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翻脸,明湛松了一口气,道:“如今却也只能等着。为了避免它们的威压扩散,祸及草原,我们随时留意他们的动静。”
说到好像真的是忧国忧民一样。
明慈再没有话说,拧了拧帕子,又擦了一把脸。
明湛看了她几眼,眼神就变了。他低声道:“慈妹,来一下。”
明慈正热得汗如雨下,被他这样看两眼更觉得口干舌燥,然后就魂不守舍地站了起来,让他拉着手,跟他走了。
这个阵法就这么大,能躲的地方也有限。但是这里已经完全被穷奇和荒烈的威压笼罩,除了有些不适,也不怕其他异兽之类的误入。
明湛拉着明慈的手一路狂奔,找了半天半棵树没找到,急得半死。走得够远了明湛本想就这么着吧,无奈明慈抵死不肯,一定要找到一棵树才算数。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最终他拉了她的手把她拉过来,不管不顾就想抱上去。她心里慌得不得了,下意识地就拿手去推:“别等等。”
明湛有点暴躁:“还等什么这里没有人的。”
她一身是汗,哪里愿意让心上人离自己这样近书上说的香汗淋漓尼玛全是放屁几天没洗澡都不知道出了几身臭汗了,自己闻着都难受得紧。
孰料她一抬头,就已经被吻住了。炽热的唇舌竟然比周围的温度还要高。惊惧之中她费力地别开眼睛去看周围,只觉得周围就是一片已经荒了大半的草地,连空气都被热气微微扭曲了,闹得人的脑子也不甚清醒。
因为担心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味,她分外不安,但那不安竟使得她分外敏感,不多时便感觉到唇舌都已经融化了一般,连带着整个人也软成一滩泥,依偎进他怀里,被他狠狠抱住。他的唇吻过她的面颊,然后缠绵到脖颈之间,汗湿的衣衫渐渐被解开。
她轻喘一声,抓住他的手。他猛地抬起头,目中有些许痴迷,些许温柔,但更多的是坚决和执着,叫人不容拒绝。她就松开了手。
他抱着她倒下去,滚到了泥地里,让她睡在自己身上,她在发愣。
明湛的脸扭曲了一下,轻声道:“先起来。”
明慈红着脸起来了,又伸手去扶他,帮着他一起从戒指里抽出两件大褥子,上面还铺了一件小草席。他吩咐她躺下。
于是她脑子发热的躺下了,还挑了个挺舒服的姿势。
明湛忍不住笑了出来,但看她这个红着脸的样子又觉得心中又爱又怜,俯身抱住了她。一开始还是有些调侃和温柔意味的。但是他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这种事情就很没有自制力,很快就变成连啃带咬的掠夺式深吻。她的后脑被固定住,被迫抬起头摆出任人宰割的姿势。
他的手迅速拉开了她的衣带,她惊惶地在他嘴里喘了一口气,下唇被一口咬住,后就被迫含住了他喂过来的舌头。
汗湿的外裙,里衣,然后是火红的肚兜。明慈窘得捂住了脸。
明湛笑了一声:“平时都穿得这么素,原来把好颜色都藏在了里面。”
她愤愤,别开了脸。也不敢去看他慢条斯理的,骚包地脱着自己的衣服。结果他脱衣服脱出一条火红的大底裤。
“”
他得意洋洋地道:“老子本命年。”
她起身欲打,结果被他一手制住单手伸到她背上去两下挑开了肚兜的带子,再把那件肚兜扯了下来。
顿时所有的尴尬一起回笼,明慈滚了一下滚到褥子上,用手抱住胸前。明湛俯身去吻她绯红的肩膀。她身子渐渐僵住,感觉到他来拉自己的手,手指紧紧地蜷缩成小拳头,被他慢慢地掰开。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胳膊上,整个火热的身躯都已经贴了上来,娇小的身躯被他揉在怀里,捏得人生疼,却也有些异样的感觉。最终她的手被拉开了,火热的手掌覆上了敏感的胸脯。顿时她颤栗,彻底失神,回顾头去抱住了他,他顺势含住了最要命的胸尖。
“嗯”
他抬起头,耐心地问:“好么”
她想了想,道:“好。”
他半是得意,半是动情,又俯身含住,细心的,间或用牙齿噬咬。手指痛快地揉捏着另一边,然后就漫延到腰身,最后伸进了她唯一的蔽体衣物里。那种有酥又麻的感觉越来越炽,她忍不住开始嘤咛挣扎,更像是迎合。
他更得意了:“你好敏感。”
明慈有点着恼:“你很禽兽”
孰料这句话让明湛更得意了。这躯体有了汗液的润滑,散发着浓郁的体香,让人更加情动,激烈的厮磨之间,让人觉得肌体都要融化到一起。
明慈突然意识到,他是打算做到最后了。
他抬起头,握住了她来挡他的手,眼里的坚决不容错认。
她望着他,心中百转千回。最终,意识到他是认真的。这个人,已经等了太久了。半晌,她慢慢地松开了手,轻声道:“你轻一点。”
他于是又俯下身。
在她美妙的躯体上印下一个个火热的印迹,耐心的她年轻生涩的身躯,直到她更加情动,不能自已,再也想不到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能感觉得到她有所保留,令人挫败。即使这样深刻的相拥,也不能全然拥有她,她好像是一阵风,来去自由,始终保留着自己的秘密。
“嗯”
他松开齿关,然后轻轻舔了舔最细嫩的大腿内侧那个牙印,低声道:“慈妹,你是我的。”
她摇头,面上濡湿一片,也分不清楚是泪是汗,想伸手去拉他,却总也支不起身子来。原来早已情根深种,一直以来的抗拒和疏远,只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他抬头吻住她。两人之间的气温再一次升高。他用手拨开她汗湿无力的双腿,让她缠在自己腰上。不需要再低头找方向。他耐心地询问:“可以了么”
周围火热一片,身子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哪里还回答得了这种问题。如此一来也只能任他宰割罢了。她别开脸,不敢去看他面上隐忍的认真和期待。
明湛咬了咬牙,试着慢慢推入。立刻感觉到她的抗拒,她似乎疼得厉害,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但那被紧致地束缚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他身上滴落下的汗水全落在她身上,似是有一种难言的,在烈火中炙烤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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