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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强尊 凡凡一世 2435 字 2023-10-16

多行人,骑马不易碰着路人。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两人在马上,那自己就可以对叫花子动手,逼她承认女子身份。

南贵子早已窥知方平心思,便连忙婉拒道:“还是这样慢慢行走比较好。”

方平也猜到南贵子已了然自己的用意,知难以再施展咸猪手了,便道:“你还不回家”

想起她说家里还有亲人没吃上东西,倒为她担忧了。

南贵子闻言,微微仰着脑袋,嗯了一声,好像恍然大悟道:“我一般很晚才回家的,你亲戚住哪里呢”

方平指了指前方,徐徐道:“在那边,过了聚仙阁酒楼,向东南方向走三四里,便到东县的杨柳村了,我姑妈就住在那里。”

说着,拿眼瞧了瞧南贵子,不明她为何要扮成一个男叫花子,看她行头,有些像叫花子,其实认真区别,还是觉得她不太像叫花子。

南贵子朝四周看了看,晃着两手,眨了眨睫毛,颇有兴趣道:“那我陪你走走,反正我闲着也没事。”

方平心里有些许不悦,但没显露出来,讶道:“你不是说家里还有人没吃上东西么还不买些东西回去给他们吃。”

他不希望对方为了感谢自己而要陪自己逛街。

南贵子又是一愣,眼珠转了转,好像在思考什么一样,半晌才道:“不是的,还有一两天的食物,足够挨到明天了。”说时笑着看方平,又道:“你真大方。你家里很富有么”

家里富有

方平喃喃自问一句,轻轻摇了摇头,扯了扯自己的儒服,爽朗道:“穷秀才一个。”

他不喜欢在这方面吹嘘,虽然爱面子,但能正视自己的家境,不会打肿脸蛋充胖子。别人问,自己就能如实回答。

南贵子闻言,颇为惊讶的,一位并不富有的穷秀才施舍了一百两银子,眨了眨眸子,又转了话题问道:“你来南州是准备秋季的科考么”

方平揩了揩鼻翼,点头道:“正有此意。”

虽是来避难,却也有考武举人之意。

南贵子很快活地小步跳跃着,回头看着方平,欢快道:“有信心考个举人么”

方平吹着口哨,正视前方,笑道:“当然有信心啦,没信心就不会来了。”

信心不是成功的必然条件,却是成功的必须因素之一。方平亦颇懂此窍。

南贵子快步两步,又慢步两步,颇为顽皮一般,道:“现在文举人也挺难考的。”

方平揩了揩鼻翼,觉得南贵子年纪不大,说话倒挺老练的,伸出一只食指摇了摇,笑道:“你以为我要考文举人么我实话告诉你,我要挑战自己,坚决去考个武举人。”

南贵子听了,倒是吓了一跳,好像用了许久才理解方平的话语,掩嘴笑道:“这个笑话不好笑。”

说真话时又当是假话,气人

方平非常认真地啧啧道:“我说真的骗你是小猪。”

南贵子哦了一声,瞪大双眸,撮着嘴道:“哟,利害精神可嘉你武技如何到了战将水平还是有过人的武技”

方平闻言,揩了揩鼻翼,不好意思说出自己那丁点的武技水平,一个下位战师没什么可炫耀的,搔搔后脑勺,有点保留道:“什么也没有,我只是想去试试。”

南贵子真的吃惊了,不停眨着眼睑,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哟哟道:“那我可真期待”

二人边说边走,他俩所行的是一条比较少人走的街道,两边的店铺也打烊了不少,周围光线不甚明亮。

此时,前方忽地出现几个青年,口里又唱又叫的,手舞足蹈,显然是喝多了,有八分醉了。

南贵子见了数十步开外的那几个迎面而来的青年,对方平悄悄道:“那几个就是地母帮的外门弟子了。”

方平眯缝双眼,打量着,见那几个青年都是统一的服饰,穿着一种宽松的黑武服。

那几个青年也见到了方平与南贵子,不过,他们的目光并非落在方平身上,而是落在红狮驹身上,见如此一匹好马,立刻围了上来,伸手去摸马脖子。

哪知红狮驹长嘶一声,立时扬蹄踢飞一人。

另外几个青年试图围上来扯住方平算帐,被方平拳打脚踢,片刻都打倒在地。

方平与南贵子面面相觑,随即翻身上马,一把拉起南贵子,两人坐在鞍鞒上,南贵子在前,方平在后,加鞭纵辔,扬尘而去。

片刻,已走了一里多路。出了繁华的街市,到了比较寂静的地带,住宅区里不少房舍已熄灯,人们睡觉了,只有头上的月牙与星星还在调皮地一眨一眨,焕发出光辉。

方平一手握紧铁链缰绳,一手搂着南贵子的腰枝,左掌缓缓往上移,须臾摸到了南贵子的胸前,只感觉到有一团被包扎得很结实的蓓蕾非常坚挺。

南贵子身子无处可躲,只得往后缩,紧紧贴在方平的胸怀里。两手轻轻握拳,挡在胸前,以免被方平再次袭胸。口里嚷道:“怪酸的,不要乱摸了。”

方平哪里肯饶,只顾伸手摸来摸去,还十分有理由道:“你怎么在胸前扎布条呢,莫非还嫌自己不够苗条,要把胸肌裹住,不让生长”说着,左掌又已摸到了南贵子的腹部,又道:“我帮你把布条扯开吧,不要再扎布条了,对身体不好。”

揩油也是需要正当理由的。

南贵子不禁暗暗叫苦,只得连忙掩饰道:“我胸口有点旧伤,包扎了。不能揭开。”

方平听了,佯装关切道:“兄弟,原来你受伤了怎么不早说,来,让我看看,我也颇懂医术,帮你察看察看。”

若果南贵子不自认身份,那么自己就坚决弄到她承认为止。

南贵子又是一惊,心跳也加速了,一迭声道:“我新贴了药,效果很好的,不用看了。”

方平只是偷笑,想不到还有这么装蒜的少女,便咂着嘴道:“原来这样兄弟,你的衣服太烂了,这么破旧,我把这件儒服借给你穿穿吧,快来,脱下来吧。”

说着,又要帮她把衣服脱下来。

南贵子缩着身子,紧紧抱住上身,疾忙呼道:“不用了,我穿惯了旧衣服,穿你的儒服会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