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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他们的身边总是配备二名以上的保镖人员,时刻保障他们的人身安全。

而聂家的男人甚至为此,从小必须经过某些特别训练用以自保,上至聂振龙下至聂嘉俊,简单的打架滋事从来不放在眼内。

加上聂希晨自幼酷爱武术,跆拳泰拳柔道等等都是他的强项,平时上酒吧打起架来从未试过受伤,是一个能以一敌十的高手中的高手。

卓钧特意为了他而高薪聘请的四名保镖,他们的前身曾经是国家领导人的保镖,若然不能够重创聂希晨的话,他们过往的声誉岂不是虚名

今天棋逢敌手,这四名顶尖高手以一敌一的话,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只是现在以一敌四,他肯定会被揍得很惨很惨的。

因此聂希晨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动用军刀的。

“你得此下场亦是你自找的,当初我劝阻你不要跟卓莹拍拖,你却不听劝告,今天你大张旗鼓娶其他的女人,令她一次又一次地受到伤害,我是绝对不会饶恕你的。”

卓钧想到妹妹的感情事,心里除了悲痛就是仇恨。

刚巧今天是卓莹离开家,远赴外国的日子,他愤怒达到最高的沸点。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卓莹,正正因为这样,我才会答应跟她拍拖。”

如果换掉其他的女孩子跟他示爱,他明知道那只是兄妹情而非爱情,他会毫不犹疑地拒绝,只是因为这个人是卓莹,他珍而重之的好友,他才不忍心伤害。

卓钧不相信:“你无谓狡辩。”

四名顶尖高手随即冲上前,聂希晨和林朝晖同时摆开架势,又一轮的混战开始。

几个回合打斗下来,聂希晨脸上身上再添几道伤痕,只是于他而言并不重要,反而担忧起林朝晖,他虽然有武功底子,但是毕竟不及自己耐打。

他看着林朝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心情担忧郁闷极了。

他怒喝卓钧:“此事与外人无关,你的目标是我,放了朝晖吧。”

“不行,我们是朋友,要共同进退。”

他怒喝:“林朝晖,你止嘴。”

、难道今天劫数难逃吗

林朝晖倔强地叫:“你当我是什么朋友有难的时候作鸟散吗聂希晨,你太小瞧我了吧”

聂希晨急得大叫:“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你”

“是兄弟的,什么都不用说。”说话其间林朝晖再一次中招,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挣扎。

聂希晨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咬咬牙决定先拿下卓钧再说,即使伤害卓钧非他所愿,但是他更加不想林朝晖因他而受重伤,如果要有人受伤害的话,他会毫不犹疑选择卓钧。

他挥手之间,一道寒光迅速无声地射向站在旁边观战的卓钧的大腿之上。

随即卓钧惨叫应声倒在地上,双手按住疯涌而至的血柱。四名保镖见状皆受惊地围上米饭班主察看他的伤情。

聂希晨趁此空隙跑过去林朝晖身边,搀扶他起身:“你没事吧”

他咬着牙齿苦撑着:“还行。”

“我们走。”聂希晨执起休息区的背包,把重伤的林朝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扶着他离开网球场。

身后响起卓钧的厉声:“不可以放他们走,去,给我打。”

“shit”聂希晨眉头深锁,心里暗叫不妙了,迅速夹起林朝晖的身体加快离开的步伐。

莫非今天劫数难逃吗

即使这样,他亦不想连累林朝晖受伤。

他心里暗暗盘算着,从刚才开始打斗至此已经有二十来分钟了,俱乐部肯定有人见到他们在打架滋事,相信很快就会有保安前来。

思及此,聂希晨扶着林朝晖转过身,他决定拖延时间:“难道你真的想打残我的双手双脚吗你这么恨我吗”

“当然,我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以泄我心头之恨。”

“上次你绑架小欣后我曾经想过弄垮你们卓氏,但是想到卓莹夹在我们中间,我才打消念头。你我无恕无恨,你为何总是盯着我不放”而且出手一次比一次狠毒。

“你别装蒜啦,你心知肚明。”

“因为银河车厂收购案”

“那只是其一,最可恨的是你令到卓莹伤心欲绝远走他方。”

、你脸上的妆好逼真哦

林朝晖忍不住了:“她跟颖然结婚,他们只是出国游学罢了。”

“你骗谁她根本不爱张颖然。”

此言一出,聂希晨和林朝晖皆惊骇得目瞪口呆:“什么”

“她若然爱他的话,她不会一直病着,更加不会突然结婚离开这里。全是因为你,她因为你才会离开这里的。”

聂希晨的心灵给深深的重创了,脸色惨白地盯着卓钧

脑海里忆起在山顶与张颖然所说的每一句话,他们若然不是相爱而结合的,岂不是会痛苦地过日子就像他的父母亲一样貌合神离:“不可能的。”

他们合伙瞒骗他了吗只是为了让他幸福地跟蓝欣结婚吗

聂希晨猛摇着头,抬手查看腕表,离他们登机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不行,我要问清楚他们。”

卓钧今天发了狠劲,绝不会轻易放过他:“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的。”

“让开。”聂希晨怒视着眼前四大金刚,他必须要去问清楚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对他对待自己的婚姻啊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的同时,从远处快步走进一群人,不过并不是俱乐部的保安人员或者是公安局的人。

为首的是一名精瘦刚劲的冷酷青年,他旁边紧接着的是一名短发少女。

她惊恐地越过青年跑向聂希晨,脸上无不是担忧:“season你怎么受伤了”

聂希晨同样惊讶:“子夜”

随之一把调侃的男音响起:“嗯哼season你脸上的妆好逼真哦,跟真的打伤无异。”

聂希晨看着为首的冷酷青年,他就是曾经跟自己交过手的左哲。

他身侧是一名嘻皮笑脸的青年,刚才嘲讽的说话正是出自他的嘴。

看见此人,聂希晨的心终于稳定下来了:“小秦,你出现得还真是时候啊。”

小秦依旧的好笑容,跟旁边冷若冰霜的左哲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嘿嘿,聂大少爷有什么吩咐直说无防啊。”

“这里交给你啦,我有事先走了。”聂希晨毫不客气地拍拍他的胸膛,扶着林朝晖走到叶子夜身侧。

、那个姓卓的伤不得

他带着责备的眼神看着她,似乎想说她不听话跟白虎堂的人来往,最终忍下去:“跟我走吗”

“不了。”叶子夜耸耸肩膀:“我要帮你收拾这班人。”