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个用得着你来说?难道我不知道会有何后果?你是不是害怕了?”怀真见他镇定自若,心里愈发恼火,抬脚在他靴子上狠狠踹了一下方才解气。
见他突然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脚,怀真忙低头去看,才发觉动作幅度太大,以致裙角翻扬,露出了一截雪白晶莹的小腿。
怀真慌忙俯身去掩,可是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灼热的呼吸近在耳畔,她的心脏猛地收缩,竟有些紧张地不知所措。
他倾身过来,抬手为她掩上裙角后,似有意似无意地握了一下她的脚踝,掌心的炙热穿过罗袜直透进心房,她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还未来得及反应,比那更灼热的唇舌便沿着眉心一路而下,最终重重吻住了她因紧张而微颤的红唇。
这次的亲热和以往不太一样,他没有征得她的同意,而且,竟还开始动起手来。
他的两只手掌抚触揉捏着她雪白匀亭的肩,摩挲着香滑雪腻的肌肤,手指上的力道和热度让她浑身变得酸软无力。
风过处,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怀真不知何时软到在舱中,越过宽厚的肩膀,看到头顶伞盖上垂落的纱幔在清风中徐徐飘拂,如此刻的她一般绵软无力。
第58章.湖面以后可别再来钓鱼了,兴许这湖中……
风中送来悠扬的笛声,在水面上来回飘荡。
怀真屈膝在他腰间顶了一下,竖起耳朵道:“你听,有人在吹笛。”
谢珺自她颈间抬起头,面皮红涨,满是懊恼,“别人吹笛,与我们何干?”
怀真双臂攀在他肩上,笑道:“精虫也是虫,一旦上脑就会让人变蠢,看来,就连你也不例外。”
她用纤秀的足尖勾着他的小腿肚,摩挲了几下,促狭地笑道:“还不停下,莫非你想让吹笛人看一场活春宫?”
谢珺揉着钝痛的脑袋,翻身躺倒在一边,恨恨锤了把船舱。小船原本就是顺水漂流,被他这一震,顿时剧烈地晃了一下。
怀真惊叫道:“你疯了?要是船翻了怎么办?”
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道:“你水性那么好,怕什么?若真翻了,倒也不错。”
怀真给他瞧的心底发毛,她纵然会泅水,但此刻离岸这么远,她可不想湿淋淋地游回去。
他的眼神极为古怪,带着股平日罕见的癫狂,令她不敢直视,只得仰首望天,以指叩击船舷,仔细去辨风中的笛声,“是《梅花落》,吹得真好,今日宾客中有谁擅长吹笛吗?”
她原本想将话题引开,但他置若罔闻,甚至撑起脑袋,用那种似乎能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将她盯地心烦意燥。
“别看我了。”她实在受不了,抬起袖子掩住了脸。
他抬起手,以慢得令人心跳停止的速度,轻轻摩挲着她的皓腕和小臂。
粗糙的手掌抚过她细滑柔嫩的肌肤时,她连骨头都泛出了一种微痛的酥麻感。
她便将另一只手臂也举了起来,娇声道:“这边也要捏一捏。”
谢珺怔了一下,忽然身子一挺躺了回去,瞪着眼闷声不语。
怀真嗔道:“哎,别在船上发横,小心都掉水里去。”
见他不语,怀真便转过头,疑惑地瞧了几眼道:“你又怎么了?”
他气鼓鼓道:“尽信书,不如无书。”
“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不正经的书?”怀真目露精光,爬起来道:“快说说。”
“不是,”他颇有点儿难为情,低声道:“是医书,书上说这样……这样能让对方愉悦动情,我想让你快乐,可是,好像没做到,你把我当成捶背捏肩的宫女了……”他抿着唇没有说下去,想着怀真也能明白。
怀真笑得花枝乱颤,急忙稳住心神,没好气道:“医书都是文字,能学到什么?你以为自己悟性很高吗?”
“那要看什么书?”他不解地追问道。
怀真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一本正经道:“改天我搜罗几本精彩的图册,让你好好长长见识。”
“你不会要去找那个姓程的吧?”他立刻绷起了脸。
“胡说什么?”怀真皱眉道:“这种东西,哪能让男人去找?我自有办法,你别问。”
“那你……”他也觉得自己多心了,便软下来道:“好吧,是我错了,泱泱。”
“起来,”怀真扯了扯他的手臂道:“咱们去找找,是谁在吹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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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有水殿,殿前莲叶接天,谢珺找到靠岸的地方,正在系缆绳时,怀真已经跳上岸,提着裙裾跑了。
此刻笛声渐杳,隐约听到欢笑声。
她依稀猜到是情人幽会,今日来客中也就李荻和霍骧是一对,所以她便想过来抓个现行,看李荻以后还敢不敢再说她。
霍骧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居然还会吹笛子逗未婚妻开心,真是人不可貌相。
此处偏僻,也亏得他们竟能找过来。
怀真蹑手蹑脚走上了殿前月台,只见殿门半开,里面传来男女调笑之声。
男声低沉温厚,绝不是霍骁。
而那女声娇媚入骨,更不可能是李荻。
“一别两载,你当真从未想过我,也未念过我?”男声含笑道。
一阵悉悉索索之后,传来女子娇嗲的声音,“我若说是真的,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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