活得多,抱着她两下扯开了衣襟,结果果然发现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途了出来,摸起来倒还是软软的,只像是胖了些。
顿时他就要笑,道:“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明慈是一直防着他的,虽然这几天他表现得好像很正常,没有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表现出过什么恶意。但是她的警惕心可没有这么容易放下。但是眼下只能心惊胆战地任他摸个够。
明湛微微颦着眉,掌下就是细腻雪白的肌肤,丝缎一般的温热触感,和他长了薄茧子的手极其相配。这几个月都没有近过她身,如今一见便叫他放不开手了。
眼看他的手越伸越下,明慈不由得有些慌了身,抬手想去推他的脑袋,他却一偏头,正好让她抱住,顿时姿势更加暧昧。他一偏头,含住了那点娇艳欲滴的颗粒,顿时就感觉到她软了下来。
他低声道:“过三月了,大叔说是能行了。我会小心的。”
明慈面红耳赤:“你,你竟然去问大叔这种问题,我,我以后怎么见他”
第一卷:门派篇no156:很不cj的
no156:很不cj的
明湛笑了一声,道:“怕什么,人家是巫者,什么没见过。”
此时她已经被他逗得完全软了下来,因顾忌着肚子里那个,也不好就从椅子里翻下去,再被他松松搂住腰身,腹部被他掌握住,更是不敢动弹。双腿发软,只能顺着他的手把腿分开。
虽然意乱情迷,可她心中还是忐忑不安。偏偏这种情绪之下身子奇敏感,他只轻轻一碰,她便受不了了。
明湛一边吻着她的嘴唇,看她不能自已地闭上了眼,可是撑着他双肩的手还在发抖。便也不急了,只一遍一遍抚摸她的背脊,敏感的腰侧,试图让她放松。她的脑袋歪在他脖子里,细细地喘息,那一声声,撩拨人的心弦。
“别”
“嘘。”他止住她要拒绝的话头,偏过头,又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看她又细细地喘气,才放开了,声音低哑,又性感:“难道你有了身子,我便都不能碰你不成那不是要憋死我了”
明慈的脸迅速从绯红变得通红,细细品了品,只觉得他的话无可厚非。
他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身上,勉强坐稳。汗水从她骄傲的中间滑落,滑过雪白的腹部。他支起身子,吻住那一滴汗珠。
“嗯”她终于完全沦陷,抱住他的头,低吟了一声。
他便知道火候到了,稍稍支起身子,去吻她白皙优雅的脖颈,然后把她慢慢地托了起来。
他似乎信守诺言,进得很浅,款款动着腰身。但那厮磨如火一般狂热,恨不得把她整个揉碎吃下去那般。竭力克制之下便是大汗奔腾,肩背的肌肉绞得像石块一样硬,另有一种禁欲的诱惑。
明慈哪里挨得住,抱着她的肩背,只觉得被他咬过的地方半痛半麻,明明被抱得那样紧,可是总还是缺了些东西。缺的是明明应该最亲密的地方,应该紧紧相连,深入的地方,此时总还是不够。
“湛哥”一直是感情上太过娇宠的女人,哪里禁得住这样。她对欲望是一点儿忍耐力也没有。
偏偏明湛极有耐心,这样浅浅的律动竟然持续了很久,直到她完全狂乱,要放下身段去求他。
“求,求你”
他狼一般的眸子偏过去,似乎在确定她的状态。她满脸红晕,迷醉的双眼,满是渴望,勾魂摄魄。他突然撤了出去。
“湛哥”
“嘘,别急。”他低声道。
她一低头看到那个剑拔弩张的东西,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别开了脸。他把她抱了起来放在椅子上,自下了地。
“湛哥”她禁不住要伸手去抓他,被他按住手。
他分开她的双腿,她又倒了下去。然而,他突然低下了头。
“嗯”
这刺激太过强烈,明慈瞬间失守,尖叫出声。然而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步步紧逼,将她推上更高一波风尖浪口。她再也顾不得现在正是大白天,尖利地哭泣尖叫,一声声都媚如骨髓,只恐他会停下来。
感觉她再无力合拢双腿,他抬起头,粗粝的手指伸了进去,继续安抚她颤栗的身躯,不让她从风尖浪口上掉下来。她依然意乱情迷,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体内作乱的那根手指上,似乎还有些不满,亲热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却慢慢冷静下来。幽深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没有流连在雪白的双腿之间那令人血脉卉张的风景,而是直直盯在她的脸上。
这一刻,她把她自己全部交付了出来。不是信任,而是无力反抗。或者,也可以说是半推半就。
gu903();他自然也知道现在她体内的灵气正在狂暴地乱窜,不得消停。现在她整个人已经意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