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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慈满头黑线,驭着月胧飞身下去,一把揽住那官宛娇的纤腰,面色阴沉。这蠢货竟然跳下来也不御剑,成心找死吗
官宛娇本紧紧闭着眼,此时回过神,便大哭大嚷地去推她:“放开我玄郎没了我也不活了”
明慈冷道:“闭嘴”
官宛娇被她的气势所慑,愣了半晌,梨花带雨,确实让人怜惜,明慈看了一眼,也叹息了一声。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然而下一瞬官宛娇突然尖叫道:“都是你害死了玄郎你这个毒寡妇”
言罢伸手一抓,未料她的指甲竟然那么尖,直抓在明慈眼睛上,明慈防她再偷袭,便把她一把丢了下去。顿时整个山谷就听到她撕心裂肺地惨叫声。
明慈肿着眼睛下去一看,见李玄和明湛吊在崖壁上,李玄怀里抱着哭得已经喘不过气来的官宛娇。明慈落在他们身边,官宛娇怨毒地瞪了她一眼。
官宛娇泣道:“妾以为玄郎没了,便也不想活了实不关主母的事”
李玄淡道:“嗯,莫惊。”
明湛却敏锐地发现了明慈脸上的抓痕,瞪大了眼睛一看,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明慈龇牙咧嘴地道:“被狗抓的。”
官宛娇一僵。
明慈冷道:“既然喜欢挂在山崖上,今晚你们就挂在这儿,别上来了我告诉你们,今儿砸了那做了一半的传送阵,总去了好几万灵石,还白费了大叔和裕一天的心血自己琢磨着罢”
言罢驾着月胧,转身往上飞去。
明湛急急地叫了一声:“慈妹”
可是她已经走了,哪里还有半点肯留下来的余地。她已经说了要罚他们在崖上挂一夜,因是他也不敢追,只能挂在崖上叹气。
过了半晌,两个人的火气都下去了一些。打过架,都清醒了一些,想来是可以好好说话的时候。可偏生又多了一个官宛娇。
此时便听她道:“玄郎我们回去罢。”
李玄淡道:“你先回去休息罢。”
官宛娇一怔,随即急道:“难道玄郎还真要在这崖上呆上一夜不成”
李玄顿时凌目望了她一眼,官宛娇一凛,自知失言,低下了头。李玄淡道:“回去。”
官宛娇只得抽出自己的佩剑,走了。
半晌,李玄道:“她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也有为妻子辩解的意思。
明湛淡道:“你的女人你自己管好。今日我也不计较她把慈妹的脸抓成那样。”
李玄笑了一声,心中却发苦。
半晌,明湛又道:“得了,以后有什么,明说就是了。你这不过是一个心魔劫,我也不会和你计较。至于你娶了谁,那是你自己的事。”
心魔劫。他思慕明慈已久,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连狗都知道圈地为王,何况是狼。因是李玄,所以明湛才容忍了。
众人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玄自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他娶了妻子,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变成一团乱麻。但挂在崖上吹了一会儿风,又觉得脑子清醒了一些。若是可以,他也想和从前一样,心无挂碍,自由自在。
如今只觉得疲惫不堪。
明湛突然道:“你历心魔,我本不该给你添乱的。”
言罢别开了头,似有些赧然。李玄一怔,随即知道明湛是在道歉。看他那德行,李玄也想笑。
想了半晌,李玄道:“不过是心魔劫罢了。明日,起早记得叫我。”
倒是许久没有这样的机会,二人清静地说说话了。
第二日一大早,明湛从崖壁上爬了上来,神清气爽。太阳还没出来,若在山下,此时怕还是半夜。是以众人还没起。他兴致勃勃地摸回房去。果然如他所料,明慈近日嗜睡,竟然还趴在床上睡得一塌糊涂。晨光一照,只看到她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身子,雪白的亵衣有些微凌乱,青丝覆在一边。
于是他就爬上了床。
明慈突然被人抱住,早就醒了,瞪大眼睛一看,明湛满脸的泥灰,还有些许血迹,竟就爬到了床上,顿时就要尖叫,结果被明湛堵住嘴。
明湛嘟囔道:“别闹,得生个孩子。”
明慈想起那回事,顿时更生气了,但是怕毁了自己唯一生育的机会,只好摊开手躺了回去。顿时明湛得意。
春林一大早来给明慈送水洗漱,已经是习惯。此时却发现房门也没关,往里面一瞧,正看到那朴素的小屋子里的一张床。幔帐后面,明慈被明湛抱在怀里,上衣早就脱了,雪白的半个身子贴在明湛身上,优美的脖颈后仰,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
春林无奈,只好自去给他们关上了门。然而走出院落,脚下却有些踌躇。望向冉冉上升的旭日,不知道为何,觉得有些寂寥。
明慈听到春林来关了门,不禁埋怨地推了明湛一下:“进来门也不关。”
明湛忙着舔她的脖子,闻言只嘟囔道:“忘了。”
明慈搂着他的腰身,低声道:“玄呢”
明湛的动作一顿,无奈地道:“回去了。”
言罢就把她抱起来一些,坚挺的欲望就在她臀部下方。她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正打算慢慢坐下去,却突然被他按住腰,一下子按到底
“嗯”
因不防,疼倒不是很疼,只不过等回过神来,就觉得里面杵得厉害,她半晌都不敢动。他笑了一声,抱着她的腰身,把她慢慢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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