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明慈被撩拨得浑身酥软,却总觉得还不够,还想要多一些,他却总是不给,任她怎么去他身上磨蹭都没用。她由着他把她汗湿的亵裤脱了,掰开玉白的双腿一本正经地研究着,然后把手伸了过来
“嗯”
一下子又更加兴奋难耐,她双目迷蒙,大汗淋漓,叫了几声:“湛哥别逗我,给我”
明湛得意地一笑,忍得要炸掉,也大汗奔腾,却还是强耐着性子道:“早跟你说过哥也是怜香惜玉的了。”
明慈颦着细细的眉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根手指吸引,恨他的不紧不慢,又畏惧他突然狂性大发。他得意地俯身来吻她,那神情着实令人咬牙切齿。
她的手突然探了下去,触碰到那一截火热,顿时他一个激灵,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她几时爬起了身也不知道。她眼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手里侍弄着他让他早忘了形。
明湛几时有过这种待遇,除了似是而非的那一次,哪次不是她躺着享受,他挥汗如雨地伺候她的。她倒是主动过几次,并且一直跃跃欲试,不过每次都让他内伤得很严重。如今这般,他早就三魂丢了气魄,倒了下去,由着她爬到了他身上。
这还不算,她突然俯下身,吻了上去。
“嗯”明湛这一声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好不容易忍住没有崩溃,却被她接下来的动作弄得再也把持不住,几下就溃不成军。
明慈躲避不及,被弄了一脸,顿时暴躁,但看他一脸满足的样子,闭着眼睛,眼脸微红,模样与平时大相庭径,甚是动人。遂又只笑了一笑,伸手拿过他的衣服来擦了。
明湛喘着粗气,笑道:“小狐狸媚子哪里学来的把戏”
明慈跨腿骑上他身,淡道:“你不欢喜”
偏偏是这样一副淡然的模样,可却发鬓凌乱,浑身香汗淋漓,双目迷蒙。他一抬眼睛便看到那对他最喜欢的小兔子,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和
明慈早就火烧火燎,看着他满目眷恋,伸手来抚摸她的腰臀,然后亲吻她另一手的手指。俯身抱住他:“湛哥,我们生个孩子吧。”
“嗯。”
言罢,便扶着丝毫不见疲软的分身,慢慢地坐了下去。
虽然是她在上面,可是主要劳动力还是明湛。他情动至深,听了她那一句话,更是把持不住。扶住她的小腰,也不用换姿势,就下而上地横冲直撞。她被顶撞得坐也坐不稳,总要从他身上掉下去,明明东倒西歪,却又总是被他扶住。
连接的地方炽热得像是火在烧,因浑身经脉血脉的开启两人俱比常人敏丶感了数倍不止,癫狂一般的极乐在体内四处流窜。他是一把火,而她是一块冰,两种极端的力量互相撕扯着较劲,被击溃般时,和冲动莽撞而获得胜利时那种自损八千的快感,都带着一丝奇异的令人麻痹的痛意。
最终她倒在他身上,被他接住,紧紧地抱在一起,眼角似有泪痕。
他慌了神,自己还止不住颤栗,俯身慌乱地吻她的泪水:“弄疼你了”
她极少哭,即使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休想要她服软,怎么这会儿哭成这样
第一卷:门派篇no147:得九锡者得天下
no147:得九锡者得天下
明慈哭得停不下来,紧紧抱住他的肩背,好像在畏惧害怕着什么。
他的心口莫名地揪了起来,只紧紧地抱着她,半晌,方道:“别怕,哥在。”
直到那阵狂澜一般的快感平息,那种逼真的伤心难过才逐渐逝去。她依旧紧紧地抱着他,说不出话来。明知道那是幻觉,所以只觉得畏惧害怕,那种伤心反而是其次。
明湛抱了她半晌,直到她颤栗渐消。此时天已经全黑了,期间似乎有人来叫过,他们没理,那人便又走了。他抚摸着她尤湿的头发,轻声道:“可是开始历心魔劫”
她支吾了半晌,终于低声道:“嗯,从结丹的时候开始我总是产生幻觉,看到你辱骂我,我向你下跪,求你原谅最可怕的是那种心境,心碎如狂这分明不是我的心境,就算”
明湛无奈地道:“你是不是想说,就算我辱骂你,你也不会心碎如狂”
明慈小声道:“起码,我不会下跪。”
明湛也不能跟她计较,看她吓成那样,又这副倔劲,心中有些发疼,低声道:“不过是幻觉罢了,怕什么。哥怎么会辱骂你这心魔真是蠢极了。”
她被逗笑,把脸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去听他的心跳,轻声道:“玄和我都已经历了心魔,那你呢你修为最高”
明湛翻了个身,搂着她到自己身上,眼神深邃,低声道:“怎么没有你忘了,我还吃过忘忧。那个时候,对你思之若狂,每夜都做春丶梦,极尽无耻放荡,连我自己都觉得不齿。日里起身见了你,你对我又毫无防备,我心中愧疚,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那些念头。”
听他这样说,明慈老脸一红,道:“这种事情,也值得你,你烦心成这样我早说过了,若是你要,我必定会给。”
明湛轻笑,低声道:“你又岂会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你拒绝了我,你说要容你想想。我便等着。你说你给,我心里非但没有好受一些,反而更加愧疚。以至于心烦意乱,心魔日深,后来屡屡闭关失败。”
明慈慢慢想着那些事,心有余悸:“现下总算是走过来了。”
明湛淡道:“不,心魔,永远存于你我心中。修行介金丹后,便是不断与天斗,与己身斗。心魔真正消失的那一刻,若不是已经得道飞升,便是已经殒命。如若不然,纵是今日压了它一头,明日它也是要复苏的。”
明慈认真听了,又道:“那后来你的心魔复苏过吗如何对付”
明湛笑了一笑,道:“自然复苏过。不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了,经历过一次,便知该以何心境去面对。”
其实他的心魔,大多数内容都是围绕着她。幸而她脾性虽然泼辣,却甚少跟他真正斗气。最多气上一会儿,他只要撒嗔卖痴,她也就会轻巧地揭过去。因此他认定她对他是没脾气的,心中愈发笃定,还怕什么心魔。
唯有的不安,他想,有了子息之后也会逝去不少。
如今他正志得意满,亲手展开自己的未来,步步艰辛,却都非常划算值得,又精彩绝伦。如此心境更加透彻,再不怕什么邪祟心魔之流。
明慈与他不同,这一步她还没有跨出去,便是万分艰难。苦苦思虑之后,自认做不到明湛的大彻大悟。便想着要避免这种幻觉产生的几率过高。那刚才那种激烈的交丶欢,日后最好是少有,不然只恐又在那时候产生幻觉,极乐之中突临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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