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手指不停地拧着身下的床单。
好不容易找准方向,灼热的热源偶尔抵住入口。她又开始紧张,一瞬间呼吸也顿住了。他抵着她不停地磨蹭,好像很焦躁,勾得她的身子一阵一阵的发热。正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时候,终于,挤进去一点点。
“嗯”剧痛袭来,明慈的身子一下子弓了起来,浑身大汗淋漓,不知道是梦是醒。
身体自动收缩又把他推了出去。急红眼的男人迅速又扑了上来,双手用力拉开她的脚踝,把她摁住确定她动弹不得。一下子又被捅进去些,她慌乱地捶着身下的床单,再也顾不得了,痛得大声叫出来。
那个时候两个人都什么都不懂,男人只有兽性,女人又那么被动,如果真的做了,大约也不会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她疼得厉害,挣又挣不开,有点想不明白,怎么会这么痛其实她怎么不想想,作为生手的明湛,又怎么懂得去挑起这样一副未经人事的身体的欲望。何况她是硬着头皮上的,心里本来就怕的很。
他来来去去奋斗了很久,最后竟然都没有成功,这个时候他反而清醒了一些,看到了她用枕头捂着脸在哭。手一抖,看到她脚踝上被他生生捏出了淤青。他一时有些茫然。
想要,可是又很犹豫。
俯下身,抱住她,忍着要崩溃的欲望,一遍一遍地抚慰她雪白的背脊,在她耳边说着话,让她别怕,说他会对她好的。翻来覆去也就只有这两句。但是他没有半点退开的意思。
最终明慈的手伸了下去。
“嗯”
这辈子最丢人的也就是这个时候了,她汗湿微凉的手被他紧紧握住,反复安慰那个要烫死人的东西。连身子也被他一并紧紧禁锢在怀里,腰身上被勒出淤青。
明湛一边不断地吻她,一边在她耳边不停地唤道:“慈妹,慈妹”
最终他一口咬在她雪白的肩头上,终于解脱。
两个人摊开手半叠在一起,脑子还一阵一阵地发热,半是清醒,半是迷茫。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半晌,他道:“你怎么,会突然这样想”
她轻声道:“我本该这么想。”
他微微支起身子,在一团乱的床铺上,俯身去看她。她面上红晕未褪,目中朦胧。他迷恋地望了一会儿,俯身亲亲她的额头,又舍不得,亲亲她的嘴唇。他低声道:“哥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她忙道:“那以后不要再吃那个。”
他目中渐渐清明,半晌,道:“好,不吃了。”
她低了头,半晌,方道:“你要,我随时可以”
明湛笑了一声,俯身抱住她。也许她忘了,可是他没忘。她说过的,有些事,只有喜欢的人才能做,她那么排斥明月,觉得那么委屈。可是,现在他难道要用这种无耻的借口来得到她吗
为什么,终于解脱,反而,心里有点不舒服。
他抱着她,轻声道:“你睡,睡着了,我再走。”
她也又惊又吓,累的不得了。明湛好像突然变得正常了,她也松了一口气,慢慢闭上了眼睛。
明湛最终起了身,出去了。
外面月色正好。夏大叔在院子带着小雪花喝酒。看了明湛这么快就出来了,心里便知道事情没成。他不禁嘀咕,真是白给他安排了,没用的小子。
雪花看了看明湛,问夏大叔,道:“为什么湛的脸色这么奇怪”
好像极高兴,又好像,极不高兴。
夏大叔眯起眼睛想了想,道:“这是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不要管。”
雪花立刻歧视他:“你是大人你喝酒连我都喝不过”
顿时夏大叔少见的恼羞成怒,有一次被雪花灌醉,趴在地上学雪花爬来爬去的事情还有很深刻的印象。但是雪花一点也不体谅他的尴尬,常常拿这种事情来嘲笑他。
第二天明湛起了个早,就摸到了明慈的小院子里。但是明慈比他还要早,一早就在院子里和一只蝶妖一起收集露水。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回头望了一眼,便笑了,道:“早。”
明湛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些什么滋味,但最终都归于祥和宁静,他笑道:“起得顶早。”
他走到她面前,低声道:“还不舒服吗”
她的脸一红,摇摇头,道:“又没有怎么样,都,还好。”
明湛笑道:“哦,那还好。”
她有点尴尬,但是想了想又释然。这怎么能是调戏呢,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问候罢了。撇开儿女情怀不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背了个身,大方地笑道:“那你还好吗”
他俯身在她耳边道:“顶好。”
她的耳朵迅速整个红透。
明湛终于龙心大悦,笑了一声,低声道:“哥要闭关了。”
“又闭关”明慈诧异地道。
“嗯,闭关。等哥提升了,我们一起走罢。”
明慈隐隐皱眉。她真的还挺喜欢花山,虽然日子过得有点无聊,但毕竟现在还有东西可学,所以每天也很充实。出去就是粗犷的草原,餐风露宿的日子。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但她也不是割舍不下。而是很费解,为什么明湛好像很不愿意呆在花山。
正想着,突然明湛俯身在她唇边轻轻一吻,低声道:“等着哥出关吧。”
第一卷:门派篇n0070:这算怎么回事
n0070:这算怎么回事
说完就拍拍她的脑袋,走了。
明慈傻眼。她有点糊涂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不是互相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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