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经络血脉,迅速填补着那些伤口。
小腹一阵一阵又酥又麻,奇异的快慰比寻常强了一倍不止,她受不住地想躲,畏惧又害怕,但纤细的腰肢被他的大掌握住,半步也退不得,又惊又怕之下一恢复力气便连声尖叫,但听在他耳中却分外催v情。
原本的怒气已经消失无踪,他俯身抱住她,温柔地将她的脑袋捧起来,由着她咬住自己的肩膀,下身的动作却是如狂澜一般愈演愈烈。那种太过强烈的感觉让她害怕,咬着他的肩头,却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低声咽呜,都直接送到他耳中。他的声音又哑又重,撩得她更加敏感。
最终她还是昏过去了,任他怎么生气都没用。
明湛喘着粗气倒在她身上,半晌之后目中渐渐清明,只觉得浑身虽然像被榨干了一样,但体内的经脉都已经被理顺了,刚刚因为重伤而凝滞的灵气结块也被疏通了,一身的伤竟是好了个彻底。
再看她,扣掉吻痕和牙印,一身肌肤盛雪,毫无瑕疵,甚至面上有淡淡的晕红。他俯身在她胸口上亲了一口,无法自已地眷恋着她的一切,却又理不清自己心中到底是什么滋味。淡淡的怒气萦绕在胸口,只觉得非常无力。
自己清理好,然后分开她的双腿细细给她清理。她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他便知道她已经醒了,只是不肯睁开眼。无奈之下,只好自己把她抱了起来,从她戒指里抽出干净的底裤和内衣给她穿上,然后是中衣和中裤,最后穿上外裙。
把脚丫上的尘土擦干净,然后穿上鞋子。她终于睁开了眼睛,见他面上依然恢复了正常,手里的动作虽然温柔,但是形神冷漠,好像有什么心事。
面对这样的明湛,她有些怯弱,嗫嗫地叫了一声:“哥”
“嗯。”他面上淡淡的,仔细地替她绑好鞋子上的丝带。
过了一会儿,他把她从身上抱了下来,放在一边,站了起来,低声道:“我去给你找水擦把脸。”
她张了张嘴,总也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只好点头说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酸。
等了一会儿,明湛还是没有回来,她便自己爬起来去看李玄他们。结果他们伤得重,一个个都捆了一身的绷带一身药味,哼哼唧唧的鄙视蹦蹦跳跳的明慈。
她的老脸一红,道:“那就先留下来养伤好了,这里有穷奇和荒烈的威压,保个把月平安不是问题。”
看了看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那其中还有些揶揄的意味,她只好硬着头皮道:“我,我去给你们支帐篷。”
明湛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笨手笨脚地在支着帐篷。这种事情她以前从来没做过,都有他替她做好。看她那个笨拙的样子,他倒有些出神。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心口好像有些发疼,便上去给她帮忙。
一回头,却看到她的眼眶红红的。他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我来吧。”
他迅速支好了三个帐篷。然后从戒指里拿出取水的罐子,先给明慈喝了一口,再让她洗了脸和手。
明慈轻声道:“我可以去水源洗一洗,先给他们擦一擦身子吧。”
他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反对,捧着那个半人高的罐子,去给那几个装死的人喝了。她俯身钻进帐篷,垫好褥子和席子,再把里里外外收拾妥当。
再出来时,明湛已经坐在了他们的身边,和他们低声说着什么。
她想了想,叫了一声:“我去洗一洗。”
他道:“去吧,往西走。不远。”
她偏了偏头,转身走了。月胧已毁,即使没毁她也驾驭不了,便是驭着仙鸢。威压范围的河流早就被蒸干了,明湛取水的那条河,自然在穷奇和荒烈的威压外。幸而一路无事,她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和肮脏,将湿漉漉的头发结成大辫子,便转身往回走。
明湛已经架起了篝火,把那几个人喂饱了。她过去,他便递给她一碗汤,是鱼汤。她喝了,也没尝出滋味来。这些天都是靠辟谷丹过日子,好不容易有顿饱饭吃,却还要看人的脸色。
她忿忿地别开了脸。就算是当时会被吓着,也是人之常情罢,她还没有奔放到与兽交还没有一点心理阴影的地步。再者,他沦为炉鼎也不是她的错好不好,若不是他自己把持不住,又怎么会弄到这步田地。
想是这样想,但心里到底是难过的。
夜里她独自进了帐篷睡。明湛还在外面和李玄闻人裕看星星谈人生。她等了一会儿,便自己先睡下了。直到半夜,感觉到他进了帐篷。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他看她的眼神。
满怀着眷恋,肆无忌惮,又似乎参杂着一种难言的苦涩。似爱非爱,似恨非恨。而刚才,整个下午,他的视线好像都在有意回避她。她闭上了眼,不想再看。待他伸手来抱她,她轻轻挣了挣,他便放开了。
知道她不能生育,被她一再推开时,他都热烈地要求靠近,什么也不在意。现在他们不得不绑在一起,顿时所有的事情都微妙起来,好像所有的细节的真实都被捅到面前,什么都变了味道。
第二天她在他怀里醒了过来,只觉得他闭上眼睛的样子顺眼多了。清晨人未醒,心中正柔软,她便支起身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嗯”他睁开眼睛,目中有些困惑,好像不确定刚才那一下是不是梦境。待看到她的面色迅速绯红,便又笑了出来,翻了个身把她压住,去亲她的鼻子嘴唇。
她笑了一声,用手去推他的脑袋:“别闹,起来。”
他眯着眼睛,抓开她的双手,低声道:“玄他们都半死不活的,不到正午是起不来的,谁也不会搅我们。”
说着他就拉开了她的衣带。她按住他的手,他的动作一顿,然后就松开了,翻身离开。她面色不自然地坐了起来,拢了拢衣襟。彼此之间的气氛非常尴尬,她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半晌,她道:“我我去做点吃的。”
他道:“嗯。”
然而她却踌踌躇躇地不肯走,扭捏了一会儿,她道:“我,那个,什么的”
“嗯”
她的面皮涨得通红,半晌,道:“那个,我不是故意推你的。如果你想,我,我”
明湛一怔,然后笑了出来,目中看不出情绪,道:“没事。去吧,我饿了。”
顿时她的脸又通红迅速转成猪肝色,然后慢慢发白,默默地起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默默地掀了帐子进来,明湛正在换衣服,她便又连忙钻了出去。明湛道:“进来罢。”
她又钻了进去,结果他还没换好,似乎浑不在意。她手里捧着一碗粥,脸色阴晴不定,也不敢看他,直到眼角瞄到他把裤子套上,才道:“吃饭了,这里没有别的食材,我熬了点粥。久饿不宜饱食,先暖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